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烈呼吸粗重,别朝的手非常柔软,明明也是男人的手,却细嫩的没有丝毫的茧子,冰凉的手掌一点点抚摸过他的阳物时,让他非常舒服。
为了鼓励别朝,狰狞的阳物流出更多的Jing水,将别朝的手掌弄得一塌糊涂。
别朝明明知道这样黑暗的环境,赤烈肯定是瞧不见自己的模样,依然羞耻地垂下眼帘,嘴唇也紧张地抿紧了,赤烈却将他此时的情态完完全全收进眼底,阳物胀痛到快要炸裂开。
赤烈第一次见别朝,便觉得这小公公长得俊俏可人,腰身更是纤细合宜,如今将人困在怀里,手掌放在腰身之上时,更是舍不得挪开分毫。
他的母亲是异族的公主,生下他没有多久便香消玉殒了,太上皇将他的母亲当做是稀罕物,对他自然谈不上多喜欢,老皇帝登基之前他便已经去了自己的封地,那里挨着边关,比不得皇宫的富庶,穷山恶水翻不起风浪。
如此安稳过了几年,老皇帝突然下旨召他入宫,他疲于应付,一心只想回到驻地狄州,明知老皇帝不怀好意,依然应下拱卫皇室的命令,只因一年时限过去,便能带着人马返回封地。
对他来说,不要与皇宫中的任何人深交是最好的,然而别朝就像是飞蛾,带着满腔的热情,一头扑到他这张网上。
“朝朝……”
叹息一般念着别朝的名字,赤烈一点点收紧怀抱,恨不得将别朝溺毙在自己的怀里,也就在这一刻,他动了将别朝一并带走的念头,只是老皇帝一直想要抓住他的把柄,若不想将别朝置于危险之下,往后便要避开老皇帝的耳目接触才行。
只是他一开始没有这个打算,别朝亲近自己这件事怕是已经传进了老皇帝的耳中。想到这里,赤烈额头紧皱,脑中思绪万千。
“烈哥。”
别朝却不知赤烈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居然傻乎乎地主动倒入赤烈怀中,他身子骨轻,赤烈单身便能将他抱起,直到被赤烈的大腿插入双腿之间,身体被整个抬高。
双脚滑动着无法踩着地面时,别朝才有了赤烈当真要在此时此地与他交合的意识,别朝自己是愿意的,他第一次见赤烈便满心欢心,他的身子残缺,自然只能居于下位。
或许天性重欲,若不是被父母卖进宫,完整的长大,一定会耽于床榻之事,幼时阳根被割,那样剧烈的疼痛稍稍减退了他的欲念,只是年岁越大,身子越是空旷。
说一句如狼似虎也未尝不可,可怜他没了阳根,自然不能从前面得到快意,这宫中最是藏污纳垢,他也偷偷寻了快活的方法,休沐出宫时更是带回一枚角先生。
只是宫中作乐担惊受怕,别朝以前用上角先生的机会不多,也是认识赤烈之后,他便时常在晚上将角先生涂满脂油,一点点推进菊xue,赤烈那样高大,阳物自然不小。
若不提前做些准备,两人真要、怕是不得尽兴。
他从宫外带回的角先生巴掌大小,玉石雕刻,纳入体内时先是冰凉,没一会儿便被体温焐热,别朝尝试带着角先生走动,不过床榻到门口位置,便双股颤颤,小死一回。
赤烈的手掌也是滚烫,钻进他亵裤后便贴在tunrou之上,烫得他攥紧了赤烈上身的衣物,一点点向前挪动身体。
别朝净了身,下身没有阳物抵着,本来长着阳根的位置深陷进去,那里丑陋不堪,rou长好了也留下疤痕,但那处的软rou又极为细嫩,压实在布料上摩擦了几下便感觉到疼痛。
别朝不敢再动,这就方便了赤烈的动作,别朝身子瞧着羸弱,个头不足赤烈肩膀,有点rou都长在了屁股上,细腻的tunrou从指缝挤出。
赤烈是习武之人,手指上带着细茧,揉捏别朝的tunrou时,触感更是分明。
男子间交合要走这旱道,赤烈的手指扫过别朝的菊xue,他对性事不太热衷,与老皇帝又是平辈,婚事上老皇帝插不上手,他也不愿意让老皇帝派细作进府。
如此便僵持下来,太子比他小上两岁府里却有太子妃以及一名侧室,偏他府里别说侧室,便是通房也没收过,如今二十有六,还是大龄童子鸡一枚。
经验全靠理论,晨勃便在院里耍一套拳脚,如此出一身汗,洗过澡吃了饭恰好去军营训兵,等到落日余晖,才驾马回府,忙碌一天风尘仆仆,洗漱过后便直接睡下。
十多年如一日都是这样度过,若不是老皇帝作妖,将他从封地召回皇城,他也不至于遇上别朝,动了从不曾动过的欲念。
赤烈是被老皇帝摆了一道,自然不可能事先备好脂油,如今多少有点骑虎难下,手指从别朝菊xue经过多次,别朝菊xue紧张地缩了又紧,反复数次后居然主动提tun,顺着赤烈划过菊xue的力道,吞吃下赤烈的一根手指。
赤烈不知道别的男人,旱道是不是有这样柔软。
“好软。”赤烈低头,嗅闻着别朝的气味,老皇帝的妃子都熏香,连带着侍女也喜欢往身上挂些香囊,各种香气混杂在一起,别朝的身上却只有皂角清淡的味道,非常好闻。
别朝紧张地抿了抿唇,“烈哥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