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再次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模糊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得到媳妇儿的肯定,刘全安按住吴桐的胯骨,在他的腿间动了起来。这屁股眼儿看着不大,实际里头大得很,刘全安的整根rou棒都能一捅到底,里头裹着自己的命根子紧紧的,刘全安就这么学着之前Cao女人的姿势,对着吴桐的屁股一进一出。
刘全安是个庄稼汉,力气大得很,他自己不觉得自己是使了多么大的力,可身下头的吴桐承受着他的撞击,人感觉都快要被撞散架了。
被刘全安这么撞着撞着,吴桐忽然觉着这事儿好像也没那么折磨人了,他整个人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头皮连着脚尖儿,都酥酥的,跟没了骨头似的。
“啊...”一瞬间,不知道刘全安是戳着了哪儿,吴桐舒服地一下子没忍住叫出了声。
刘全安慌了,赶紧停下,忙问,“你咋啦,是不是难受。”
吴桐抿了抿嘴,想叫他别停,但又不好意思说,只得小声回他,“没有,你快继续弄吧。”
再次得到媳妇儿的肯定,刘全安埋头苦干,动地更有力气了。这下头好像有千万张小嘴似的吸住自己,让他舍不得出来,只能拼命地往里头顶,往深处磨。
汗滴顺着刘全安的脸颊,下巴颏往下滴,吴桐也热得不行,枕巾,褥子shi了一大片。
“啊...刘全安....不行了,真的,”吴桐说话声都不连音儿了,“不行了,你快停...”
这一晚上,俩人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算完。刘全安那一股子东西一滴不落地全都留在了吴桐的里头,然后顺着洞口汩汩地白花花的往外流。
吴桐被做地人都迷糊了,傻里傻气地问刘全安,“我是不是要怀孩子了?”
“媳妇儿你傻啦,男人咋能怀孩子。”刘全安嘿嘿笑了两声,他拿着那块儿软和的碎花手绢给吴桐擦了擦,擦着擦着,手摸到了吴桐前头的东西,半硬不软的,搭在胯间。
“你不难受?”
吴桐把脸蒙在枕头里,说话瓮声瓮气的,“有点儿。”
“那这回,换我给你弄。”
刘全安手里头握着吴桐的东西,黑暗里摸索着上头,一点点儿给他拨开那皮,然后轻轻地揉,再搓。
吴桐刚刚缓下来的一口气,立刻又被提了上去,脚面儿都绷直了,任由刘全安摸着自己的那根玩意儿,然后小肚子忽然一紧,跟刘全安一样,一股子带着腥味儿的,黏黏糊糊的东西射了出来。
还是那块儿小手绢,刘全安拿他给吴桐擦干净。这回这上头,沾着的不仅有刘全安的东西,还连带着吴桐的。
吴桐脸热得都能烤地瓜了,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就要睡觉。刘全安手倒是快,拉过被角,就挤进了吴桐的被窝里。
“你去,去自己的被子里头睡。”
“咱俩睡一起才热乎。”
“大夏天的,你图什么热乎?”
“心里头热乎。”
第二天早上,刘全安Jing神抖擞,早饭的面疙瘩汤还没吃进嘴呢,他整个人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全是干劲儿。
吴桐捧着碗坐在灶边儿,昨天晚上没觉着,如今早上,屁股底下火辣辣的疼,跟挨了刀子似的,怎么坐都别扭。
他也挺纳闷儿的,小时候听隔壁屋头的女人能嚎一晚上,第二天见她却是红光满面的,怎么到了自个儿身上,就这么不痛快。
刘全安有时候,神经跟他下头一样粗,没意识到男人跟女人这进的地方不一样,弄完的感觉不一样,只以为吴桐脸蛋儿红红的,是大清早太阳晒得。
刘全安一出工,翠香抱着针线筐子推开了家里的大门,月牙似的眼睛又弯在了脸上,“嫂子,你昨晚受罪了吧。”
吴桐一听这话,脸红地跟猴屁股似的,话也说不利索了,屁股下头更疼了,“你,你说,说啥呢。”
翠香咯咯咯地捂嘴笑了起来,“昨天晚上啊,光听见你的声儿了,嫂子,你和全儿哥感情可真好。”
翠香这个小媳妇儿,鬼怪Jing灵的很,一上午抱着个针线篮子,没缝几针,光顾着逗吴桐了。
晚上,刘全安下工回来,就见吴桐走路一夹一夹的,捧着个小碗儿,满院子追着喂鸡。
太阳快要落山了,柔和的黄色光晕打在吴桐的侧脸上,叫刘全安看地入了迷。
细细瞧着,吴桐眉毛细细的,长长的,眼睛大大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脸蛋儿白净,嘴唇也红红的,下巴颏尖尖的,比那个唱戏的角儿生地还要漂亮。
刘全安看地都愣神儿了,吴桐轻轻戳了戳他,“进去试试衣裳。”
“试啥衣裳?”
吴桐拉着刘全安进了门儿,从柜子里头取出一件儿汗衫,递给刘全安。灰蓝色的一块布,一分为二,一半儿吴桐听刘全安的话给自己做了个褂子,另一半儿他给刘全安缝了一个新的汗衫儿。
刘全安的大白牙又呲出来了,崭新的衣服抱在怀里仔细地摸了又摸,“好看,不过你咋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