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焱或许以为这是他对我的赏赐?
他不仅要找人轮jian我,还要在旁边加个摄影机直播我被轮jian?
在我尚且不知道顾焱兴致而来的一句话究竟要给我带来怎样的厄运时,我已经没有任何反手之力地被顾焱手下的保镖捉住四肢架了起来。
大概是我不着片缕又刚刚释放过的样子太过色情,顾焱居高临下地“啧”了一声,居然将他身上那昂贵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我肮脏的腰胯之间。
“人我带走了。
“不过不只是这一次,而是……永远。”
众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嫉妒我从此之后成为了顾影帝的私有物,还是纯粹在为我从此之后水深火热的悲惨生活默哀。
才离狼xue,又入虎窟。
命运再一次遗忘了曾经拼命向它祷告过的我。
大概我这后半辈子就要在顾焱的胯下发烂发臭了……可是为什么呢?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偏要我来承受这荒诞一切呢?
只可惜高chao过后的余韵让我浑身无力得没有任何再来大闹天宫一回的体能。
我一身狼狈地被保安扛在肩膀上带出了昏暗的包间,又一路穿过了乌烟瘴气的夜总会。
自由的夜风吹走了我后背尚未干透的汗渍,我头顶或许有一片格外澄明而星辰闪烁的天空 ,但那片天空却永远没有办法能够属于我。
我的视线里只有一条乏善可陈的水泥路,单调而粗糙,一眼看不到尽头。
我的眼泪随着保镖稳健而疾速的步伐飞快地砸落在地面上,很快就消失不见。
大概温淼这个人,也会就从人间蒸发了吧。
最终,我被他们扔进了汽车的后备箱。他们娴熟地将我捆缚成一只被五花大绑的螃蟹,用黑色的布条蒙住了我的眼睛,然后撕开胶带封住我的嘴巴。
“砰”的一声,后备箱被彻底合上了。我蜷缩在窄小而封闭的黑暗里,即将与顾焱朝夕相对的日子就在这寂静而孤独的瞬间猝不及防地击垮了我。
我在脑海里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怎样才能让自己被顾焱玩弄得更有尊严,但我和他自相识那天起就注定不死不休的宿仇让这个答案在每一次纠结后都只能走向无解。
最终,我还是带着一身难以消解的惶恐与绝望,彻底昏死了过去。
醒来时,我依旧维持着赤身裸体的状态平躺在一间豪华的小厢房里。
我身上干干爽爽,显然是被人清洗过了,但稍微挺动一下四肢,销魂的酸麻就从骨头缝里渗出来,大概还是因为昨天在顾焱脚底下泄身过度了。
联想到昨夜在顾焱身下尊严尽失的耻辱,我翻过身掩盖住自己腿间软绵绵的老二,悄悄用手环住了它。
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真的被顾焱踩坏了吧!
眼眶居然有些发酸,我不愿服输,愈加用力地揉捏起我掌心的那一团软rou,撅着屁股就在被褥里蠕动着磨蹭起来。
只可惜直到脊背上又蒙了一层薄汗,我的小兄弟依旧安静地沉睡着,如同一件死物。我五雷轰顶般的将头埋进枕头里呜咽起来,心里再次将顾焱的祖宗十八代狠狠问候了一遍。
原本只是“用不着”,现在直接“不能用”了……顾焱你欠我的要他妈拿什么还!
从前被李叔调教的日子早已让我习惯了装怂和顺从,真没想到顾焱仅仅用了这儿短短一天就把我久违的乖张顽劣全部激发了出来。我的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就粗重起来,虽然空气毫无阻拦地灌进我的喉咙,我却始终觉得有种濒临窒息的荒谬。
我下意识伸手摸上自己的脖子,这才突然发现原先紧紧扣在我喉结上那枚索命的颈环居然已经被取了下来!
就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终于停止那样,我似乎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在未来的某一刻因为“不听话”而突然暴毙了!
一种劫后余生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先前的Yin霾一扫而空,就连自己的身也仿佛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哪怕我还身处顾焱为我制造的这座囚笼,我却好像已经听到了自由对我的呼唤,让我重新拾起了挣脱枷锁的希望和勇气。
于是,我重整旗鼓地翻身下床,赤着脚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只可惜,顾焱好像专门找了这么一间全新的房间来安置我,房间里除了一床还算舒适的被褥,就再没有任何生活用品。
好在我在李叔那里过惯了衣不蔽体的生活,眼下还能够接受自己以坦诚相见的状态开始接下来的摸索。
我掀开紧闭的窗帘,这才发现里面原来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虽然窗户上了锁无法打开,但我却可以从这个角度俯瞰到这栋独立别墅的前院与正门。
欧式的铁栅栏将这栋别墅与外界泾渭分明地隔开,四名保镖正如同一根铁杆一样一丝不苟地杵在门外,好像随时随地在恭迎某位大人物的到来。
我有些失望地退回屋内,心知自己跳窗逃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要想离开这里,唯一的办法……就是讨好顾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