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又一拳。
血从森佐骨节分明的手背上蜿蜒流下来。
斯宾塞被他打的满脸是血,肿胀得快睁不开的双眼里满是愤恨,出言挑衅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跟我?”
他话音刚落,森佐又是一拳落下。
斯宾塞闷哼一声,却不敢还手,满腔怒火地任森佐发泄。
一旁的泊西静静地看着森佐一拳又一拳砸在斯宾塞脸上,将那张英俊的脸砸得满是鲜血。
这是森佐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如此暴力嗜血的模样,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可怖野兽,疯狂地撕扯着敌人。
直到斯宾塞瘫在地上几乎失去意识,森佐才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用鞋底狠狠碾过斯宾塞的手背。
斯宾塞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嘶哑的喉咙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森佐喘了口气,甩了甩沾血的手,大步走向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泊西。
他染血的手一把薅住泊西的银发,逼泊西仰头看向自己,低头柔声问道:“刚刚为什么不挣扎?”
斯宾塞的话让森佐猜疑,他的语气虽温柔,Yin森的表情却像噬人的魔鬼,仿佛只要泊西回答错一个字就会被他一根根折断骨头。
泊西直视着森佐,他有无数理由可以躲过森佐此刻的暴怒,因为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森佐都会信。
但他没有,他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你和他,没区别。”
“没区别?”森佐笑了,逼视着泊西,轻声问:“是不是只要有权利,谁都可以上你?”
泊西的神情满是讥讽:“不然殿下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森佐的胸膛剧烈震动起来,他抓住泊西银发的手越发用力,表情扭曲地咬牙说:“看来是我最近没喂饱你,才让你想着出去找男人。”
他一把将泊西摔在地上,接着欺身压上去,双手一撕,泊西的上衣就被暴力撕坏,扣子零零散散崩落在地上,泊西雪白的布满吻痕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那白皙胸膛上新鲜的指印,森佐呼吸一窒,心被疯狂的嫉妒所啃噬着,咬牙切齿道:“我一眼没看见,你就和别人勾搭到一起。”
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将泊西被扯坏的上衣剥下来扔在斯宾塞脸上,挡住斯宾塞的视线,便伸手去撕泊西的裤子。
泊西没想到森佐疯到要在斯宾塞面前上他,他又惊又怒:“放开!你疯了?”
森佐冷笑:“怎么,不想当着你情人的面被Cao?怕他吃醋?”
泊西的手挣脱森佐的束缚,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心底长期压抑的情绪倾巢而出,他不要命一般地挣扎着,厌恶痛恨道:“滚开!疯子!”
他的挣扎却让森佐的怒火更甚,森佐冰声质问:“不肯让我碰,却肯让他碰?”
他掐着泊西挣扎的手腕,力度大得几乎要将泊西的手腕生生捏断。
泊西痛的浑身冷汗,却不肯屈服,挣动着双腿喘着粗气反抗着森佐的强迫。
可惜他的反抗如以往一般没什么作用,力量的悬殊让他轻易被压制。
森佐将他双手反折在背后,逼他跪趴在地上,一把撕开他的裤子,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捅进昨夜才被尽情享用过的xue口。
泊西的脸被压得贴在地板上,身体因屈辱而颤抖着。为了惩罚他,森佐疯到要在斯宾塞面前上他,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屈辱,森佐却总能一再打破他的底线。
没有全硬的粗长性器轻易地入侵甬道,每天被过分使用的地方呜咽着接受了狰狞的性器,颤抖着将它层层包裹住。
甬道的收缩讨好让埋进来的性器慢慢胀大,每天都过度做爱让那紧窒的甬道已经慢慢习惯了夸张的尺寸,不顾主人的意愿下意识开始蠕动起来。
森佐不等泊西完全适应,便压着他狠Cao,性器一次次凶猛入侵,Yin囊随着用力的撞击一下下拍打着泊西的tun。
比起性欲,森佐心中更多的是嫉妒带来的暴虐。
他故意在斯宾塞身边侵犯泊西,像野兽用体ye标记地盘一般,让泊西染上自己的味道,来彻底确认自己的独有权。他要让泊西认清自己的身不由己,明白自己只是猎物,反抗主人就会有十分可怕的下场,以此来将不听话的猎物驯服。
森佐按着他的双手,刻意羞辱道:“不是喜欢被他摸吗?叫出声来,让他也听听。”
泊西的身体随着森佐的侵犯往前颤,暴露出的白皙身体上布满了亲旧的暧昧吻痕,连白嫩的大腿根上都有着色情的红痕和齿印,足以彰显出身体的主人每天都被如何尽情的玩弄和侵犯。
泊西盯着地板,绝美的脸庞上神情空洞。
父母身亡,姐姐失踪,竹马坠崖,他从满身荣光宠爱到如今孤身一人撑起摇摇欲坠的家族,曾经骄傲肆意的少年如今却每天在强jian过自己的人身下敞开双腿,只为了维系父亲生前的愿望——那虚妄的家族荣光。
他每天如同行尸走rou,大多数时候驱使他走路的都不是理智,而是身体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