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长了不少的头发往上撩开,将后颈完全暴露出来,就这样控制住空的头部之后,狐狸将另一只手的小刀对准了空后劲,然后顺着脊椎划了下来,随着小刀的运作留下的红色的线,让洪炎产生了一种空正在被人切成两半的错觉。小刀就这么一路划到两人连接着的地方,狐狸似乎是对自己的行为颇为满意,将小刀放在一边,然后转手拿起了另一个小瓶子,看颜色里面应该装的是小刀上涂抹的药物的原液吧。狐狸笑嘻嘻的看着那瓶原液,然后俯身对空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便起身将那瓶原液毫无怜惜之意的倒在了空后背的那条红线上。
随着这一动作,空第一次发出了犹如野兽一般的嘶吼。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呢,空嘶吼着。让一直以自制力而着称的他发出这种声音的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空环抱着双手似乎是在控制自己不要抓向后背,毫不介意插在身上的针又一次刺进了双臂,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但很明显这时的他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了。
狐狸看空的表情已经超出了恶意的范围,而是笑的如同一个孩童,眼睛里闪耀着仿若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玩具时的光芒,他抓着洪炎的腰部,运动起来。
那确实是已经超出了野兽的交缠的行为。
过来一伙——洪炎不知道是多久,或许只是五分钟,又或许是永远。狐狸把自己抽了出来,顺着他的行动,白色的浊液流了出来。大概是最强的药效已经过了吧,空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不再悲鸣也不再动弹。狐狸站起身来,将空翻了一个面,把插在他身上的针抽了出来,收回在一个盒子里,本来以为空已经昏迷了却不想还有意识,甚至是还能帮忙把身体里针拔出来还给狐狸。不过看样子这也就是极限了。将身体里的针全部拔出后他也就不再运作。只是肌肉还在不时抽动,大概其实药效也还没有过吧,狐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清理他后背那些药,只是用手摸了摸他的刘海,随手套了件外套也不管还在外面晃悠的下体,就向洪炎他们走了过来。
“他,果然是最棒的呢,你知道吗,刚才给他用的那个药一般可是要稀释十倍来用的呢,本来是用作拷问的,只要一滴,不论是多么严的嘴巴都能撬开的,我们社的名产呢。说实话我以前也不是没有用这个要这么玩过,还是用的稀释过的哦,但都马上就坏掉了呢,能让我这么尽兴的只有他了。”
“我啊,不把别人弄的烂乎乎的就兴奋不起来。”
“性别其实不是问题,但是女人马上就坏掉了所以果然还是男人好一点。”
狐狸用极为兴奋的声音描述着他那恶劣至极的性癖。
“呐,真的不能把他给我吗?我一定会珍惜的。”
不知是不是刚刚做完的原因,狐狸极为兴奋,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不然的话,就算不能给我,增加出租的时间也可以啊——一个月,不,三个月一次就可以了,把他借给我吧。”
那是因为陪你玩一次没个把月恢复不了吧,洪炎一边在内心吐槽着,一边将脑内收纳着刘松的文件夹的标题从狐狸改为了脑子有问题的恶劣黑心S变态。
“结束了吗?那么我可以带那个回去了吧?”洪炎没有正面回答狐狸的问题,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怎么会,这才是上半场刚刚结束啊,我正打算休息一下下半场换个play继续呢。”
“现在已经零点三十一分了,刘松先生,今天已经结束了。”也不论算不算强词夺理,洪炎指着手表强调着。
“但是今晚还没有结束吧?”那种黑心贵族的表情又一次浮了上来“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三个晚上。”
“放心好了,过了今天早上六点之前我会把他还给你的,绝对不会少了一两个零件什么的的。”狐狸嬉笑着“说实话我可是为了接下来的游戏废了好大的功夫呢,你看那边。”狐狸指着不远处女仆牵来的一直黑色大狗“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问朋友借来的呢”大狗一看就是已经发情了,十分焦躁,勃起的性器极为扎眼“专门训练的呢还是。”
接下来狐狸想干什么,就算洪炎再怎么生活在温室里也明白。前面的手术台上的空似乎是已经恢复了一点,慢慢的用手臂支撑着体重坐了起来,背后还是传来着另人几于疯狂的疼痛,但似乎是已经影响不了他,他只是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过就算是这样的空,看到那只狗的时候还是不住的顿了一下。
“屈辱是最棒的调味料——越是高傲的人便越是如此,啊,想想一下吧,那个活者的传说,那个漆黑之瞳和狗交缠的样子——”
“......NG!”看来是真的无法忍耐了,一直以来控制自己的理性的那根弦彻底崩盘的洪炎终于吼了出来。
“NG?咦?为什么?这种场景可不是经常能看到的哦?!”变态用自己思维来讲完全无法理解拒绝这么好康的场景的人是怎么想的。
“没有为什么!NG!总之NG!”基本是胡搅蛮缠。
“所以说为什呢?”刘松突然换了种声音“您,不是应该非常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