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安是真稀罕吴桐,一晚上的时间,他早就想通了,他自己这辈子估计是指望不上女人给自己当媳妇儿了,自己真要是克妻的命,他也就不祸害人家正经姑娘了。
如今吴桐这么个带把儿的媳妇儿抱在怀里,刘全安反正是宝贝的不得了,小心地摸了又摸。
两口子过日子嘛,那档子事儿总是要做的。可他俩这情况特殊,俩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裤子都脱了,却不知道该咋办了。
吴桐嘴上是答应刘全安给他当媳妇儿了,可打心底里,他自个儿还认为自个儿是个男人呢。虽说心里有还是有点别扭,没转过弯儿来,但一想想刘全安对自己确实也不错,后半辈子有人收留,能过上个安稳日子,总比自己被人追着打着要强。
“你想怎么弄?”
腿间光溜溜的,裤子被刘全安脱了个干净,窗缝儿没关严,晚上的风顺着缝儿吹进来,吹地吴桐打了一个小激灵。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弄弄。”刘全安骑跨在吴桐身上,腿间的大热棍子直直地戳着吴桐的小肚子。
黑夜里,吴桐的脸带着脖子都快要烧起来了,“上回那样,我用手给你弄?”
刘全安没吱声儿,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想看看你。”
“你现在不就看着我呢吗?”
“我是说,仔细点儿看。”
刘全安说完,翻身下炕,摸着黑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小罐罐,点着以后,吴桐才看清,刘全安把家里的煤油灯拿出来了。
这个小罐罐说是煤油灯,其实就是个空墨水瓶子中间插了截儿铁管子和灯芯儿,倒上煤油,就是一个简易粗糙的灯。不过,这也算是家里头叫的上名号的贵重物件儿了,平常是没人舍得拿出来用的。
吴桐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胳膊撑在炕边儿,问,“你把煤油灯拿出来干吗?”
刘全安握着灯抬腿上炕,把吴桐的被子扯开,用灯照着媳妇儿的身子,仔细端详着,“乌漆麻黑的看不真切,这样看得清。”
翠香上回还说,全儿哥这人实心眼儿,说话做事儿也直,有什么事儿让吴桐担待点儿。吴桐点点头,没说话,如今,他倒是觉得翠香真是没说错。
哪儿有人说看媳妇儿身子立刻就看,看不清还要点着贵兮兮的煤油灯照着也要看。
“你看完了吗?”吴桐指尖儿抠着被子,脸红地不成样子。
刘全安举着煤油灯,从媳妇儿的头发丝儿看到了脚趾甲盖儿,煤油灯味儿大,熏地人直辣眼睛,刘全安眼泪哗哗往下流,一边儿抹眼泪,一边儿继续看。
吴桐人生的皮肤白净,人又瘦气,这么平躺着,锁骨和肋骨都看的清晰。跟女人不一样,胸前没有大又厚实的nai子,就两个粉粉红红的nai头娇怯地挺在rou皮上。
再往下看,腿间就是长了根儿跟他自己一样的物件儿,也是粉粉红红的,看着挺羞怯的。
刘全安伸手摸了摸,又拿出自己的那根儿放一块儿比了比,“我比你的玩意儿大。”
吴桐脸红地快要渗血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刘全安这是干吗呢,两个大男人在这儿比这个,可是要臊死人了。
“你到底还弄不弄了?”吴桐用手臂挡住脸,问刘全安。
刘全安看着媳妇儿红成一片的脖子和脸,举着煤油灯凑近了看他,“弄,弄,可我不知道咋弄啊。”
刘全安的俊脸就在眼前,吴桐手不敢放下来看他,“我,我也不知道。你不是娶过媳妇儿吗?你之前怎么弄的,就怎么弄。”
刘全安揪了揪自个儿额前的头发。
之前怎么弄的?之前都是女人啊,下头两片儿rou,一个洞口,用力一捅就进去了,里头软软的,紧紧的,舒服得让人不想出来。
一个洞口?
洞口?
刘全安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又抄起煤油灯,掰开吴桐的大腿,朝着他的屁股缝儿照去。
吴桐见着他这动作,吓得立马合上了腿,“你这是干吗?”
“你别动,让我看看。”刘全安重新掰开他的腿,举着灯自己瞧。
两颗圆圆的蛋下面同样是个粉粉的洞,周边儿一层褶皱,中间儿还往里头一缩一缩的。
刘全安举着灯离近了细细看,这同样都是拉屎的地方,怎么吴桐的就这么好看,这么粉嫩,摸起来比早上和面时的面团子还软。
洞口往里头缩地越来越厉害了,上头的人说了话,“刘全安,你别看了。”
吴桐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屁股眼儿上顶了一个热乎乎又硬邦邦的东西在来回地蹭。不知道是哪儿流出来的水,俩人蹭的地方shishi滑滑的,磨地吴桐下半身都快没劲儿了。
“你跟你以前的媳妇儿都是这样做的吗?”吴桐今年才十九,还没娶媳妇儿,更别说经人事儿了。
大rou棍子磨着洞口,刘全安是挺舒服的,可他也在想,这rou洞里头,是不是也是软软的,紧紧的。
“不是,都是进里头的。”
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