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张太医,是太医院中唯一知晓他与燕衡关系的太医,每每被燕衡弄伤了身体,便由他来诊治。
囊袋拍打在燕清的tunrou上,承受燕衡大力的进出,燕清的身子被弄不停的往前移动,他也顾不上思考燕衡为何问过张太医如此问题。
燕清的性器在开始慢慢发涨,后xue里的快感也在肆意汹涌,这次燕衡没有刻意避开那块软rou,不像以往他的快感都是在承受不住的暴发。
每一次的撞击全部直奔那块软rou而去:“好涨…啊…啊…”
燕衡松开一只握住燕清脚腕的手,转而微微倾身抓起燕清真撑在地面的手,将他的手按放在他的小腹上,放在被他性器顶出的凸起上。
燕衡按着他的手用力的进出,那偌大的性器好像隔着肚皮在手中磨插,那么大的家伙,燕清不敢思考他的后庭是如何一次次的将它整根吞下的。
“松开…啊呃…好涨…”菊xue的快感又去chao水涌来,前头的性器跳动几下还又得不到释放,胀痛和快感并存。
“太子又要泄了,就因上次欢爱过后,太子晕在东宫,朕一问太医,太医说太子的气血亏虚,又正碰上了尚书的事儿,这两月太子应是养好了身子。”燕衡松开按住燕清的手,转而将燕清的双腿并拢翻过他的身子,形成跪趴的姿势抽送。
突来的转动,性器无规则的滑动,让他的xue中一阵酥痒,身子翻过来后,还没撑起几刻,便就伏地了身子,低着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啊…让我…让我射…”燕清的性器已经被涨的青紫,顶端也缓缓溢出点点清ye。
燕衡跪直起身子,将燕清的双手手腕握住,拉起他的身子,两人就这样带着血缘的禁忌,面对着那高台做着罔顾人lun道德的事儿。
“待朕一同。”燕衡说完这话,便看着燕清的后颈使劲进出。
看了半响,将燕清的双手并握在一只手中,扯起燕清的头发,强迫着他往龙椅的方向看去:“太子以后坐在龙椅上上朝,看着这大殿当真安心?朕思量太子继位,怕是要连夜换了都城。”两人的视线都往前头看去。
“有何不安心。”燕清这话一出,燕衡当即松开扯住头发的手,双臂圈住燕清,死命的挺进,直到那滚烫的Jingye射在燕清炙热的肠道中。
燕清被大股Jingye烫的内壁收缩阵阵,前头的性器似要爆炸。身子被燕衡束缚,燕衡的头还枕在他的后背,丝毫没有想要解开捆住他性器系带的想法。
“解开…嗯…”燕清短暂的舒爽后,那性器的胀痛感又加速袭来,他疼的额头上冒汗。
没有回复,燕清便一直盯着那把椅子,仿佛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燕衡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讨伐,推着燕清一直往前,直到那上龙椅的阶梯才停下推进的动作,又翻过燕清的身子,让燕清的头靠在阶梯上,好让他掐着燕清的腰更加方便用力的进出。
燕衡听着燕清愉悦夹杂痛苦的呻yin,低头看着被他绑住的性器,本来颜色淡浅的gui头变得殷红。燕衡松开掐住燕清腰肢的一手,转而抚摸上燕清的性器,出声道:“当年没人想过朕会登上大统,可如今朕穿着龙袍,他们都错了。”大拇指在铃口揉弄,上面渗出了丝丝点点的清ye,摸的燕衡的指腹都shi了,两人rou体的结合处也更是shi漉一片。
燕清已经疼的快感所剩无几,他现在只想着燕衡能解开那根带子。
“无人信我。”燕衡改了称呼,解开了捆住燕清性器的带子,狠狠的往软rou处顶弄几下。
几乎刚解开的瞬间,那Jingye涌出,射出老高又多。那酣畅淋漓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舒爽的直接微翻起白眼。燕衡停住了动作,看着燕清的痴态。
正是这如chao的快感,让他没有主要到燕衡改了自称自己语气中的无力。
早朝结束后,这场久别的欢爱直到未时才结束,而燕清醒来则到了酉时。
身子照旧被清理干净,换了新衣,那幽洞的麻感,提示着他又同燕衡滚在一起。缓着身子起床,门外燕衡派着盯住他的宫女早已等候多时,听到屋内的响动立马去了小厨房端早就温着的鸡汤。
燕清扶腰慢走,等燕清坐下倒水喝时,那宫女也将鸡汤端来。安置好后,便委身退下。
燕清看着眼前碗中的鸡汤,难怪那日东宫晕倒后,燕衡不再找他,这东宫里的大补食材也一直没断过,先前燕衡那么一说倒是都解释的通。
汤汁送入口中,他与燕衡的关系有一人发觉那么便有第二人发觉,心中警铃大作,加上陈少卿的死亡真相。他的父皇能在不被任何所期盼的状态下,登上大统,那股狠厉,燕清绝对不能比拟。
燕清需要一条明路,一条保全自己的明路。
皇城内,号角声,鼓声阵阵响起,燕清便是今日出征北部,身穿盔甲,手握长矛,那样子好不气派威风。
此时燕衡说了几句场面话后,燕清跪地拜别。
骑上骏马,宫门大开,只听高叫一声,马蹄声响起,朝宫门奔去。
燕衡仍旧站在原地,看着燕清离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