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又不听话,裴尧一掌按在她肩膀上迫使人坐下,再次开口,“我让你把药喝了…”
男人这时已然怒火中烧,手指逐渐缩紧,药碗的边缘贴着她唇,微微用力压下去…
如此欺侮的姿势更令她羞愧难当,耳边响起刚才他威胁自己说过的话,随意处置吗?
她偏偏不…
猛然抡起胳膊将药碗打碎,瞪着他挑衅道,“要喝你自己喝。”
掀翻的药碗砸在男人侧腰上,浓郁的酸苦味道成蔓延之势,一大半顺着裴尧的袍摆往下淌,还有少许的汤汁迸溅到俞寄蓉脸上…
这个女人就是不识好歹,他还何须好说好商量,掐着胳膊将人提拎起来束缚在怀里,令她仰着头呈俘虏状,随手撕下来一块纱幔将她双手绑紧,一个翻转抵着她跪在床榻边缘,让整个人趴在他膝盖上,又趁势将抬起的双脚缠住,如此一来,她就彻底不能乱动了…
“你放开我,你个混账东西,快放开我…”在他初初动作时,怀里的女人便开始剧烈的挣扎乱嚷,可男人在战场多年,身手过硬,对付她轻而易举。
男人大刀阔斧的坐在地毯上,膝盖上倒挂着个女子,此刻头发松散的不成样子,耳垂上没了耳坠子,泛着微微的红肿。
她头朝下挂在裴尧身上,看不见后面更加的焦心糜烂,手脚皆被缚,如此姿势太屈辱,突然感觉他拿出了个什么东西…
“呵,只会骂人混账?”裴尧是下定决心要好好收拾收拾她,省的她得寸进尺,是非不分。
掀起裙摆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没趁手的东西,便直接解开裤腰上的玉带,武将身上的玉带都是皮质的,中间是个圆形镂空的玉扣,宽度约摸成人三指,长度因人而异,他这一条是牛皮的,叠在一起在手掌中掼了两下,声音大的吓人…
而俞寄蓉费力八劲儿的才瞄清他手里的东西,登时骇的不行,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啪…
冲着便打了下去,裴尧捞着女子的腰身怕往下滑,嘴里终于再无忌惮,“这就是你违抗爷的下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这都是轻的,若是府中其他丫鬟,直接扒去一层皮…”
接连不断的响声充斥着整个屋子,窗外风雪已停,只是暗黑无光。
“别仗着我对你有几分宽松就恣意妄为,这儿还不是你能做的了主的地方…”最后几下尤为狠辣,他不曾收劲儿,对待女人和对待敌人是一样的,必须得让他们由内到外的惧怕,才能彻彻底底的臣服于你。
鞭打了几十下,裴尧才觉得胸口恶气散了些,扔了玉带,将人揽着肩膀抬跪起来,指尖捏着女子下巴逼她抬头看向自己,“还敢不听话吗?”
女子抬起脸望向他时,愤恨着落下一滴泪,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求饶过。
显然,这样更加激发了裴尧的征服欲,武将天生有一颗好胜心,尤其是越硬的骨头,越想掰碎了让她弯下去。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咬牙切齿说出口的话,她已经受够了,小时候便不断遭到他的凌暴,长大后本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没想到,他竟变本加厉,这样还不如让她去死。
裴尧盯着慢慢滑下脸颊的泪,口干舌燥…
南冠居外,秋白同宛白跪在雪地中,宛白不断哀求,“能不能放过我家姑娘?我家姑娘没有做错过什么?”
面前的承德揣着双手,有些不明白她俩为什么如此极端,明明世子爷对表姑娘很好啊?
“你们俩回去吧,世子爷这是救了表姑娘,何苦跪在这儿?”
秋白摇摇头,“您能不能让我们上去瞧一眼?实在放心不下…”
万一这夜深人静,世子爷幻化成了老虎把她家姑娘无情的给玷污了,可怎生是好?
“那可不成,趁我痛快的让你们走时赶紧走,若让爷听见了喧哗声,你们就等死吧。”
可绝对不行,他家主子爷正在兴头上,若这时候去打扰,他还要不要传宗接代的命根子了…
宛白似明白过来,与秋白对了个眼神,突兀的大叫起来,“姑娘,姑娘,你在吗?”
承德没料到这两个妮子如此胆大,敢扰了主子爷的兴.致,立刻上手要捂住她们嘴,谁想两人一左一右竟往楼子里跑了进去…
我滴个娘亲的孙子哟,这还了得…
撕咬着女人逼她张开嘴,正撬开个缝游了进去,就听得外头嗷嗷几嗓子,烦躁的掐着她再次贴近自己,猛然发起进攻,直掠至对方不断割让城池才满意收兵,外面的喧闹声不断,耳边是有人砰砰砰跑上楼的声音,裴尧舔舐着她的唇上的血迹,慢悠悠道,“你的丫鬟同你一般不怕死吗?”
俞寄蓉差点没了气,直直的挺着半天,才缓过来,男人突然松手,她没了着力点,噗通倒在羊绒地毯上…
眼前是男人的靴子,他停在屏风后斥道,“承德,你死的吗?”
话落,听见两声女子的哀嚎,俞寄蓉想爬起来,试了又试,复又倒了下去,“你,你个畜生…”
裴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