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躺在床上有些辗转难眠,他从未想过,李朗竟好男风,他有些难以接受。燕清脑海中又回想起他们的对话,好像他们更是两情相悦。
想对于燕清的纠结情绪,另一边的李朗和唐瑾正快活着。
嘤咛声从唇齿间溢出,李朗衣衫不整的双手撑在床上,双腿大开。唐瑾跪在地上,头埋在李朗胯间,上下起伏。
“深…哈…再深些……”李朗话一说完,唐瑾的头垂的更深。
每次下去,鼻头都接触到了Yin毛才起来,然后再接下一个深吞。唐瑾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李朗的性器,舌头挑逗着那敏感的铃口。
“不是…哈…后面…深些…”李朗话一出,唐瑾含着性器动了一下,赫然看清唐瑾的三指埋在李朗的rouxue里头。
几个深吞,唐瑾吐出性器,一手插着rouxue,一手抚慰上被他吸的油光水亮的性器。
“将军,答应我了,要叫的好听些,怎么将军此时忘了先前说的话,光顾着享乐了?”唐瑾停住了在rouxue里搅动的手指,转而用另一只手堵住李朗性器的宣泄口,接着大力的握住李朗的性器。
李朗回眼看着唐瑾,喘息一声才说道:“好瑾儿,我疼…”
这叫的明显不对,因为性器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呃啊…瑾哥儿…”
“嘶——”力道又重几分,李朗想往后退些,想着把性器从唐瑾手里抽出,结果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握住。
李朗嘶嘶两声,撑起身子,用手抱住唐瑾的头,摸着他的耳朵:“好相公,弄弄我…”
rouxue里的手指和握住性器的手一齐离开,接着唐瑾站起身来,解开腰带,脱去衣衫,白rou覆上古铜色的皮肤,将早已硬起的性器,插入李朗温暖的rouxue之中。
“啊嗯…”李朗的rouxue被唐瑾的性器粗暴的捅开,有些疼,让他绷直了身子,受不住的想往后倒去。
好在唐瑾手快,立马揽住李朗,接着抱着李朗两人对换位置,李朗骑在唐瑾身上,双腿分开跪在榻上
唐瑾的rou棒则更深的埋在李朗的菊xue:“将军,再唤一声听听。”唐瑾总是这样,先前还好,哪次犯了迷一样,每每欢爱之时都要着李朗叫唤着相公。
“叫了,再动。”唐瑾仰着一张绝美的脸蛋,看着李朗刚硬的五官。
“相公,相公,相公。”李朗一连叫了好几句,唐瑾才开始顶弄李朗的rouxue。
性器在体内抽插,搅动着李朗体内的媚rou,分泌的肠ye随着唐瑾顶弄的动作,浅浅带出,让rou体碰撞之中带了水声。
唐瑾动了,没几下,就搂着李朗上了榻,躺在床上,让李朗坐骑在他身上。
“哄了我说好听的,最后还要我自己来。”李朗愤愤的说到,语闭后还哼哼两声。
嘴上是这么说,可李朗还是动了起来,呻yin声溢出,比较压抑,毕竟是军营,他同唐瑾每次弄的都小心着,生怕别人听出端倪。
唐瑾闷着声音,躺在榻上,大手握住李朗的tunrou用力的分开,方便李朗在一上一下间顺滑的进出,里头温暖的肠rou每次都将他的性器伺候的异常舒适,身心俱娱。
李朗双手撑在唐瑾的腰侧,看了唐瑾那副即使身体享受到极致愉悦也没有太多表情的样子,李朗自己动了阵后,有意放慢的节奏,勾着唐瑾。
果然,没多久唐瑾一个起身将李朗压在身下,开始大力进出。
“相公,啊…啊…”动作太快,情动的李朗声音放了出来,意识到后,立马又抓住了枕头。
除了rou体碰撞外,还有着李朗细小的呻yin,若是细细听来,呻yin中还带说着慢些。
第二日,主帐中正商议着攻防计划,燕清坐在主位身听着他们的一言一句,心思和眼睛却都不自觉的王李朗看去。
“殿下,殿下…”杜将军连唤几声,燕清才回了神。意识到了失态,揉了揉太阳xue。
一旁的李朗见状立马出声:“殿下舟车劳顿,北部条件艰辛许是有些不适应,大家稍作休息再议”。
李朗的话一出,燕清顺言而说:“暂且休修片刻。”
众人皆有眼色的出去,主帐内只留下燕清和李朗。
“清哥儿,何事烦忧?”李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燕清听到李朗唤他一声清哥儿,昨夜的对话不受控制的又想了起来。
“李将军,托我为你带了封信。昨天忘记转交了。”燕清平稳心神,从衣服处将信封掏出递给李朗。
李朗接过信封,上面赫然写着:吾子李朗亲启。
看了一眼,对上燕清:“无妨,难为清哥儿把事想这么重,我爹要知道军中大事走神,准罚你蹲马步。”李朗笑着说。
燕清几次欲开口,但还是憋了下去。看着李朗脸上的笑容,又结合昨夜李朗说话的语气,跟他的处境肯定不一样,也许他们这样也好,燕清相信,有朝一日李朗定会对他说出他与唐瑾的关系。他与李朗不是亲手足,但感情深厚亦过亲手足。就着一刹那,燕清突然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