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耳环摘了…”
果然,他开口了…
合上书,抬起眼看向他,眸光清澈澄静,“为何?”
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她?合着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可以揉捏的物件吗?
男人骤然直起腰往前倾向她,眼尾上挑着邪性尽显,狠声道,“我说摘了…”
这只不可理喻的疯狗…
俞寄蓉蹭的站起来要走,却被男人一把拽住手腕重重的按了下去,让她动弹不得,眉眼Yin狠,“你最好别让我说第二遍…”
这个混账…
眼前一层水雾,想挣扎却被他掐住腰身,裴尧最为厌烦的就是仆人不听话,大手用力,越发贴近她,“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吗?”
女子身体一颤,过去痛苦的记忆席卷而来,冰凉的湖水灌满她的口腔,快要死了…
忍着泪,伸手把左耳的耳环摘掉,刚要放下,就被男人欺上来一口咬住了耳垂…
第11章 . 设宴 你也是来请我的?
廊下亮着几盏灯笼,昏黄的光映不出多远,笼着半个小院,秋白望着湖对面的三层小楼急的直跺脚,“你说姑娘怎的还没回来?”
宛白怕晚间冷,又取了筐银丝碳铺底,“急什么,世子爷又不会伤害姑娘的…”
“怎么不会?你没瞧见昨个儿姑娘回来时披的那个斗篷啊,肩膀上都被血给洇透了…”她洗的时候还心疼的很,世子爷对姑娘未免太偏激,当年之事,怎么能全怪姑娘呢,她也是受害者。
“不会的,姐姐放心吧。”宛白很肯定,世子爷绝不会伤害姑娘,否则也不会吩咐她好生伺候,又送了这么些东西。
正说着,听见院外传来声音,俞寄蓉披个墨色大氅包裹的严严实实送回来,承德看着人进院,才快步回去复命。
“姑娘?”秋白搀着她往内室去,一眼便瞧出她刚才重重的哭过,眼眶仍红着,尤其左侧的耳垂上,似还存着牙印,“姑娘,您哭了?”
宛白也跟在后面,有些不解,瞧样子世子爷该是喜欢姑娘的啊?所以她才憋着裴堰公子的事,省的日后生嫌隙,但如今怎么不见姑娘高兴呢?
俞寄蓉还没缓过来,解开大氅后,秋白更为震惊,因着袄裙最上头的两粒盘扣是开着的,且像被大力气拽开的,线头都露了出来…
胡乱猜测道,莫不是世子对姑娘用强了?
真是岂有此理,她家姑娘又不是个丫头,能随意拉上榻给男人消火用,咱是正正经经的大家姑娘,只是寄人篱下才这般处处受制,怎么能这样对待呢…
“你们先出去,我自己呆会儿…”俞寄蓉跌坐拔步床上,神情恍惚,眼中还shi润润的,存着水汽…
自落入男人手中,她便被困的动弹不得,蜷缩着膝盖,将脸埋在双手中,这样不行,今日若不是有客来访,他一定会失控…
南冠居中,裴尧舔了下后槽牙,眯眼盯着缸里游弋的金鱼,玉印磕在木扶手上的声音愈来愈清脆,承德在旁边直冒冷汗,擎等着一会儿挨罚…
实在是没法啊,这人求到跟前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来禀报,谁道刚上楼梯就听到女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声,间歇是男人动.情的安抚声,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自弱冠以来,主子爷的生活习性便更为苛刻严厉,洁疾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如上次姚姑娘只是拽了下爷的衣摆,就被一脚踹开。
尤记得那时刚打赢胜仗,有位总督送了位异族姑娘,那模样身段经的是Jing挑细选,还天生体香,特意送来给主子爷消遣用的,谁道没过一刻钟,便唤他进去收尸,可怜的姑娘只是碰了下爷的手背,就一命呜呼没了命…
却是没料到,主子爷会对表姑娘如此急不可耐,失策,失策啊…
来人是旧时他父亲手下的副将,如今回京多年,已坐上了正六品的位置,今日前来是求他手下留情,不要抽走京郊大营剩余的兵力。
“世子爷,您已手握虎符,掌天下兵马,那京郊大营里大多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弱病残,实在是不能再派上用场。”中年男子坐在下首,语气很是恭敬。
良久,裴尧都没有出声,堂中只余着敲击玉印的声响,刚才他,他对那个女人…傢獨口勿车巠
复杂的舔了下唇角,有些意犹未尽,身体仍残存着那种晦暗邪恶想破坏撕裂的欲.望,想要更多,更多…
“世子爷?”中年男子等不及,提高声音提醒道。
承德见主子爷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怕,心里默默替程大人默哀。
“老弱病残?”男人嗤笑一声,把话说明面上,“那怎么还能替太子暗杀无辜官员?”
他是如何知晓的?
程大人内心惊恐万分,但眼下保命要紧,“世子爷不可血口喷人,下官清者自清,绝不曾替谁卖命。”
裴尧撂下玉印,挑眉看着他,“放心,不到一日,你就会乖乖把干过的事全都招了…”
程大人一见情势不对,站起来便欲反抗,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