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眼朦胧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黑发少年,正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那少年黑发黑眼,看起来也是地地道道的亚裔,身量看起来同孟寻差不多,都是十八九岁骨架娇小匀称的样子。
孟寻正犹疑着要不要打个招呼,可是想起自己裹在被子底下一身情欲痕迹的样子,又缩了缩脑袋。
那少年却没有什么要同他搭话的意思,很快收起眼中的惊讶,径直往浴室走去。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水流的哗哗声。
他这副熟门熟路的样子让孟寻一时有些好奇他跟姜铎的关系。
正缩着脑袋神游天外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孟寻应声看去,是姜铎回来了。
男人一回来就看见床上裹着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小团的少年,心下好笑,刚准备过去同他调笑一番,又听见自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谁?”姜铎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神凌厉,看向床上缩着脑袋的孟寻,冷笑,“好啊,我就出去一会儿,你就忍不住找别的狗男人了?”
孟寻:???
浴室的水流声停住,姜铎一步一步走过去,压抑着怒火沉声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跟老子抢人……”
他的话戛然而止。
那个黑发少年自浴室里走出来,浑身shi漉漉的带着水汽,软声喊:“姜哥……”
“你……你怎么来了。”
姜铎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下意识地看了孟寻一眼,他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这边,一副十足好奇的小模样。
少年脸上露出疑惑:“不是姜哥说,让我每天下午过来吗?”
少年叫冯涵,之前算是姜铎的一个固定床伴。说起来,他跟孟寻一样都属于那种娇小柔弱那一挂的,姜铎口味向来如此。
姜铎有欲望,并且也算强烈,有欲望了他也不喜欢忍着,就要找人发泄。
他一向不缺床伴,冯涵算是比较合他口味的一个,因此也跟了他挺久了。之前每天下午冯涵都会过来,要么口,要么Cao,他得让自己尽兴了才行。
但不知为何,他今天明明只睡了孟寻一次,别说尽兴了,连进去都没有全部进去,却觉得其他人索然无味了起来。
明明他在性交中一向随性,这次却觉得提不起什么胃口。
他刚想跟冯涵说,让他以后不用过来了,余光看见孟寻仍然是那副好奇的小模样,清澈的眼睛像山间懵懂的小鹿,无辜又可爱。
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随意地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上去,双腿打开正对着孟寻,然后一把拉下了裤腰露出了即使还未勃起尺寸也依然吓人的性器,恶意地笑着:“舔。”
话是冲冯涵说的,可他的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孟寻。
他要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
孟寻被自己脑袋里忽然窜出的想法羞红了脸,心想着这人真不要脸,却羞得将自己的整个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顶。
直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姜铎被他的反应逗的想笑,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冯涵也不多说,也不多问,顺从地跪在他两腿间,用唇舌去伺候那根骇人的性器。
姜铎懒散地靠着椅背,目光始终紧锁床上那一团,口中故意发出性感又低沉的喘息呻yin,一瞬不瞬地观察他的反应。
“嘶……含深点儿,唔……”他脸上甚至挂着有些邪气的笑,似乎一点也没被情欲影响,“真他妈爽……”
冯涵已经被他调教得很上道了,不用他说,自觉就将全部的性器含入口中。他太过粗长,每次深喉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硕大饱满的gui头顶开喉管,挤进食道,干呕时喉咙的收缩反而能让这根性器得到更多的快感。
冯涵眼角沁泪,脸颊被撑得鼓鼓的,鼻尖已经碰到了下腹,那根性器直直地深入自己的喉管,他恍惚中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但他的动作不敢慢下来,依然忍着食道里火辣辣的疼痛,摇动脑袋取悦这根性器。
姜哥的呻yin明明是爽的,可不知为何,这根性器却就是不射,他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嘴巴没有了知觉,它也依然是硬邦邦的,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后脑勺一阵刺痛,他被扯着头发拉开,那根性器粗鲁地划过喉管食道从他口中退了出去,连带着一缕津ye挂成了丝,看着yIn靡至极。
“姜哥?”他疑惑地抬头。
姜铎随意扯了张纸巾擦了擦下身,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回去吧。”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我……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姜铎没理仍然跪坐在地上的他,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洗澡,只丢给他一句:“这几天不用来了。”
冯涵如遭雷劈,却也不敢再问。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开门离开。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