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希贝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漂亮的眼睛中满是泪水:“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你变心了?”
“嗯。”泊西隐忍地闭了闭眼,没有更多的解释,淡淡的说:“以后不要再见了,等你父亲来退婚时,我会答应他的要求。”
“泊西·安奈!”希贝儿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恨你!”
泊西脸色苍白地对流泪的希贝儿笑笑:“祝你幸福。”
他忍着心口的痛意,转身上了不远处的奢华马车。
马车里森佐正在等他,见他走上来,红瞳中多了几分笑意,夸奖道:“真听话。”
泊西冷淡又沉默地坐在离森佐最远的地方。
森佐挑眉,没有计较他的疏远,而是主动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马车向前动了起来,泊西安静地看向马车外,视线里,希贝儿伤心哭泣的身影越来越远。
“别看了。”森佐强势地将他的头扭回来,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的大手抚上泊西的tun,在泊西耳边暧昧地问道:“流出来了吗?”
泊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厌恶地扯开森佐的手,没有回答。
森佐反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心情愉悦道:“回去帮你清理。”
下了马车,森佐刻意走在泊西后面,欣赏他略显僵硬的走路姿势,想到泊西为了不让他的Jingye流出来弄脏裤子,正用力紧闭后xue夹着它们走路,森佐就觉得自己的下身发硬。
刚到屋内,森佐就将泊西扑倒在床上,嘴上哄着只是清理,不顾泊西的激烈反对,强行褪下他的内裤。
泊西的xue口被Cao得泥泞红肿,还在下意识紧紧闭合着防止Jingye的流出。
“放松点。”森佐眸光深沉地用指尖按按那发肿的xue口,哑声哄道:“夹那么紧还怎么让它们流出来。”
森佐的话让泊西愤恨又痛苦,但他也不想让那肮脏的ye体留在自己身体里,便难堪地将头埋在被子中,喘息着尽力放松。
森佐手指伸进去扣弄了两下,Jingye就顺着他的指尖一股股往外流,他的Jingye被泊西的甬道捂得黏稠又温热,白浊顺着嫩红的xue口缓缓流出,yIn靡又色情。
森佐呼吸一窒,他随便扣弄了两下,便按耐不住,起身压着泊西将已经发硬的性器再次捅了进去。
仍留在甬道中的Jingye做了润滑,性器没费太大力气就将它重新占满。
泊西闷哼一声,没力气去骂森佐的不守信,xue口已习惯了被侵犯,蠕动着接纳了Cao进来的狰狞Yinjing,将它紧紧绞住。
森佐低喘了一声,狠狠揉了揉泊西的tunrou:“怎么还这么紧,咬死我了。”
泊西闭上眼,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隐忍着森佐下流的言语,一言不发。
森佐庞大的身躯压在泊西身上,与泊西冰冷的肌肤亲密相贴。他边轻吻泊西绷紧的背,边小幅度耸动下身在温暖的甬道中抽送起来。
他的性器不客气地搅动着听话的媚红肠rou,仍留在体内的Jingye覆满性器的柱身,顺着性器的拔出往下流淌,还未滴下又被性器狠狠顶进去,在两人交合处拉出暧昧黏稠的银丝。
森佐被泊西紧窒的甬道吸裹的发狂,无尽的快感让他痴迷,他一口咬上泊西的背,用牙齿研磨着泊西白皙的肌肤,恨不得将这个让他又爱又痛的人吞吃入腹。
但是,再没人能和他抢了。这样想着,森佐心情愉悦起来。他的大手挤进泊西胸口和床单的缝隙中,色情地玩弄着那因锻炼良好而结实软弹的胸ru。
这样慢进慢出的方式快感不强却十分温情,所以森佐非常持久,用漫长的性爱尽情的享受着他早就垂涎已久的猎物。
这场性爱对泊西来言却只是一场无尽的折磨。
泊西眼里,森佐现在就像一条随时发情的肮脏野狗,他被迫被野狗一次次咬噬血rou。而他能无声反抗的方式,就只有不回应,不主动,不出声。
森佐沉迷于与心上人尽情交合的快感中,一边吻着怀里的泊西一边一遍遍道:“好爱你。”
真恶心啊。泊西面无表情的想。
*
泊西安静地走路去洗手。
路上无数窥伺的目光暗暗扫过他紧致的腰身,又匆匆隐晦的收起。
他修身的衣服将他的窄腰翘tun衬托的一览无遗,一眼看过去就忍不住幻想这样美好的rou体后入起来一定无上美味。
失去了父亲庇护又人人垂涎的美丽少年本该迅速堕入深渊,可惜,没人敢去尝试。
这阵子森佐的独占欲是出了名的,他将泊西圈养在自己身边,不分场合的与他亲吻拥抱,一向禁欲暴躁的泊西也不再反抗他的当众亲吻,偶尔森佐还会突然拉着泊西消失,去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泊西这幅冰冷禁欲眼角却带着不自觉媚意的样子,分明是每天都被森佐‘喂’的很饱。
泊西走进屋内安静的洗手,突然被人从身后环住了腰。
“好细的腰,怪不得王子殿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