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铎觉得自己真是中了邪了。
他一向自诩风流浪荡,在床上也从来没像现在这般磨磨蹭蹭要做不做,更别说竟然还与床伴接吻了。
过往性交,他只图发泄欲望,只图舒爽。这所监狱里想受他庇护的人太多了,能爬上他的床,自然是无论他爱怎样折腾,都不敢说一个不字。因此到了现在,在这次做爱之前,他从来没这样忍耐过自己的欲望。
可是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单单只是吃进去他三分之二的性器就疼得脸色发白,薄红眼角沁着晶莹的泪珠,受不了地蹙着眉,一副快要被弄坏的样子。
只有那微张的两片唇瓣在白皙的皮肤上红得鲜艳,红得诱人,像是冰天雪地里独独怒放了一朵梅花,它开得那么好,在一片白皙中,红得要把他的眼睛刺痛。
他有些恨恨地想着,怎么这么红,这张嘴怎么会这么红!
于是他顺从自己的内心,狠狠地攫取了这人的嘴唇,含在口中舔舐轻咬着,才觉得这人嘴巴的味道竟意外的甜。
软软的,嫩嫩的,好像棉花糖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化在他口中。于是他忍不住用最温柔的力道去亲近它,可心底里却想着再重些,再重些,最好把它撕坏了,流出浓稠妖艳的血来才好。
一定很美。
他想。
但,他最终没那么做。
有些呼之欲出的东西撞得他心口发麻,他不知该怎么去宣泄那些不知为何物的莫名情感,只好微微动作,在孟寻体内浅浅抽插起来。
“嗯……”
孟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yin。
“可以了吗?”姜铎哑声道,“我快忍不住了。”
孟寻轻蹙眉尖,喘了一声:“可以了……先生……”
姜铎稍稍提了些速度,目光一瞬不瞬地观察身下人的表情,见他不像刚开始那样痛苦的样子,他才稍稍放了心,顶撞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啊……”
孟寻仰起头,绷紧了脖颈,被他顶的身体一阵痉挛。
姜铎“嘶”了一声。
身体内部太过紧致温暖,内壁仿佛附着上万张小嘴轻轻按摩吮吸姜铎的性器,他埋在他体内,仿佛埋在了最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
那肠rou忽然重重绞了一下,姜铎喉间泄出一声野兽般的粗喘,只觉得自己被那一下吸得仿佛魂都要飞了出来,爽得不行。
他恶狠狠地重顶了一下,听着孟寻因为他这突然的动作高亢呻yin,心中越发难耐。
“放松!”他拍了拍孟寻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孟寻咬牙承受着。
身体内部最为敏感脆弱的,从未被打开过的地方捅入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滚烫性器,胀痛难耐的同时,越来越甚的羞耻感也蔓延至孟寻全身。他浑身发烫,两颊晕红,羞得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但他仍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打开身体,去接纳身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动作也越来越狠的凶器。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男人身体下承欢,另一半却又羞又耻得将自己蜷缩起来,将自己藏了起来,好躲避这场叫他无所适从的性爱。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性器重重顶了几下,忽然放慢了速度。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仿佛单单只为了照顾到每一寸肠壁,连抽插顶弄的动作都漫不经心起来。
孟寻被他慢悠悠的动作欺负得有些难耐,心底似乎有只蚂蚁噬咬一般,不痛,却痒得厉害。他不解地问:“先生?”
“别急,”姜铎刚刚逞了凶,汹涌的情欲稍稍满足了一些,便也想着让身下的人同他一起舒服,“马上就让你舒服。”
“先生……”孟寻有些不安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姜铎安抚性地在他额头上轻吻,哑声道:“我在呢。”
孟寻心下稍安,便放松了身体,将自己全然交付于他,放任他在自己身体里四处戳弄试探。
硕大gui头劈开自己身体的感觉还是很怪异,孟寻紧咬着下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性器的轮廓以及上面暴起缠绕的青筋。
突然,姜铎不知蹭过了哪一点,孟寻只觉得自体内忽然窜出一股电流,顺着他的尾椎冲向脑中,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感觉又酸又麻,又酥又爽,孟寻一时不知道自己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徒劳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喘息。
“在这里吗?”
他听见身上的人低低地笑,没等他缓过神来思考一下他那句话其中的含义,体内的性器就像忽然暴起的恶徒一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次次擦过那一点,给孟寻带来近乎战栗的快感。
“别……先生别……”他喘息着,呻yin声也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别碰那……啊!”
姜铎一个狠顶,正好抵在那一点上,逼得身下的孟寻扬颈高yin,他却哑着声低笑:“不喜欢吗?”他说着,恶劣地挺动腰胯,又快又狠地蹭着那一点欺负。
孟寻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