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爹爹……”周明梓软软地叫着,身体被不断地抛起又落下。Yinjing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把他从里到外的撑开,还在插进抽出,一次次的被开拓,被顶弄,连绵不断的快感直要把他淹没。最后还是只能哭着求饶,求什么的都有,求着他轻一些,慢一些,求他停下来。
周明梓实在哭的可怜,满脸的泪花,哭的抽噎,周豫才总算从冲天的情欲里找回一点理智来,他连忙抚了抚儿子的后脑,捧住他的脸就亲,含着他的红唇喘息,“乖,再让为父cao一会。”
周明梓摇头,还是哭着,“好久了,爹爹,真的好久了。”
话刚说完就“啊”了一声,是周豫按着他的腰,又一次顶到了深处。周豫着迷地在他脸上直亲,实在儿子甜软的嗓音太过好听,滑不溜丢,甜的跟从花瓣里挤出来的一样,胜过他尝过的所有琼浆玉ye。光是平时就已经要让他起冲动了,现在这蜜一样的声音却哭着语焉不详,求着他cao轻一点,cao快一点。这只会适得其反,激得周豫恨不得把他干晕在怀里才好。
“爹爹也等了很久了!”周豫恨的只咬牙,“就为着泰山祭天,你让朕等了多久!”
说到这个周明梓是真的又气又笑,又从头羞到脚,他的父皇还能更荒唐一点吗?泰山酬神祭天,这对皇室来说是何等的大事,须得要沐浴焚香,斋戒数日,怀着十二万分的诚心,这才不算污了祖宗。可是周豫是怎么做的,真是,不提也罢。
大部队全部准备好,在出发的前一天,从周豫下朝之后就直接来了太子的东宫,之后就是一步未出,也不管周明梓如何的哭闹抵抗,就把人压在床上足足痴缠了一天一夜,哪怕临出发前都不肯从他身体里出来,把着周明梓险些哭死过去。不管他怎么说祭天,怎么提祖宗,周豫一概不理,分着他的腿,吸着他的ru尖,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他身体里耸动。到最后就像在他身体里cao开了口子,rou棒每次的抽插都带出滴滴答答的yIn水,裹的整根rou棒都油光发亮。周明梓自己也像个被戳破的泉眼,眼里是水雾迷蒙的,身下都成了涓涓细流,明明拼死抵抗了,可身体却配合的让男人无比舒爽,恨不得埋在他的rouxue里就不出来。
那一整天,从白天到晚上,又从晚上到第二天天明,周明梓压根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他嗓子都哭哑了,不知道昏了几次。就有唇凑过来,往他嘴里度气,或者含着水喂他。就是有什么糕点吃食,都是被含着唇喂到他嘴里。周豫简直就不是人,完全成了头欲兽,直到出发的前一刻,内监们在宫外急的磕头求饶,这才万分不舍的从他xue里退出来。那会周明梓的腿是真的合不上了,两片软rou被cao的鲜红,中间的Yin核都肿胀着,疼得他连亵裤都穿不上,更别提下地走路,只能堪堪套了件外袍,十分丢脸的被周豫抱着坐上了御用的马车。他都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可看周豫呢,还是眼珠通红,粗气直喷,一上马车就用那玩意蹭着他,竟是还没满足。
那一路实在成了折磨,他们坐在马车的最里面,外面一层还围着伺候的宫女内监,周明梓根本不敢太过挣扎。之后就是周豫不停地亲着他,又是心肝又是宝宝的哄着,掰开他的腿就把勃发的硬挺送了进去。他都不用爱抚,只在rou缝口摸了几下,被cao弄了一夜的身体马上就吐露爱ye,十分顺利把整根Yinjing都吞了进去。浓密的Yin毛刺在他的xue口上,密密扎着那块肿胀敏感地,激得周明梓直接丢了一回。外面就是整装部队,他连哭都不敢,只能曲线的撒起娇,抱着周豫求饶,“爹爹,爹爹,你绕了明儿。明儿不要被人听到,不要……”
“好好,爹爹不动。”周豫也知道现在情况特殊,是强忍着才没有一进去就挺腰耸动。他只能转移地去揉周明梓的胸口,舔弄他的脖子,色欲熏心的提着要求,“宝宝,夹紧了,夹紧爹爹。爹爹再射一次,你都接住。”
周明梓还能说什么,只要不闹出动静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他含着眼泪点头,还要抱着男人的脖子磨蹭,绵软的声音安抚着他的兽欲。
周豫龙心大悦,喜得不知所以,知道自己的心肝面皮太薄,千忍万忍的答应绝对不失控,只是埋在他xue里浅浅地抽动。虽是这么说,可去泰山这一路路途颠簸,便是马车偶然一震,全都是极大的考验。周豫如狼似虎的,即便不能大开大合的cao干,也使尽了手段,挑弄的周明梓头晕目眩,眼泪都来不及流了,只能咬着周豫的肩头,把华贵的衣料上咬的满是口水,默默忍下一路的呻yinyin哦。
肿胀的Yinjing被shi软的xuerou密密包裹了一路,周豫忍的快要爆炸,实在憋的难受也只能抱住儿子,一口吻住他将要惊呼的嘴唇,按住他的腰底下细密的抽动。俩人的胯骨紧紧贴合,Yinjing甚至没从他xue里抽出,只是顶着xue心反复地cao弄,在最里面射了一股又一股。最后抽出的时候xue口上已经白腻一片,扯断了道道黏丝,ru白的浓Jing都沾在xuerou上,根本夹不住了,顺着腿根往下淌。
熬过马车上的时光,终于是到了山下歇脚的行宫。这到了能躺下了地方,周豫又是满面红光的凑上来,就要弥补一下马车上隐忍的遗憾。周明梓哪怕迷迷糊糊,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