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孟寻仰头靠在光滑墙面上,额发已经被打shi,可怜巴巴地贴在额头上。杏眼半眯,红唇微张,一声一声微弱地喘息着,小巧的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仿佛被猛兽叼住喉咙的幼兽,脆弱得不堪一击。
温热的水自淋浴头喷洒在他身上,将他全身上下浇成了shi漉漉的诱人的粉色,像是三月里的桃花,又像是五月里的蔷薇,娇艳欲滴。
姜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带欲,大手握着他小巧秀气的性器上下揉弄,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他身后小xue中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看着他在自己怀中颤抖绽放,哑声问:“舒服吗?”
“舒……舒服……嗯……”
姜铎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将他脸上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
欢愉,兴奋,难耐,快乐,痛苦……他一点一点给予这副身体更多快乐,让这张漂亮灵动的脸因为自己露出不同的表情,让这张鲜红欲滴的小嘴因自己吐出甜腻的喘息呻yin。
只这样,他竟觉得已经获得了莫大的快感。
他眼睛微眯,手中速度加快,让小家伙身子一绷,射了出来。
“喜欢吗?”他低声问。
孟寻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喘息,刚刚的高chao还没完全过去,他的脑中还有些茫然,却还是乖乖回答:“喜欢……”
姜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没理会他的惊呼,扯了个浴巾裹在他身上便几步走到床边,然后将他压在身下。
“宝贝儿,”他微喘着,眸色隐隐有些泛红,“我忍不住了。”
孟寻身子一颤,却也知道接下来是逃不过了的,于是羞怯又乖顺地将自己的身体打开,忍着极度的羞耻,小声道:“可……可以……”
姜铎喉结上下滚动,扶着自己身下的性器抵在了他身后的小口处。
那里已经被扩张过了,原本浅粉色的褶皱被他的手指摩擦得颜色深了许多,也柔软了许多。但还是被他饱满圆润的gui头整个盖住。
姜铎看着,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呼吸粗重,眼中泛红,亢奋得不得了。
孟寻身子抖得厉害。
刚刚在浴室里他不小心见到过男人身下那处,不同于他的秀气,男人的性器有些过于粗长,紫红色的柱身青筋虬结,面目狰狞,gui头圆润饱满如鸡蛋大小,底下坠着沉甸甸的囊带,看起来极有份量的样子——与其说是性器官,不如说是凶器更贴切一点。
孟寻没做过这种事,但想也知道,这般粗壮的东西是进不去自己身后那狭小紧闭的地方的。但他不敢拒绝,也不能拒绝。他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忍着逃跑的冲动,等待着男人的处刑。
姜铎看着他自欺欺人地双手捂脸,全身都怕得发抖却还强装镇定的样子,心头有些从未有过的怜惜。
“乖,”他第一次在性爱中亲吻了床伴的额头,轻哄,“别怕。”
奇迹般的,孟寻的身体在他温柔低哑的安抚下,竟然慢慢地放松下来,连之前心底的那些惶恐也渐渐消失,莫名的有些心安。
他颤颤巍巍地拿开了自己的手,睁开眼睛,用泪汪汪的信任依赖的眼神看向身上的男人:“先生,你进来吧,我,我不怕。”
姜铎被他这目光瞧得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心底满满涨涨,似乎有什么东西冲破了桎梏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乖。”
他扶着性器,用顶部在那小口上轻蹭,待身下的人放松之后,微一使力,看着那里渐渐被他打开,由原先褶皱紧闭的粉色小口被他撑得透明,像是不堪承受一般吃力地将他吞了下去。
他慢慢地,打开了这具青涩的身体。
“啊——”
孟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挤进了一根与其尺寸极其不符的性器,仿佛要将他从中间向两边劈开一般一寸一寸侵占紧致的内壁,将他撕裂。
他痛极了,自喉咙中挤出一道长长的泣音,而后便咬着唇,紧闭双眼,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姜铎也不好受。
身下的人体内太过温暖紧致,用仿佛要将他绞碎一般的力道紧咬着他不放,给予他更浓烈的欲望和快感。他不过刚进去个头部,就觉得爽得快要射了出去。
“宝贝儿,”他喘着气,拍了拍孟寻的小屁股,“放松点,让我进去。”
孟寻已经疼到快神志不清了,却还是听话地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方便男人更深一步进入自己的身体内逞凶。
“啊……”
姜铎爽得低吼出声,恨不得将自己的性器重重地插进身下人的最深处,将他Cao哭Cao射,Cao的他受不了哭着求饶。
可他忍得额角青筋暴起,鼻尖密密麻麻地凝着汗珠,仍在慢条斯理地为他身下的人开拓。
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哪一次做爱像这次一样有耐心,也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只是进去个gui头就爽得想射。
孟寻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身前的性器也因为身后过于尖锐的疼痛软了下去。察觉到那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