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遥眼睛重得撑不开,感官却在渐渐回笼,第一反应是热,好像淋上了一层滚油,又觉得麻,仿佛有虫子爬满了全身。
他难耐地想翻动身子,这才惊觉手脚都被上了镣铐,无论如何用力,都只有金属的呜鸣。
“爸爸总算醒了,小迟忍得好难受。”
ru尖仿佛被什么热烫的硬物戳刺过,一股奇异的感觉升腾起来,他来不及理会沈迟的话,急忙去察看身上情状。
只见沈迟两腿大张,跨坐在他胸口,下身狰狞的性器绕着ru头打旋,像是存心挑逗着块rou粒,马眼一个劲戳着ru心,将shi亮的yInye尽数涂抹在上面。
如此情欲十足的画面,往上却是沈迟稚气未脱的少年面孔,他两眼微眯着,眼尾含着热欲烫下的薄红,那样直白地俯视着他。
沈之遥惊怒具起,大力地挣动起来,即便平白浪费力气,也不愿躺好了作羔羊。
“沈迟你疯了是不是?!我可是你爸,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有一天竟扒光了他,毫不避讳地束缚他、侵犯他,羞耻都被惊骇遮掩,他似乎在反复确认一个事实,“沈迟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记忆里的小迟乖巧听话,笑起来弧度不大,总是很腼腆。似乎是那样的青涩让他格外放心,连男孩的青春期也忽略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变了?他们明明一直是这么和谐温馨的一对父子。
“我们可是父子……”
“我们是父子,当然,也可以是情人。”沈迟打断男人的控诉,放过那可怜红肿的ru头,一下挤进沈之遥两腿之间,俯身一遍遍亲吻他的耳根,“我第一次自慰的时候,就是想着爸爸的裸体射出来的。”
他笑了笑,却渐渐冷了声音:“我早就不甘心做个乖儿子了,可你竟然在外面找野男人厮混,爸爸的身体应该只接受我的Jingye啊。”
沈之遥被这yIn秽的说辞震住,不可置信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五官都是他熟悉的轮廓,神情却是陌生的。可怖的侵占欲在沈迟脸上扭曲,眉宇间都铺下一层浓密的Yin影,注视他的时候目光恍若锋刃。
那层禁忌之下隐秘地翻涌着的爱欲,早就突破了父子的界限,如今这般坦诚地交付给他,几乎将他绞杀于巨大的悖德感之下。
他从小出身在教职家庭,接受的是传统甚至古板的教育,性取向是他安静的人生里唯一“出格”的部分,纵使全家上下不择手段地想要扭转,也无法改变他只对男人有性冲动的事实。
这一直是他羞于启齿的事情,而如今沈迟竟也一头栽了进来,甚至比他更疯更不可控。
“疯了……都疯了……”他齿关紧闭,几个字几乎嚼碎了吐出来,怒意挤胀在胸腔,随着呼吸上涌,又被喉结上下的滚动碾碎。
是他没有教好小迟。
是他没有做好一个榜样。
似乎是认命了一样,沈之遥偏过头,眼底铺满了万物枯死的灰,连带着卷走他最后一丝生气。
“小迟,就看在我抚养你长大的份上,你不要这样对我……”
又是无人回应。
沉默的对峙中,时间被无限拉长。终于,他听见那声音冷冷地宣判:“爸爸,你会爱上我的。”
那样笃定而平静的语气,像是在宣读他的死亡证明。沈之遥止不住颤抖,似乎也要跟着这样的预言动摇。
可他怎么会喜欢上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有悖lun常。
“疯子。”
他是疯子,沈迟更是疯子。
双腿间那蓄势待发的rou具,带着骇人的热度蹭过他大腿内侧皮肤,ru头猝不及防被大力拉扯,脆弱的rou粒立刻肿胀成艳丽的深红色。
疼痛这次来得清晰且猛烈,沈之遥像是一条被捏着身子的鱼,在放上砧板前猝然弹起,背脊成弓,妄图躲避凌虐。
“爸爸,你醒来之前我可是拍了很多不错的作品,将来做成合集,在我们的婚礼上放,好不好?”沈迟总是语气平淡的,一字字缓缓吐出来,衬着眼底狂涌的暗流,像是蓄谋已久,要挑一个好时机将他彻底击溃。
“不行!绝对不可以!”
仿佛想象到了唾沫漫天,口舌如麻的场景,他惊恐万分,只是预想那么一瞬,屈辱便如chao倾轧。他抬起头来,下一秒却看见沈迟嘴角漂亮的弧度,还有那双亮如星矢的眼。
黑漆漆的镜头对准了他,沈迟餍足地舔了舔唇瓣,哑声道:“爸爸,看镜头。”
咔嚓——
白光一闪,他几乎就此晕厥过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打shi了鬓发。空气涌入鼻腔,却似堵在中途,令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错觉将要窒息,身下那隐秘的xue口霎时传来强烈刺痛。异物细长粗糙,强行破身而入,磨过敏感的内壁,所经之处如有火灼。
那是沈迟的手指,不带一丝润滑,像是惩戒一样地开拓着他的身体。
柔嫩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