许致知道赤烈着了狗皇帝的道,要不是赤烈让他们按兵不动,怕是晚宴便要闹起来。
赤烈在院里石凳上坐下,“无碍,此番是我大意了,没料到老皇帝当真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好在没被老皇帝算计到,还得了意外之喜……
想起屋里昏睡着的宝贝,赤烈冷峻的表情都温和了一些。
许致瞧出点名堂,赤烈抱着人回住处已经让他们惊讶了,如今能见到赤烈难得一见的表情,心里也有了猜测。
“里屋的是、那位?”
最近别朝缠赤烈大家都知道,他们对别朝都没有恶意,加上别朝性子开朗,很对他们胃口,主子这么多年身边没人,他们也跟着着急。
人他是睡了,他也没想不负责,许致问起他便点头承认,就当提前让手下先将人认一下。
将后续的事情交待了,赤烈站起去往伙房,他力气很大,两大桶的热水提着一点也不费劲,等到将浴桶装满,别朝依然昏睡着。
赤烈将人抱在怀里,一起浸到浴桶之中。
“唔……”
别朝闭着眼睛不安地挣动了几下,热水渐渐消退了身体的疲惫,别朝浑身放松依靠在赤烈的怀中,赤烈将别朝身体表面的污迹清洗干净,手指来到了菊xue入口。
那里微微有些红肿,好在里面是没有伤着的。
赤烈两根手指在里面细致地摸索了一阵,然后撑开菊xue,让里面还残留的Jing水和尿ye都流出来。
热水顺着菊xue入口涌进肠道,肠rou被烫得一缩,别朝也蹙眉躲闪,被赤烈压着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等到赤烈将人从浴桶中抱出,别朝浑身红彤彤的,或许是太过疲惫,这样折腾也没让别朝醒来。
“朝朝……”
别朝自然不能就宿在他这里,赤烈凑到别朝耳旁,低声想将人唤醒,别朝睡得很沉,赤烈唤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没有办法,赤烈只能趁着黑夜,将别朝用薄被团着,悄悄送回了尚食局那边的住处。
别朝大小是个管事,不用与别的内侍共同居住,赤烈绕过前屋很轻易便将别朝送回住处,在床边将人守了会儿,掖好被角,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别朝的住处。
第二日休沐,别朝突然睁开眼,记起赤烈也恰好今日休息,若是错过了下次见面又得半月之后,“嘶!”
然而刚从床上坐起,便觉腰部刺痛,除此之外还有那羞人的地方……
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在此时一点点记起,别朝捂着脸,露出的耳朵红透了,昨晚他和烈哥……
他心里欢喜得很,但是又有一点忐忑,若是今日见着赤烈,他要当做昨晚两人、没有发生任何事,怎么办……
血色一点点从别朝脸上褪去,身体不舒服加上思虑过多,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比以往晚上一个时辰,接近晌午才往侍卫所走去。
这皇城里的侍卫有些是从大家族里挑选出来,身家自然非富即贵,由来便看不上他们这些内侍,当值遇上了至多刁难两句,哪里知道休沐恰好遇上。
“站住!”
别朝心事重重的,便没注意到有人远远便将他瞧见了,等到走近了想要再躲,就有些来不及了。
“……葛侍卫。”不太巧,拦住他的恰好还是认识的,别朝眉头微微蹙起,嘴唇直直抿着,苍白的唇色一看便知身体抱恙。
葛元卓先将人叫住的,等人在自己跟前站住,他只管一寸寸将人打量着。
“许久不见,别朝公公瞧着、又瘦了。”
葛元卓一点也不避讳,又离得别朝更近了一步,别朝眉头皱得更紧,只是顾忌葛元卓背后的关系,哪怕心里膈应,却也只能暂且忍下。
“……别朝。”
赤烈久等别朝不至,眼见着到了晌午,站起便要找去,没想到刚出侍卫所大门便瞧见别朝被人为难,那身量比自己瘦弱一些的侍卫,他瞧着眼生,却并不妨碍他一眼见着便不太喜欢。
因为那人眼中的神色在瞧着别朝时,与自己相差不多。
别朝听见赤烈的声音,脸上的神情突然生动了不少,再没有与葛元卓周旋的意思,别朝转头看见赤烈,立刻笑着跑了过去。
“烈哥!”
葛元卓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别朝笑颜如花的对着赤烈,葛家是忠实的保皇派,宫里知道赤烈身份的人不多,他算是其中之一。
若是别的人,能让别朝另眼相看,第二日便会从这皇城悄无声息的消失,但是赤烈不行。
“赤侍卫!你今日应是休沐,怎么?没有出宫去逛逛。”
葛元卓上前几步,慢悠悠招呼了赤烈一声。
别朝面上的笑容微微一顿,赤?烈哥不是姓燕吗?
赤烈眉头微微一皱,他虽然与老皇帝协议一年在皇宫当侍卫,除开自己的手下平日里很少接触别的侍卫,葛元卓知道自己的身份,怕是老皇帝的近臣。
“在宫里休息便是。”赤烈冷淡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