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先生毕竟是死物,哪怕抵在菊xue里时存在感十足,也没有手指灵活又柔软。
即便如此,被角先生抵在sao点时,他也双股颤颤,僵直的手指不敢拉扯着底部碾压,通常小心翼翼碾磨数次便能泄个一塌糊涂。
如今被赤烈灵活的手指按压不断,甚至过分地用指甲搔刮数次,明明知道在夜晚遮挡下,也不会有人在此时经过假山,依然又是害怕又是激动,捂着唇发出呜呜咽咽的呻yin。
军营之中都是大老爷们,训练之余私下也会说些荤话,赤烈跟着听了不少,前戏时便如此害羞,等到吞吃阳物之时,身体更会软成泥,若是身体敏感的,阳物更要一点点进入,保管那吞吃阳物的地方又吸又缠,爽到头皮发麻。
别朝觉得口中干渴,被玩弄的菊xue已经进入了三根手指,赤烈的手指指节分明,三根手指在肠rou里翻动,不过片刻便有水声传入耳中。
“烈哥……”别朝双手小心翼翼缠在赤烈的脖子上,感受到埋在自己肩窝上的头颅微微挪动,偏硬的发丝扫过皮肤,别朝只能无措的唤着赤烈的名字,感受到赤烈落在他颈侧的亲吻。
一开始这吻还是克制的,若即若离的在他心上落下涟漪,然后一点点往下,落到了锁骨,这吻便重了,甚至带上一点刺痛,皮肤上必然是落下了痕迹,好在都落在衣物可以遮挡的位置,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脸颊依然变得绯红。
赤烈自然知道别朝比自己要年长几岁,然而两人熟悉后,他总是烈哥、烈哥的唤着自己,就像是渴求兄长爱惜的幼弟,让他听了便心里火热,想弄得他唤出更多亲昵的称呼。
“朝朝,再如此唤我。”明明夜深风起,如此凉爽的夜晚,赤烈却汗shi了后背,额头也沁出汗水,他从未如此温柔的与别朝说过话,更惶恐挺着阳物,抵在他股间厮磨。
别朝的心像是泡了热水,又软又烫,抱着赤烈脖子的手往上,纤细的手指插入赤烈的发丝。
“烈哥、烈哥……疼疼朝朝……”人们常说床笫之事最易让人沉迷,赤烈以前并不相信,但是此情此景之下,他却当真想永远抱着别朝, 将他疼到骨子里去。
赤烈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忍耐了许久,又抵在别朝下身凹陷处厮磨许久,已经有些想要射了,赤烈擎着别朝的腰身,快而猛地连顶了数次,别朝像是坐在一匹悍马身上,被颠簸得股间发麻。
“啊!唔唔……”等到赤烈不再动作,粗喘声在耳边放大,下身残缺凹陷处先是一shi,继而被突突突连射了好几股Jing水,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将Jing水完全兜住。
别朝屏住呼吸,耳垂也烧了起来,微微分开的双腿将赤烈的大腿猛地夹紧,浸透了亵裤的Jing水像是直接射在了他的凹陷处,那里蠕动了几下,伴随着别朝细微的哽咽声,流出点浅淡的尿ye。
像是他们这种内侍,阳物被除,不太能够忍得住尿,为了不让身上味道太重,平日里吃得非常清淡,别朝的情况还要严重一些,他平日里便有些溢尿,当值那天甚至可以一口水不喝,也是为了防止憋不住尿冲撞了贵人。
虽然溢尿的情况不是特别严重,裆部shi漉漉的感觉也并不好受,为了让尿ye的味道最淡,别朝甚至会服用香体丸,药材的成分很少,多是花瓣和作物,常年服用也改善了他的体质。
加上他爱洁,身上便只有皂角的香味,闻不出丝毫腥臊气。
赤烈觉得别朝身上皂角的香气更明显了一些,鼻子贴着别朝的皮肤,像是粘人的宠物,嗅闻个不停。
别朝舌尖探出一点,表情有些恍惚,被射脏了亵裤的地方风一吹便凉了下来,弄得下身泥泞不堪。
赤烈干脆将别朝的亵裤整个扒了下来,随意搭在假山山体上,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干脆仔仔细细叠好,放在手能碰见的地方。
虽说刚射过一遭,然而很快赤烈胯下的阳物又翘起,一方面有药效的缘故,另一方面也因为别朝光着屁股与他紧紧贴着,细腻的肌肤让他心猿意马。
第一次见面,别朝便觉得一众侍卫里,赤烈是最出挑的那个,倒不是因为长相,事实上时下文人推崇容貌雅致,面白似玉,五官Jing致、肤色白皙是评判容貌好与不好的条件。
赤烈肤色偏黑,眼窝凹陷,五官棱角分明,有些出凶相,然而别朝却觉得赤烈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闲聊之时赤烈也告诉过他,自己有异族血统,母亲从关外而来。
被牵着双手按在勃发的阳物上时,虽然早有预料,赤烈那阳物应是不小,等到真触碰到才知道自己到底小瞧了,别朝手掌幼嫩偏小,一手圈住还得分开稍许,待用双手圈住,其上褶皱舒展,跳动如同活物。
别朝手指僵着不知如何是好,还得赤烈一手覆在上面,引导着他上下滑动,不过片刻便有咕叽咕叽的声响传出,一直到别朝双手如同灌铅,手臂酸痛难忍,赤烈的阳物依然坚挺如初。
“烈哥……我手好酸啊。”别朝委委屈屈的蹭了蹭赤烈,被赤烈放开时,双手垂下好一阵动弹不得,更别提手掌也是火辣辣的。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