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你看嘛,如果要陪你玩的话之后要不被发现会很困难嘛。要不这样吧?我再送一节肠子给你……”
“我可以忍耐!我会努力忍耐不做任何会让你痛的事情的!一个月一次,不三个月一次也没关系!”刘松抓着空的肩膀大喊着“百分之一,百分之三,不,百分之五的股份也没关系!我会写合同给你的,所以,求求你……阿念……求求你……”刘松将头搭在空的肩膀上,几欲哭啼。
“……通力——”空抬起胳膊,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抱住了刘松的背,声音犹如叹息亦如安慰。
就在这绝妙的时机,电话响起了,空拍了拍刘松的肩膀,让他放开自己,刘松最后终于还是松开了手,站到了一旁,空离开手术台,拿起远处的衣服,摸出手机,里面传出的是一个听起来脑子就不太好使的小混混的声音。
“就由我来满足你们吧,一定会比那个不知世事的少爷更让你们舒服的。”
听着空那信口词来一般甜腻又诱惑的声音,这个人果然从十五年前开始就没有变过,刘松叹息着想到,那个三少爷也真是不择手段。
“钱——要我借你吗?两百万。”
这不是一个惊天的数额,话虽如此在这个全世界的银行都关门了的时间要变出这么多现金却也不是易事。那些小混混真是张口就来,他们以为警匪片里面那种一天后两天后的时间都是用来报警的吗?
“不用了,他如果知道自己因为这种事欠你人情的话一定会气的牙痒痒的吧,所以不用了。世的遗产里还有一部分现金可以用的上,说实话还好是两百万,这个数字的话还勉勉强强有办法。”
刘松对于着一回答感受到了轻微的失望,他期待任何能借给他人情的方法。
空迅速的穿起衣服,然后准备辞行。
“事情就是这样,我还得准备点东西不得不先走了,毕竟那里还挺远的。对了,”他突然转过身子一把手抓住刘松的脑袋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嘴唇相碰,在舌头之间互相交缠之后,刘松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混着血腥的甜腻又炙热的液体流进自己嘴里,他知道空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抱歉今天不能陪你,先用这个忍耐一下吧。”
空松开手手离开刘松的嘴唇,随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狡猾的笑着挥了挥手“那么下次见了,通力。”接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松没有答话,只是默默体验着嘴中的甜腻血腥味,空那狡猾的笑容与脑海中几乎腐烂变质的回忆重合在一起,然后变得越发鲜明,几乎闪闪发光。
所以我才无法放下这份执念啊,阿念。
刘松在心中不住叹息。
知道电话打完了,洪炎的脑子也冷却下来开始能感觉到闷击的疼痛了的时候他才突然注意到。
那是两百万啊!洪炎要从哪里去变这些钱?自己的事务所应该没有这些现金才对……那只狐狸吗?不对,他巴不得自己死又怎么会出这个钱。那就是那两个哥哥和家里?不论那个都只能想象到惨痛的未来。
空不由的抖了抖,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能够阻止自己去想那些想也没用的事情,这是洪炎少数为之乐道的事情。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是那些小混混的,品味恶俗。话虽如此却也比湿衣服要好上不少,头发也被用毛巾粗鲁的擦干了。洪炎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些东西。自己的待遇自从被知道是洪星会的三少爷之后就一路飙升,除了被绑着之外几乎已成了坐上之宾。
那个莫西干从刚才开始就在和困兽一般的不断踱步,处男的味道扑面而来,周围那些小混混也好不去哪里,不是不屑一顾就是想入非非。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他能明确的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在不断变的焦虑,特别是那个莫西干,几乎是没过一伙就要抬头看一眼铁门。
“你那个随从该不会是不来了吧?”
“——放心吧,时间还没有到呢。”洪炎一办打发莫西干,一办说给自己听。他知道空肯定会过来救自己,但却比想象中要晚不少。该不会是被那只狐狸给困住了吧?不,能接电话就应该不至于。筹钱的时候出了差错?不,这个部分只要去找那个大的哥哥就肯定能解决,只是想起事后的说教就头痛。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的游荡,人在什么都不能干的时候大脑转起来是真的令人发疯。
就在洪炎开始听见自己的神经被研磨,莫西干开始能数清铁门上有多少锈块,小混混们开始无聊的不是睡觉就是玩起纸牌的时候。
铁门被推开了,他出现了。
穿着和往日一样的黑西装,拿着大概是装着赎金的铁皮箱,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个美丽的仿若不似人间之物。
“空?”肯定句变成了问句。
在寻访过去的过程中,每一个人都告诉他,那个叫阿念的少年是何等的美丽的不可方物,有着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的用宝石雕琢成的少年。洪炎对此听之信之。毕竟那与他所知道的那个空差距实在是过于遥远,空长的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