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了此言,原修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被人禁锢住的双腿也使不上力来,只能任凭他人将自己摆弄成门户大开的yIn荡模样,缓缓地向着大陵这边的将士走去。
“放.....放开我!你们这是何意?”回过神来,他慌了神,连番诘问着,四肢轻微挣扎扭动着,连带着悬空的tun部都晃动了起来,白晃晃的刺眼。良久才听得那宦官轻慢之语----
“咱家方才已经说过了,要殿下自证这藏在tun里的东西究竟是何物。殿下如果不排出来,怎能看得分明呢?”
“不过咱家的时间也有限,殿下若未能在这在场众人都看过一圈之后排出腹内的异物,便无法自证清白了,那么和谈也就自动取消。至于这后果么……殿下自然知道。”
正说话间,架着原修的人已经来到了大陵这边第一位将领的面前,伸手将原修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这样,原修股间的一切风光便尽入那人眼底,紧张得嗫嚅的小口,周围覆盖着的一圈绒毛,双腿间低垂着的性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的tun丘......
在那名将领的大笑声中,原修羞愤欲死地垂下了头,随即很快被移往了下一位那里,很快场上便尽是污言秽语----
“这越夜昔日的战神也不过如此嘛,只是长了个有用的屁股罢了。”
“非也非也,殊不知他全靠这屁股来犒劳部下......”
“这小子还不快动动他那口xue,别叫咱们剖了他的肚子找出赃证来......”
“想必是口宝xue罢了,才能含得住许多东西.....”
“喂,你如今让我们看光了身子,可是要我们做你的男人?”
原修闭了眼,恨得几乎要呕出血来,然而这轮番示众已快过半了,最终还是免不了挺着肚子,下腹用力,盼着这羞耻酷刑早点结束。
自己的脸面在被扒光之时早已丢尽,只求用残躯换得母国几年安宁罢了。
然而他便秘已久,肠道中自是干涩无比,暗自用了半天力气,腹中的秽物却纹丝不动。
“嗯嗯.....啊....嗯.......”随着不得章法的使力,呻yin也是免不了从口中漏出,直至嗓音沙哑,后xue处还是紧紧闭合着,一丝要排泄的迹象也无。只有tun肌周而复始地收缩舒张用着力,两瓣tun上已布满了汗水,在tun尖凝聚着摇摇欲坠。
“从前在战场上交手时,从未想过还有今日,能亲眼观赏越夜王子屙屎的样子。”一名将领半是感慨,半是得意地说道。
“殿下可真是会偷懒呢,这都过半了,还一丝动静也无,只怕是肚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在大陵的全部将领前示完众,宦官摇了摇头,示意属下将他架到场子的另一边,也就是越夜国王室所在的地方。
觉察到他们的意图后,原修慌张了起来,小幅度地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别......”
“咱家也不想做得这么绝,只是殿下这肚子不争气啊,死活排不出东西来,咱家怎好给众人一个交代呢?”
强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了原修所有的挣扎,很快就将他带到了母国众人的眼前,让他们近距离地看清原修的丑态。
“不......”原修闭了眼,偏过头去,眼角都染了耻辱的艳红,声音几乎哽咽。
而越夜这边的宗室则大气也不敢出,纷纷低下了头。
这里的人们.....有自己的父王母后,兄弟姐妹,青梅竹马......自己不能看着他们去死。
随后他又是认命般地猛沉下腹,后xue也终于开始松动了起来。
“呃.......啊!.......”他开始发出不知廉耻的叫喊声,头颅高高昂起,向后垂着,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下腹肌rou颤抖着,后xue终于嗫嚅着张开一个小口----
“不许闭眼!都睁开眼睛看清楚!”
原修迷蒙了双眼,从自己昔日的亲友中的眼中看到的,分明是嫌恶的眼神。
这眼神盯得他几乎要泄力了,却在最后一刻,那后xue被激得似是张开了血盆大口,内里散发出异味,黑褐色的固体便头在股间若隐若现,似乎下一秒就能被排出体外。
然而那宦官一见,立马眼明手快地拿了帕子,绕到他身后,伸出两指将那已经在xue口徘徊的便头顶住,随后猛一用力向内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xue突如其来的剧痛和临到xue口不能排泄的酸胀猛地袭击了他,眼前白光一闪,他白眼一翻,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经此刺激前端性器也失了禁,淅淅沥沥地涌出些清亮的尿水,打shi了他的下半身。
“抱歉了殿下,如殿下所言,方才咱家在后面瞧得真真的,殿下肚子里藏着的,就是殿下的大便。”
“只是此时也没工夫等殿下在此排泄干净了,咱们可要赶路了。”
“另外......”那宦官从怀中掏出一枚玉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