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帮他请了假,理由冠冕堂皇,不幸的是平时工作里一丝不苟的形象让他轻易就通过了批示。
他们之间的交流大多是沈迟单方面的喃喃,而后只剩做爱,仿佛性爱已经代替了多余的言语。手铐被取了下来,那些难以启齿的照片远比冰冷的金属更适合束缚他。
这个家当初他Jing心布置了几个月,而如今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是脏的。他曾在沙发上摇着屁股,违心地求沈迟Cao他,甚至仰躺在大理石茶几上,演示如何用按摩棒自慰到高chao。
Jing神上的折磨让他很快枯竭下来,大概提前步入了那个离死亡最近的年纪,他变得有些迟顿,就像将折的朽木。
“爸爸,在看什么?”沈迟笑着从他手里抽走那本诗集,只粗略打量几眼书皮,就弯腰吻上了他的嘴角,探出舌尖迅速打了个转,像是尾巴草挠过心尖,漫开一阵痒痒的慌乱。
他依旧保持一副呆滞神情,睫毛悄悄抖了抖,投下的Yin影也跟着颤动。
他任由对方牵起自己的手,将那微微发凉的指节契入自己指缝,而后沉默着并肩走向餐桌。
饭菜的香气在胃里搅过一道,饥饿感立时抽打起他的神经,昨晚在浴室做了很久,为了满足沈迟的恶趣味,他被迫跨坐在那根rou器上,主动摆腰提tun,无论如何求饶也不被允许停下。他大腿肚酸痛地打着颤花,好几次支撑不住滑坐到底,直到那股力道不小的Jing流射进甬道深处,这场折磨才算了结。
“饿了吧?”一勺白粥举到他唇边,他有些反胃,抬眼就看见沈迟浅浅的笑,“爸爸最近都很乖,小迟有个礼物哦。”
礼物……
沈之遥瞬间紧张地绷直了身体,礼物两个字无异于受刑前的预示,后xue因为过于频繁的性爱一直没能消肿,身体对那些疯狂的交合有了记忆,此刻正条件反射地颤栗着。
“小迟……”
“有惩罚就要有奖励,这可是爸爸教我的。”
沈迟用勺子在那半露的莹白贝齿上撞了撞,示意对方配合动作。待那截软舌一点点卷走米粒,一碗温热的白粥见底,他才满意地放下碗,凑上去尝一尝那唇角的余香。
“这个分量能吃饱吗?”骨感修长的手指游移到凹陷的腰窝,又一路探寻至股缝,隔着布料单薄的内裤,暧昧地描摹那一条深壑。
“小……小迟……”
肌肤堪堪相触的感觉,就像一只柔软的绒羽暧昧游走,他无法抵挡快感的侵袭,但又同时羞耻难当:“小迟,小迟,别……”
他不知所谓地叫着沈迟,却怎么也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许久才讷讷地想起,该求饶:“昨晚很痛……求你……”
“撒谎。”冷冰冰的语气,手指却十分热情地穿刺进了尚未消肿的后xue,“爸爸昨晚明明射了很多,把浴室的镜子都弄脏了,后来还不知羞耻地舔干净了吧。”
沈之遥呼吸一长一短地急促落下,脊背闷出一层热汗,下身又痛又麻,将他推到嘴边的话搅得零碎:“不是……我……啊……”
事实上他根本不愿意对着镜子塌腰仰头去迎合粗暴的侵犯,只是这个刚刚成年的男生却好似力大无穷,把他的挣扎全部吞吃掉了。
身体被那rou具日夜不止地探索、插入,每一寸快活所在都被悉知,即便是拼命地摇头否认,也还是在滚烫的欲chao里晕头转向,一次次尖叫着射出Jingye。
再后来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好像被扯着头发,强迫着舔去溅在镜子上的Jing水。不知道是唇齿下颤颤探出的舌尖太过色情,还是他贴着镜面失神喘息的样子太过放荡,他感到tun瓣被失控的力道分开,那柄火热的器具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紧随其后便是狂乱密集的抽插。
他真的怀疑,是不是哪天,会被Cao死在床上。
而这样麻木的生活要到什么时候呢?
见他出神许久,沈迟没什么表情地凑近了些,隔着棉质的灰色短袖,一口咬上那粒小巧的ru珠。
“啊!”沈之遥毫不设防,感到疼痛下意识急喘一声,露出点无措来,意识到自身处境又两唇一抿不再出声。
“转过去,趴好。”命令的口吻,生硬得找不到一丝波澜。
沈迟在生气。
他对这场几乎无可避免的性爱感动惊惶,犹豫地垂下视线,吞吐半天,难堪地开口哀求道:“小迟……这几天都没消肿,能不能过几天再做……”
沈迟靠在他胸口,自下往上看去,却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墨似的瞳孔像是一支淬毒的箭,对准他的一瞬,让他错觉耳边乍响,有风穿膛。
沈之遥识趣地不再多嘴,僵硬着转过身,肌肤上蔓开一层细小的疙瘩,一想到性事一旦开始便是毫无节制的征伐,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腰低下去,屁股抬高。”
他还是无法忽视那点羞耻心,于是没有立刻照做,只埋头藏进臂弯里。下一秒屁股上就落下来一道巴掌,五指裹挟着风,沾足了力道,像训诫不听话的小孩。他腰身一软,瘫在桌子上不住发抖,巴掌密集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