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个兄弟也站了好一会儿了,要不你就先伺候伺候他们吧。”顾焱的手指轻飘飘地朝四周随时严阵以待的保镖勾了勾,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质问顾焱是什么意思,就被人粗暴地揪着后领拎了起来。
我的身体如同失重般骤然腾空,紧接着又被狠狠地惯到地上。
身着黑衣的保镖训练有素地分别扣住了我的手腕和脚踝,把试图蜷缩着躯体自保的我强行掰开。
紧身的衣物本就为增添情趣而设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没有过多的承重能力。那几双手不过轻轻拉拽了几下,我衬衫的纽扣就像砸在伞面上的雨珠,瞬间四分五裂,噼里啪啦甩了一地。冰凉的空气疯狂掠夺着我皮肤表面的热量,将我的羞耻感成千上万般放大。
我被自己的衣物捆束着手脚侧卧着蜷缩在地,目光透过在我胸膛乱摸的男人锁定那个带给我所有不幸的罪魁祸首身上:“顾焱我Cao你大爷!”
身上仅有的遮羞布也被撕扯干净,我暴露着身体的每一个隐私部位,被羁押成面向顾焱侧卧的姿势,接受着对方目光上对我毫不遮掩的亵渎。
那双熟悉的皮鞋轻浮地挑起我的下巴,就像在逗一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哈巴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当真不愿跟我?”
我一口唾沫吐在了顾炎一尘不染的皮鞋上:“顾焱,有本事你就让他们干死我,不然我他妈做鬼也会不放过你!”
然而我的大放厥词已经因为我此刻屈辱的姿势完全失去了最初的威慑力。顾焱似乎是回忆起了从前的我在他面前就是如此嚣张跋扈的外强中干,所以除了一开始我公然违抗他时表现出来的些许错愕,他现在已经彻底恢复了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不再因为我对他的挑衅表现出任何愠色。
他的眸色在迷乱的灯光里晦暗不明,却叫我看出些许耐人寻味的狎昵:“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欠教训。”
下一秒,坚硬的皮鞋尖丢弃了我的下巴,开始挑逗让我更加难以忍受的部位。他居然……他居然用脚去勾我的性器!
“嗯……”滑溜溜的皮鞋轻轻扫过我gui头上的马眼,留下引人颤栗的冰凉和如同羽毛轻挠带来的钻心瘙痒。我像个脱水快要晒干的虾子,弓着腰就在地板上蠕动起来。奈何我反抗地再激烈,我身下那根软趴趴的rou棒却没骨气得像二两刚刚解冻的猪rou,在顾焱脚尖的撩拨下颤颤巍巍地一抖一抖,不分对象地“噗噗”往外吐着透明的ye体。
偏偏我的耻毛在灌肠时都顺带剃了个干干净净,我老二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被顾焱那个死变态净收眼底,他还越来越来劲地用脚背托着我那个东西,颠起来又甩下去,仿佛当它是个溜溜球一般。
“你这里发育完全了没有?怎么这么可爱啊。”虽然我的东西和正常男人相比并不逊色多少,但和顾焱那根传说中夜驭七零的“好枪”比起来,简直未经人事得像根刚出土的玉箫。
眼看着自己的小弟弟被他如此玩弄却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我憋得脸颊滚烫,简直下一秒就会自己把自己气晕过去。然而此刻自己浑身上下又只有自己这张嘴可以发挥一点攻击性,于是也不甘示弱地回击过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挂着根茄子在钙片里搞男人吗?你那个老总爹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在做这么不要脸的事吗!你——”
话还没说完,顾焱的脚已经骤然一个施力,踩在了我两个软绵绵的囊袋上。
“啊……啊!”我难耐的呻yin对顾焱来说是他最强劲的兴奋剂。他加快了脚尖的一起一伏,就像在踩充气筒那样,把我的囊袋来回蹂躏、挤压成一摊软烂的rou体。
没有谁能够面不改色地承受这种痛苦,胯下钻心的疼让我遵循着求生的本能夹紧两条光溜溜的腿,试图将顾焱踏在我胯间的那条腿拔出去。不过,分明是为了抵抗施暴,但两条光裸的细腿紧紧缠绕在一丝不苟的西装裤上,实在太像公狗抱着主人的腿撒娇求欢。
顾焱勾了勾嘴角,大概也觉得我这副模样足够自欺欺人。于是在玩够了我的蛋之后,毫不留情地对我的命根子下起了脚。
“怎么……被我踩着也会硬吗?”顾焱居高临下地伸腿踩在我逐渐硬挺起来的柱身上,嘴角带着不可一世的令笑,一脸沉醉地感受着我性器在他脚底颤颤巍巍地勃发,“原来你还是喜欢粗暴一点儿的。”
“顾焱……顾焱你就是个变态!你——啊啊……嗯啊……”我的性器即使完全勃起也不到他那么壮观的尺寸,他一脚下去,我的性器就被他罩了个结结实实。他就像杆面团那样用纹路粗糙的鞋底来来回回碾压我的Yinjing,地毯浓厚的绒毛也不停在我柱身上摩擦,电击一般的刺痛和蚂蚁噬咬的酥麻一齐从脊梁骨里窜起来,游走在我的四肢百骸,炸得我头脑里简直一片空白。
一开始我觉得自己在顾焱面前硬不起来很丢脸,现在才知道,原来硬起来才更加丢脸。
出嘴的咒骂不知不觉变了调,我断断续续地喊着顾焱的名字,明明是恶狠狠的威胁,偏偏在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里显得犹如欲拒还迎的勾引,身体受虐似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