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每个人的背后都上了一个发条,他们像个机器人一样活着,每日每夜重复同一天的动作和表情,无知觉地消耗人生。他们不仅在剥削自己,也在剥削大自然。他们无情地赶走了月亮,取而代之换上了虚假的霓虹灯。所以月亮躲进了小村庄里,去照耀那些淳朴善良的村民。
小院外,马宏躺在竹藤椅上,手里抱着一本相册沉沉地睡着。一层银辉洒在他的身上,气氛格外静谧美好。傅琰手里拿着两罐啤酒和小板凳走来,他悄悄地伸手,想要抽走相册。可马宏身体机制的反应,令他猛然苏醒,继而收紧手臂,抱紧相册。过了三秒,马宏的眼神从警惕转为茫然,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脸。傅琰坐在小板凳上,用啤酒碰了碰马宏的手背,问道。
“梦到部队里的事情吗?”
马宏接过啤酒,点点头。退伍六年,马宏至今还会梦见部队里的战友。部队的生活就像是Omega的天堂,大家同吃同睡,相互支持,即便面临困难,他们依然能够共同进退,从不抛下彼此。只是如果没有发生那一次的事情,他或许不会选择退伍。
傅琰翻开相册,一边浏览,一边数着张数。可从头到尾关于马宏的照片只有三张:一张是婴儿照,一张是一家三口的合照,一张是入伍单人头像照,而其余的多是妹妹和妈妈的合照。
马宏的目光只在相册上停留了一刻,他便看向傅琰,发现傅琰皱着眉头,一副不悦的模样。
“怎么了?”
傅琰把相册合上,说道。
“宝宝,你小时候过得很苦吧?”
“没办法,为了生活。”
马宏四五岁的时候,就跟着黄秀娟四处打散工。第一份长工是上山采药,不分四季,准时凌晨三点起来,背着竹筐,拿着镰刀,一直忙到下午。一天功夫下来,能挣个150块钱。如果天气不好,俩母子就会去搬药木。一棵树轻的话,几十斤;重的话,上百斤。这种生活,马宏持续了十一年,直到十六岁入伍。
早在结婚前,傅琰已经调查过马宏一家的身世背景,但过于详细的资料却不了解。在这时,他仍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问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知道你过去的事情吗?”
对于小时候的事情,马宏潜意识地不会多说,但一提及部队,他的嘴巴就像解开了门栓,噼里啪啦地讲一大堆。其中谈及一个人,他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班长是我最好的兄弟。”
傅琰知道这个班长是谁。班长赵小军,因故意杀人罪获刑五年,目前在首都监狱服刑中。他还知道马宏每个月15号都会去探监一次,年底差不多是赵小军出狱的日子。
“那宝宝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
马宏晃了晃啤酒罐,里面听不到水声,估计是喝光了。
“他在坐牢,不过很快就出来了。”
傅琰点点头,把自己的啤酒递给马宏,说道。
“拿去喝。”
“你不喝吗?”
“你知道我不碰烟酒的。”
马宏接过啤酒,没有作声。
两人在院外乘凉,喝完酒后,马宏躺在椅子上,整个人昏昏欲睡。傅琰握住马宏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问道。
“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马宏嗯了一声,却又不行动。既然如此,傅琰便站起来,俯下身去,先把马宏的手臂挂在自己肩膀上,紧接着用手穿过马宏的膝窝,嘴里念着口令。
“一二三!”
傅琰一下子把马宏抱起来,手还狡猾地拍了下他的屁股,笑道。
“小宝宝好重哦。”
马宏像个树懒一样,将傅琰认作是他的大树。
此情此景,傅琰没理由不做点事。进了卧室,傅琰没有放开马宏,就顺着姿势,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傅琰的手伸进马宏的衣服里,托了托他的软nai,好像在掂量有多少重量。傅琰故意使劲去抠弄马宏的ru头,然后掐住薄皮ru晕,抚摸上面的颗粒。
“宝宝,我已经五天没吃nai了。”
“吃你个头。”
话是这么说,马宏却抱住傅琰的头,前胸倾去,好像急于把nai头送进谁对方嘴里。他仰头轻轻哈气,腰身极弯,矫tun翘起,呈现出的S曲线极致风sao。
傅琰最爱的,无非是那无法一手盈握住的饱满tunrou,以及软弹的大nai子。他吸吮肥ru的时候,舌尖急速地上下捋动ru头,啜啜的声响很大,看样子十分陶醉其中。
马宏被吸得脚指头缩紧,感觉后xue一张一合地吐出汁水,汩汩的流到裤子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非常不舒服。
“傅琰,我先把裤子脱了。”
傅琰执着地呷ru,像是小时候没吃够,长大了尽往马宏这里讨要nai吃。他甚至模仿挤牛nai的手法,一边挤一边嗦,企图真的能尝到nai水。
其实按理来说,马宏完全有能力阻止傅琰,但他哪儿舍得伤到傅琰,所以只好口头劝道。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