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许下了什么承诺,把空卖给了什么东西。
手术台上的他因为疼痛——或者是什么药剂的作用——微微颤抖着,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视线下垂,咬紧嘴唇,似乎是在努力让自己不泄出一点声音,虽然这个努力并没有完全达成。狐狸一边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边用各种东西玩弄着他的后穴,并根据心情将一根根约莫二十厘米长的针插进空的身体里,尤其是胯下和胸前,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几乎如同刺猬一样。但是即便如此,空也没有试图抵抗也没有试图躲闪——不,这个说法或许有点问题吧, 毕竟他的四肢被用手铐牢牢的固定在了手术台上,但话虽如此,哪怕是徒劳的动作,他却连试图躲避的犹如神经反射一般的动作都没有,一次都没有。
洪炎突然想起空出狱那天,他强暴他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毫不抵抗——不是是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空就不曾拒绝过他的任何要求,不论是什么,一次都没有。只有一个——他原本说他不做的,现在也在为他作,到底是什么驱使他做到这个地步呢,洪炎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手术台上的游戏预发恶劣,身旁的哥哥依旧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仿佛是真的在看什么表演。似乎是注意到了洪炎表情不善,狐狸故意对他咧嘴一笑——几乎裂到耳边的恶劣笑容,他故意放下手上的玩具,走到空的耳边然后示意他抬头看像洪炎。空虽然不明所以,却也只是照做,然后顺从的伸出舌头,而狐狸只是笑嘻嘻的取出一根针来,贯穿了舌头。但是并没有像插在空身上的其他那些针那样,狐狸马上就又把针抽了出来,并示意空继续保持这个姿势,自己则止像洪炎鞠了一躬,仿佛真的是在作什么表演。
“你要再开两三个洞也没关系”洪炎突然想起自己确实是这么说过,一股反胃感突然涌上心头。他拍了拍洪凌的肩膀,说了句“我要出去吹吹风”便转头走了出去,语气十分艰难。洪凌也难得的没有冷嘲热讽,大概是不放心他一个人,也跟在弟弟身后走了出去。
“那个小少爷,真是可爱。”对着洪炎离去的背影,刘松笑嘻嘻的说着“明明是自己把你卖给了我,现在却又露出这种表情。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追随这种人。”
“他是个好孩子啊。”空很难得的回了话。
“嗯,是个好孩子呢,简直会让人忍不住欺负他——”话还没有说完,一把手术刀便抵在了刘松的脖子上。
“对他出手的话,就杀了你。”空的一只手强行挣脱出了手铐,大概是强行让骨节脱臼一类的手法吧,但是使用的过于粗鲁了,手掌两侧留下很明显的擦伤,鲜血流了出来不过看样子他并不在意只是反手抓住床边的手术刀对准了刘松的喉咙。
仿佛就是在说只要我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刘松在一瞬去进入了僵直状态,但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马上便反应过来,赔笑到“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对他出手的——我发誓。”
听到这句承诺,空便好像马上没了兴趣一般丢掉手术刀,躺了回去,甚是是贴心的打开了那只挣脱开的手铐,看样子是打算把自己锁回去。
看着这样的他,刘松很明确的感受到了自己对他的兴趣——怀念又多了一份,仿若是又回到了自己的青春时代一般,自己的下体正从未有过的勃起着。刘松是个变态,并且是个极为恶劣的不见血就没有办法勃起的变态,这一点他对自己抱有着自觉——但这一次他所感受到的却是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兴奋,啊,他想要得到他,得到这个依旧美丽而且锋利的他,不想让他烂在那个洪家三少爷手里,但他现在却只有通过那个才能有办法触碰到他——这是何等的矛盾,却也是何等的,令人兴奋。
他的用用手按住了空正打算自己把自己扣回去的左手,右手则去解开了他另一只手的手铐,然后用嘴对上了他的唇,不是那种侵略性的,反而是带有一丝奇妙的,仿若是带着初恋一般青涩味道的吻。“不需要,我们换个游戏吧。”
“——好啊。”在大多数时候,他其实都极为顺从。
当洪炎回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手铐和脚铐已经完全解开了,两个身体正互相交缠着。将脆弱的后背完全暴露出来的空,不知为何的给洪炎留下了一种正在被人捕食的错觉。
“后背式啊。”身旁的兄长轻笑一声,声音极为轻浮。
不过看空身上还插着的那些针来看——数量似乎还变多了,就算是想要用普通的体位还比较难吧。不过话虽如此洪炎还是对于那只狐狸居然还有自己上这个想法感到吃惊,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大概是先前他的行为对于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话虽如此他现在的行为却也不比之前温柔上多少,狐狸的一只手控制着空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是用一把小刀不时的划上一两道口子。刀口上闪耀着颜色极为不自然的光芒,大概是涂了什么槽糕的药物吧,随着刀片的运作,空极为少见的呻吟着。
大概是注意到他们俩回来了吧,狐狸抬起头冲他们一笑,然后松开了那只控制着空肩膀的手,转而则是抚摸起了他的脖子,将这段时间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