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身含着玉塞入囚车憋便,玉塞不慎掉落被虐tun抽肿后xue。
原修被扔进了囚车中,这囚车尺寸甚小,原修在其中连平躺都无法做到,只能蜷缩成一团,或是直立起上身。
随着一声闷哼,他股间的玉塞子跟着身体重重地撞到了囚车地板上,又钻进了rouxue几分。
囚车立马被落了锁,宦官一挥手,大军便启程向大陵都城进发了。
原修挣扎着爬起身,隔着囚车的栅栏看向逐渐远去的故土,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一连几天,原修都被关在囚车中,受风吹日晒,所进食之物皆是些粗粝之物,押送他的人每日也只给他一碗水。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就是xue口处的饱胀感和排泄的基本欲望,那日在边关,自己用尽了全身力气来排泄,将体内最粗硬的一块秽物推至了肛口,而那大陵的宦官却堵住了这处,甚至连一小块秽物都不允许他排出,然而肠道每日都在蠕动着,清晨之时更甚之,这几天,他都在强忍着便意,甚至用手将那塞子又推进去几分,这才没有让玉塞掉出。
这一日,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囚车并无半点遮蔽,原修全身几乎都被淋shi了,受了寒气,下腹绞痛不已,并紧了双腿,然而突然咯吱一声,囚车深深陷进了泥泞里。
“哎呦这可不巧了,殿下的车马陷进了泥里。殿下从前是养尊处优的,可是时移势易,现在少不得也要亲力亲为,自己下车把车给推出来,不然,咱们可没法前进了。”宦官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士兵将原修给“请”了出来,随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殿下,请吧。”
他只得伸出双手抵在囚车上,沉下身用力推起囚车,然而那囚车却纹丝不动,他咬了咬牙,全身的肌rou都用起了力。
宦官和其他兵卒都站在他的身后冷眼旁观着,目光尽数落在他的tun间,那两团白rou被雨一淋,shi漉漉的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tun上还沾染了不知何时溅落上的泥点,呈现出被玷污过的美感,尤其是中间的xue眼被微微撑开,内里一点玉色,被外层的一圈rou团给紧紧吸附住,大力推车的姿势下,双脚分开,卵丸也不知廉耻地四处摇晃着。
“呃.......啊.....”囚车终于动了起来,向上滑了几寸,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从泥坑中出来了。原修喘着粗气,双脚深深陷入到泥泞中,从足间到tun丘都在拼命用力。
下一秒,囚车却重重地滑回了原位,力气用尽的他也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囚车之上,后xue本就在他用力的过程中悄悄舒张开来,此刻遭到重击,堵xue的玉塞滑落下来,跌入泥泞之中。
“啊呀呀,这可是御赐之物,你这贱人怎敢损毁?!”宦官连忙上前一步,从泥泞中掏出玉塞,上面还残留着原修的体温。
后xue堵着的东西消失了,受了凉的肚子叫嚣了起来,排泄的欲望一瞬间达到了顶峰。不知为何耻辱感和弄掉玉塞的恐惧感被抛之脑后----
想拉出来......想现在就拉出来!
后xue的黑硬秽物颤颤巍巍地冒出了头,再用几分力就可以被排出体外,他眼前却突然一花,头发被宦官死死地扯住,头也只能跟着昂起。
“啪啪啪啪啪......”火辣辣地疼,原修被宦官发狠地左右开弓连打了数十个巴掌,双颊很快红肿了起来,嘴角也溢出血丝。
“好啊你这贱人,你犯了如此重罪,咱家不代陛下好好惩治你一番是不行了.......”随后宦官一脚踩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示意几个人将他这个姿势下朝天的双tun分开,牢牢禁锢住他的两条腿。
“陛下赏赐你的东西,你这贱人就得好好收着!”玉塞又被移到了肛口,感受到威胁的原修再次小幅度挣扎了起来,后xue也加速了蠕动----
“不......不.....”
宦官眼明手快地将玉塞抵在了肛口上,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王子殿下,哦不,应该叫你贱奴了。可是想排出屁股里的东西?”
原修此时意识已经昏聩,连日的锉磨已经消磨了他的心智,此时只能左右摇晃着身体挣扎着,鬓发散乱,浑身泥泞,人最原始的排泄需求占据了全部上风,他口唇微张,说出些平日里绝对无法启齿的话语----
“让我....让我拉.....我要.....我要拉.....啊!!.....”
呻yin声却被堵在了嗓子眼里,他的身后,宦官用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的两指则深埋在他的后xue之中。
随后,宦官抽出手指,满意地看着玉塞消失在着黑洞中,被玉塞阻隔着的粪便也尽数被再次推入体内,一丝一毫也没有漏出来。
“想拉?下辈子吧。“宦官冷冷地淬了一口,示意其他人仍旧将原修禁锢好,掰开他的双tun,露出xue心,随后取来马鞭,鞭声破空而来----
“啊......啊.....啊.......”惨叫声和鞭子击打在rou体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游荡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