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沈之遥下身的性器胀得难受,随着侵犯的频率来回摇晃,快感翻腾得好似一锅沸水,承载不住的那部分就从眼角变作热泪宣泄而出。
他们如同两只沉沦欲望的野兽,以最为亲密的姿态交连。
十指不知何时被扣紧了,指骨相契的力度让他心慌,身下狂乱的抽插全然没有减缓的趋势,只一下下卖力的凿开肠壁,将自身滚烫的热度锲而不舍传递到肉腔深处。
他们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做了两次,手上的控制被解除了,侵犯却没有就此停止,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再次承接那根粗长的性器,比之前更深更密集的抽送让他几乎昏死过去。
“不行……不要……顶得太深……啊啊啊——”
顾不上什么脸面,沈之遥嘴里翻来覆去的“畜生”变成了软绵绵的呻吟求饶,浑身被酸麻的快感浸着,好似整个人都要变了形状,干脆化作一滩热液,融在性与欲望里。
恍惚中又被抱着坐在沈迟腰上,肉具自下而上破开他,急速而剧烈地顶弄着,像是刻意要看他东倒西歪,承受不住颠簸而哭喊尖叫的丑态。
肚子里已经全是精液,每次操进去都会有扑哧的水声,酸胀的感觉让他提不起一丝力气,只好趴伏在少年胸口,任由性器自下而上热情猛烈地穿刺他。
尽管他已经精疲力尽,身下也是湿黏得不成样子,那发泄了数次的肉器却依旧不见颓势。沈之遥哭得累了,便在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掠夺里安静下来,最后连睁眼的力气也消失掉。
“爸爸,你会嫁给我吗?”
真是疯子。
他在心里骂过一遍,意识便坠了下去,这个迟迟未尽的长夜,随着他昏过去,彻底的盼不到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