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梓的眼神都涣散了,两腿无力的分着,rouxue里已经shi成了一片。男人的舌头在他xue里搔刮,一心就要往xue心里舔。周明梓已经顾不上羞意了,只能遵从本能的媚叫,“嗯嗯啊啊”地叫的男人热血喷发,腰也忍不住晃荡,呻yin着往上挺,反而把rouxue送的更深,更方便周豫舔进去。
周明梓抓住腿间的头发受不了的哭叫,一会喊“爹爹”,一会喊“饶命”,哭得直发抖,在男人的唇舌下软成一滩水。一声声叫得周豫下体坚硬,顿时连好好品尝的心思都没了,只想立刻cao透了这妖Jing。
淌了一身热汗,晕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忽地腿间一激,一下小小的疼痛,是被人在xue口的嫩rou上咬了一下。周明梓“啊”的一声叫出来,泪眼朦胧中看着男人直起身子,一把捏住他的屁股,把他往那根肿胀的Yinjing上拖。
不是第一次看到周豫的rou根,还是把周明梓吓得脸色发白。那么粗紫的一根,杀气腾腾地硬挺着,肿胀的颜色都让他害怕。gui头上像涂了一层油光,红的发亮,爆发出浓烈的麝味,全是求欢的味道,又刺激又强烈,给他的伴侣绝对的震慑力。那么多次,周明梓怎么逃也逃不掉,他只要往前爬一步都会惹怒男人,无一不是被一次次地拖回到男人胯下,再被盛怒中的Yinjing捅到最深。
xuerou也随着主人的惊恐在抖动,软rou急遽的蠕动,晶亮的yIn水都涌到了xue口,黏糊糊的一块,更能方便男人的进入。
这也是动情了,因为早被周豫cao习惯了,连他的身体都做好了迎接他父皇Yinjing的准备。周明梓哭地拿手臂遮住眼睛,哪怕是那么多次了,他还是不敢看这种父子乱lun的画面。
可周豫哪能如他所愿,马上手臂就被捏住,被按到了一边。周豫那掺杂了欲望和怒气的脸朝他逼近,低沉的嗓音像敲在他的心上,“还讨厌父皇吗?”
周明梓边哭边摇头,嗫嚅着:“没有。”
“恨父皇强迫了你?”
周明梓愣了一下,还是只能摇头。
周明梓蜷缩着身体,在男人的Yin影下不住地哭泣。他这一具玉白的身子,没有一处不是柔美白腻,Jing贵的简直不盈一握,只怕碰一下就碎。他当然Jing贵,就光是太子身上一人的花销就已经奢侈的让人咋舌。他这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无一不是用牛ru泡着,用无数名贵的膏药滋养着;他接触的用具都以琉璃和白玉打造;他宫里的吃食比之其他宫里名贵十倍都不止;他一双十指莫说是阳春水,就是稍稍粗制些的布匹都不让碰。自小的荣宠养的他也如一块鲜明美玉,身上自带的一股风韵,莹洁柔白,尊贵的只能远观。任谁也想不到,这旁人连看一眼都会觉得亵渎的太子,实际上却有着不男不女的妖孽身体,就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勾引,连天子也为他臣服,每夜每夜都要将他抱在怀里亵玩,还用胯下的rou棒进入他那不该存在的女xue,就是cao到汁水横流都不肯停。明明是这世间最尊贵的两个人,却背着天下人做尽了下流情事。
他就是个怪物。周明梓哭的几乎声噎,不是父皇强迫了他,都是因为这具受了诅咒的身体。他恨这具身体,更深恨自己的摇摆不定。勾引了自己的父皇,还被父亲cao弄的发了情。那多余的器官总会生出难以启齿的情欲,烧得他如吃醉了酒一般,那样不齿自己,却还是张开腿,眼睁睁看着男人的粗大进入到那个rouxue里泄欲。被男人当成了女人,做了他身下的娇客,甚至他比女人还要yIn荡,软rou还缠着Yinjing不放,自发的夹着Yinjing,发出那种媚骨的声音。每次这个时候都能成功的让周豫发狂,他眼里都布上了血丝,双眼赤红,毫不温柔地抚弄他身体上的任意一处,腰上的力道把他撞的能喘气都不能。那会的他就如一片风中残叶,被抽插的几乎崩溃。腿早就失了力气,一掉下来,那就被捧住屁股继续cao弄。多少次他甚至缓不过气直接晕了过去,周豫就压上来往他嘴里度气,他刚有一点知觉,又被下体的顶弄cao飞了魂,哭叫的嗓子都哑了,求着男人射进来,吃了一肚子阳Jing,这要命的欢爱才终于能停歇。
他的头偏过去,眼睛刚闭上,就听到上头缓缓地叹了一声。然后唇就被吻住,接连不断的shi吻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周豫痴狂地亲着他的爱子,Yinjing更肆无忌惮的在他腿间的rou唇顶弄,弄的水光一片,“心肝,宝贝,你怎么就看不透。朕有多爱你,为父这一颗心全是你的。多少次明示暗示你都不肯,你就生生要逼死朕。”
周明梓忍不住地扭动屁股,躲避那根就要插进来的rou物。可他的rou唇被戳弄的酥麻无比,分泌了太多yIn水,shishi滑滑,已经滋润的够好。rou棒作恶地摩擦着xue口,周豫是又急又气,“朕不是没给过你适应的机会,可你要跑,你就那么想离开朕!”
这一怒上头,一个悍然挺进,终于cao进了rouxue里。周豫全根而入,一直插到了深处,腿根浓密成一团的耻毛都撞在了柔嫩的xuerou上。俩人同时喊了出来,周明梓张开嘴巴喘气,但很快就被下体的撞击给弄的眼泪横流。男人的舌头又探到他嘴里舔舐,带着舒爽的吁声,“宝宝,朕的宝宝。你知不知道朕了忍了多久,每天看着你,想着你,你却偏偏要躲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