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下的时候,周明梓的眼泪就很有用,也别说哭了,就是眼睛红一红都会让周豫紧张万分,那会也不会管什么时间场合,定要把人抱在怀里安抚才好。但一到了床上就反过来了,周明梓越哭他反而越兴奋,一样是把人抱怀里,但却是要把人欺负到哭的更厉害。
周明梓现在羞的浑身泛红,整个人都蜷到了一起,连带着那处也收缩的更厉害,把周豫的硕大包裹的紧紧的,抽动下的快感更是加倍。周豫的一颗心都软成了团,在儿子脸上不停地亲,“心肝,快些。当日朕可是答应了你的,硬是忍到了回宫,现在该换你了。”
“爹爹……”
周豫接着口气一紧,“你要是今日不遵守承诺,那以后朕也不会再遵守半个字。”
这话说的周明梓浑身一凉,人都一哆嗦,眼泪掉的更甚。他望着就在眼前的周豫的脸,小心着凑上去亲了一亲,声如蚊蝇,“我做就是了。”
周豫眼里光芒大盛,人是极为痛快,一把就将周明梓压到了身下,腰上更加用力,整个人都扑在儿子身上情热地耸动。
“啊啊……爹爹……”周明梓被耸动的简直喘不过气了,两条腿不住地踢蹬,终于小腿崩的直直的,在最后一次挺进的时候无力的软了下来。周豫也痛快地直喘气,他这次竟没有温存太久,只往软腻的rouxue里捅了几下,这就把自己抽出来。看rouxue鲜红,被插的shishi腻腻,两瓣xuerou还在受了惊地颤动,吐出更多的白浊来。
周豫伸手去拨弄儿子那根软软的rou棒,“真可怜,都被朕插射了。”
他又探出账外,一把抓过那成叠的白绢子。绢面柔白细腻,丝毫不会伤手。周豫就着绢子擦拭那rou缝,白绢生凉,一触到皮肤上就惹得周明梓叫了一声,xuerou更是受了惊地发抖,吐露出更多的白浊,一团的白腻漏出来,尽是周豫才刚射入的浓浊。
把rouxue口的Jing水yIn水都擦了去,连换了两条白绢子才算把那片狼藉都擦拭干净。周豫手一甩就把绢子扔出床帐,他都嫉妒起这条死物来,竟能碰到他心肝的这地。
愤愤地低下头对着rou缝口亲了一口,周豫眼神灼热,嗓音因为兴奋更加沙哑,“心肝,快点。”
夜色更加深浓,空气里都是凉浸浸的,哪里都睡去了,只有太子的东宫还亮着烛火,帷幔后的数十只明烛照亮了此刻的旖旎。周豫半靠在床头,每一个喘息间都充满了享受,他鼓励地抚着正趴在他腿间的头颅,还在提要求,“心肝,再吞深一点。”
周明梓只能“嗯嗯呜呜”的应着,他这会就是想哭都没力气,只能尽心尽力的在兑现自己的承诺。他已经张大了嘴,含着rou棒不住地吞吐。Yinjing在他嘴里膨胀的几近狰狞,撑满他的口腔,周明梓小心翼翼,又无比委屈。不管他父皇怎么说,他根本没办法吞进整根rou棒,堪堪含住一半,再前后晃动着头吞吐,以自己的嘴巴服侍男人的欲望。
这上面的筋脉都这样粗壮分明,舌头舔上去都会引起周明梓的颤栗。他每每看这狰狞的东西一眼都会怕的要转过头去。他不敢相信,真的就是这根粗东西,一次次的进入到他的身体里,捣到最深处。
周明梓一身的柔白,唯嘴唇红艳,Jing美无俦的像是以白玉捏造,就是天上人间也再难寻出第二个。这样的尤物,这样的儿子,世间只此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与他相配。这么久了,周豫每每只要想到这点就会怒从心起,只恨不能把每个能靠近太子的人全关到大牢里去。周豫已经开始怒目,他伸手按住周明梓的后脑,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摩挲,他是很尽心的在服侍自己,白嫩的手还抚着根部,轻触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同时周豫心里也明白,他并没有那么的真情实意,他始终是不情愿的,只是没办法抗拒他的父皇,他的爹爹。
哪怕已经占有了他,周豫还是没办法放心,他从未放心。他仅有的办法就是把人带在身边,一刻不停的带在身边。让周明梓没有Jing力再去想别的事,让他的眼里也不能容下其他的任何人。哪怕如此,也只能换来他这一时的安心。
浓浓的挫败感涌上来,又变成了不甘和愤怒,周豫一抚那嫩嫩的脸颊,“心肝,再吞深一点。”
周明梓“呜呜”地叫了两声,也听话地俯下头,张大嘴含的更深。柔嫩的唇瓣一次次的摩擦过暴涨的rou根,舌头也努力地绕着轻舔,舔出一片shi哒哒的水声。只是他品萧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也很少做这种事,只能自己慢慢摸索着怎么把这根rou物侍奉的更舒服。头顶还被抚摸着,不时都有周豫粗重的呼吸,他显然兴致高涨,这一夜是别想停歇了。周明梓经常也想不明白,明明他每天都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处理,要上早朝,要批奏折,要见大臣,那么多国事都压在他的案上,怎么Jing力还是这样旺盛,这一夜夜的,真是如狼似虎。
他的鼻尖都是男人情热中的麝味,无比的浓烈,几乎熏的他手足发软,口水都分泌的更多,全都滋润了男人的Yinjing,然后舔弄的更加顺畅。周明梓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实在是百般不愿的,现在哭着哭着竟也习惯了。他有时会觉得受辱,可是一抬头看到周豫的样子,总会震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