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起身接过那把剑,放在手中端详一番,这把剑究竟该不该拔。
“如何算赢。”燕清看着剑问。
“朕的双指抵住你的身子,便是朕赢。你的剑指到朕的心口,便是你赢”。
“来。”燕衡向后退了几步,燕清巡声抬头,只见燕衡背手而站。
“父皇的武器呢。”燕清没见燕衡有拿武器,也没见周围放着有武器。
“朕不用。”语毕,燕衡出手,直接向燕清奔去。
剑未出鞘,两人在庭院赤手相搏而斗。
燕清回身本想偷袭,结果被燕衡一个肘击落了空。
两人分开距离:“太子还不拔剑?”燕衡看着燕清有些吃痛的样子。
剑鞘落地,长剑直驱向燕衡而去。燕衡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然后避开那把向他而来的寒剑。
燕衡手上戴了护甲,躲闪不及的剑,都落在了护甲上。
燕清用剑指着燕衡,燕衡节节后退,后跟触到石桌,自下倒去,看着燕清垂下来的剑,燕衡立马一个翻身离开,与燕清拉开距离:“太子,倒是下了死手”。
燕清没有回到,只是继续将手中的剑,朝燕衡刺去。
不知打斗多久,院里的石桌已经倒了,树身上也有着剑印。
燕衡已经处于下风,燕清心里正盘算,只要将剑指着燕衡的心脏,那便赢了。
改变剑术,本该朝下刺去的动作,在半路一变,手腕打转,朝燕衡心脏出刺去。
越来越近,燕清心里抑制不住兴奋。燕衡见他那样,停住身子不动,待剑离他还有两拳的距离时,他一个侧移回身而转。
燕清的手垂了下来:“儿臣输了。”后脖被燕衡的双指抵住,手中还拿着的剑是多么嘲讽。
月色下,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燕衡单手抬起双指并拢直指燕清的后脖,听到燕清的话,放下手来,没再多施舍燕清一个眼神,径直离开东宫。
他有些浑噩,但更多的是难以理解,明明看着就要赢了,为何现在的结果竟是他输。
想念落了空,没有其他作为的心思,一直就这样糊弄到第二天上朝。
直到燕衡说出:“择日太子便出征北部。朕思觉太子说的并无道理,太子年轻,是该见识一下,要让太子知晓,天下难得。”这话一出,朝堂上哄乱一团,燕清也终于回了神。
抬头望上,依旧是被冕旒遮住了表情的脸。冕旒颤动,燕衡视线朝他而来。燕清立马回神下跪叩首:“儿臣领旨,谢父皇成全”。
“太子出征,主坐军中议计,不可轻上战场,无论如何毕竟是太子。况且随同而去还有杜将军。”燕衡继续交代。
燕清领完旨后,这场早朝结束,众大臣告退,燕清又被留下。
此时燕衡将冕旒摘下,看着高台下颌首而低的燕清。
大殿中只剩两人,燕衡起身,变往台下走,边脱着身上的龙袍,来到燕清面前的时候脱的只剩里衣。
燕清下巴被勾起,强迫着对上燕衡的双眼,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接触。
“以为朕两月余没碰你,就不对你感兴趣了?”燕衡看懂了燕清看向他眼神里的意思。
燕清不语,燕衡松开勾住燕清下巴的手,转而去解燕清的腰带:“朕得知了件很有趣的事儿,还有今日朝会少了位大人太子可发现”?
“父皇,两月有余,儿臣思量结束。”燕清以为这段时间他与燕衡此后应再无如此交易,他瞥眼看着燕衡里裤已经支撑起了小帐篷,不知道燕衡为何总对他欲望蓬勃。
燕衡不语,只是将他的太子服脱下。衣服掉落地面的声音响起,燕衡还未开口。
“儿臣会替父皇找到比儿臣更像舅舅的人来服侍父皇。”燕清语气淡淡,燕衡放他能去北部,他本就有些意外。而这话,也是燕清思绪两月有余才出来,无论昨天燕衡是否愿意让他离京上北部,昨夜比斗过后,他在庭院后来更多的思考的更多是这话,那位像舅舅的人,他也已经找好,按着他的模样。
他希望燕衡听到这话就能就此停手,哪知燕衡笑出了声,将身上仅剩的里裤解开抽绳。
“那太子命人将那位像太子的人送进宫来,朕册封他为太子。”话语间燕衡已将头凑近燕清的脖颈间,用舌苔开始舔舐、吸吮,每移一下,先前的地方都出现一小块红痕。
思量两月有余的话,到头换到的回答,让他眼睛一闭:“他同父皇无血缘关系。”一语双关,没有血缘关系,燕衡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待他,也正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封了太子,往后天下可能不再姓燕。
“太子识相。”含糊的话从脖颈间透出。而这一句话回怼了燕清刚刚所有的话,甚至是往后的问题。
脖子间的吸吮改成了滑舔,燕衡从下至上,轮回的一下又一下。接着抬手圈住燕清的腰,带着他连连往后退去。
大殿中,燕衡把燕清抵在巨大的红柱上,头仍旧埋在燕清的脖子里,一手在燕清的xue口往里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