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你这差事办得可真是好啊。”
装饰华丽的宫殿中,贵妃榻上正坐着一名衣饰华丽的男子,眼尾高挑,睥睨着下首跪坐着的人。
“回成贵君的话,奴才这次的差事,虽说不是办得十全十美,但也算得上是妥帖了。“
“哦?”那名被唤作成贵君的男子不怒反笑,“这越夜质子如今已安然入宫,不日便要侍寝,皇上本就对他颇感兴趣,若他来日得了宠,这后宫,可还有本宫的一席之地?!”
随着“嘭”的一声,成贵君手中的茶盏被狠狠掷于地上,四分五裂。
他口中的“越夜质子”,不是别人,正是原修。
临近大陵都城之时,他所在的囚车被被罩上了一层黑布,大陵的百姓无不好奇这囚车之中坐着的是何人,但隔着这层黑布,却无法窥得真容。
作为质子,本该被送到都城的驿馆之中。然而在他进入都城的当夜,便被秘密送入了宫中。
大陵的后宫分为东西六宫,东宫住女妃,西宫住男妃,这成贵君便是男妃中颇得宠爱之人,家中兄长又在与越夜的战争中殒命,自然对原修这个越夜质子恨之入骨。
“皇上本就对越夜男子的身体颇感兴趣,等他侍了寝,皇上就更舍不得放开手了!”
“贵君息怒,且容奴才回禀。”这李公公便是给原修搜身、一路押送他的宦官,“奴才也不好太明目张胆地要了他的性命,不过贵君所忧虑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贵君若不信,且随奴才去看一眼便知。”
“哦?那本宫便随你去看看,若有半句虚言,你仔细着你的脑袋。”
李公公连声应了,领着成贵君便来到了原修下榻的储秀宫偏殿。
原修被带到此处后,已是疲累不堪,倒在床上便睡着了,此时屋内点燃了安息香,更是让他睡得深沉,无法察觉到已经有了进了这屋子。
“贵君请看。”李公公将成贵君领至原修的床榻前,指了一指,“这便是那质子了。”
成贵君上前一观,只见床榻之人面容憔悴,一脸病态。原修自被关入囚车之中以来,风餐露宿,身心皆受摧残,一路风尘仆仆,容色此时看去已没了大半。
“哼,不过如此,只是皇上想必是图个新鲜,他若是能以身体勾引了皇上去,也难保不会恩宠常驻。”
“那只怕是更难了,贵君请看----”李公公将原修身上的薄被掀开,露出原修一丝不挂的身体,这个姿势下他正侧卧着入睡,整个后tun一览无余地被两人尽入眼底。
“皇上竟还赐了这个给他!”成贵君一见原修双股间的玉塞,便恨得牙痒,“他也配!”
“贵君别急,好东西还在里头呢......”李公公伸手将那玉塞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原修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呻yin了一声,双腿无意识般地左右摩擦了数下。
一阵恶臭从那个拔出玉塞后一时半刻无法合拢的出口处溢了出来,成贵君难耐地掩住了鼻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贵君的话,这出降之人本该沐浴斋戒,所以皇上才赐了玉塞,只是谁曾想这质子腹中本有糟粕,奴才一路上又只让人给他粗粝之物而非流食,也从未让他排泄过,所以他后xue已被堵得严严实实,满肚子都是发酵过不知多少回的大便。不日皇上便要召此子侍寝,到时候皇上要亲自取下这玉塞,见了此景岂不要龙颜大怒?而且,这谷道如今已被堵死,又如何接纳皇上的龙根呢?”
“原来如此,还不快把这玉塞放回去?”
“奴才领命。”
第二日,原修从梦中醒来已经过了正午,宫人送了饭菜过来用膳完毕后,宣旨的太监便来了。
然而,却是宣他今晚侍寝的旨意。
“恭喜小主了。皇上特意赐了沐浴呢。小主快请吧。”
原修咬牙接了旨,自己刚到这都城,便要做那皇帝床榻之人了吗……被敌国的男人压在身下,是何等的屈辱。
他被带到了沐浴的地方,任由那些人在自己身上清洗着。
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清理干净,除了一个位置,那就是被玉塞堵住的后xue。
自己满腹的糟粕还未曾排泄出去,连小腹都被顶出了一个弧度,这侍寝.......还没等他多想,便赤裸着身体被一席被子给裹住,被几个小太监给一路抬到了皇帝的寝宫。
寝殿之中温暖如春,然而在皇帝伸手揭开裹在他身上的那层被褥时,原修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紧张,朕又不会吃了你。”大陵的君主轩辕昭看着他光裸的脊背和轻颤的身体,嘴角绽开笑意。
双tun被滚烫的双手给揉捏住了,肆意把玩了一会之后,变得通红起来。
轩辕昭也褪去了衣物,伸手来到他的股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枚玉塞。
“你很乖巧嘛,看来朕赐此物给你,是赐对了。”说罢,轩辕昭伸出两指,挤入xuerou之中,准备将那玉塞给拔出来。“你也别怪朕,此物是为了保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