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眼前的事物也晕成了一片模模糊糊的色块,脑子昏昏沉沉的,像一团浆糊。
徐舒逸感觉到秦秩把那根刑具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去,有温热的ye体从那个被狠狠蹂躏的洞口流出。他一动不动的伏趴在床上,任由自己的意识慢慢陷入黑暗。
然而就连这短暂的逃离也不被允许。
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徐舒逸被秦秩一把拉起拽进怀里,秦秩一边替怀里的人按揉着被勒得红肿的手腕,一边轻轻吻去徐舒逸眼角的泪水,一点一点吻到嘴唇,温柔的辗转舔弄。
徐舒逸愣了一下,恍恍惚惚间以为刚才的惨痛都是他的错觉,抱着自己还是曾经的那个温柔爱人。
但很快,这个美好又软弱的幻想就被现实狠狠打破。
秦秩捏住徐舒逸的下颚,迫使其抬头与他对视,言语温和:“阿逸该不会以为结束了吧?”
闻言徐舒逸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纵然身体已经没了力气,却依然试图挣扎。
秦秩看出他的恐惧,温柔地为他理了理头发,大拇指暧昧地抵在徐舒逸水光潋滟的唇上来回揉弄,状若贴心道:“阿逸放心,我知道你saoxue受伤了,今天就先放过它,就用你上边的小嘴来吃我的rou棒,好吗?”
话音刚落,一记直拳直冲秦秩面门,却在半道被轻易截获。
秦秩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指望阿逸乖乖听话果然是个错误。”
领带又原封不动的回到了徐舒逸的手腕,他被迫跪趴在秦秩身前,秦秩用力扯住徐舒逸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一手在徐舒逸的下颚处流连。
“本来还对你有些心疼,没想到阿逸这么Jing神,那我就放心了。只是今天身边没有口枷,只能委屈阿逸一下了。”
说罢抚在下颚的手一个用力,将徐舒逸的下巴生生掰到脱臼,下一秒,一个散发着淡淡腥膻和血腥味的坚硬物体戳到了他的唇上。
“啊!呜……”
下巴上传来的尖锐疼痛迫使他惨叫出声,但却也因为嘴巴无法合拢,他只能吐出一些无意义呜咽,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滴落,屈辱的泪水再次从红肿的眼眶中滑下。
他不愿为秦秩口交,但无力大开的双唇根本无从抵抗暴君的暴行,只能任由那根恶心的性器从自己的口腔长驱直入,狠狠Cao进了他的喉管。
秦秩握紧徐舒逸脑后的发丝,下身胀大炙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来回Cao弄,每一下几乎都要顶到喉管的最深处。
喉咙因为异物的进入不断的逆呕,但却恰好给施暴者带来了无上的享受,Yinjing插在狭窄又温暖的喉咙里来回摩擦,再加上因为逆呕而带来的收缩与蠕动,还有口腔中软舌无意识的推拒,都让秦秩舒爽万分。
秦秩低头看向身下的人。
徐舒逸红着眼眶,眼里含着屈辱与难受的泪水,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却丝毫没有怯懦,而是盛满了愤怒与恨意,死死地盯着秦秩。
秦秩因为这个眼神愣了一瞬,这样愤怒不屈的神色配着这具无力反抗任由欺凌的美妙身体,让他一瞬间爽得头皮发麻!
秦秩紧紧盯着徐舒逸的神情,快速而用力的在他的喉管中冲刺。徐舒逸因为连续不断的深喉而渐渐缺氧,条件反射地开始挣扎,试图逃离这根可怕的刑具。然而脑后的手就像铁箍一般,牢牢地锁住他的头,哪怕一丝一毫都不容逃离。
终于随着一阵抖动,这场凌虐走到了尽头。秦秩将徐舒逸的头死死按下,性器捅到最深处,畅快地释放了出来,将浓Jing直接射进了身体深处,一丝一毫也无法吐出。
秦秩慢条斯理的将Yinjing抽出,看着徐舒逸趴在床上剧烈的咳嗽低呕,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顺手将关节复位。
“阿逸可千万不要把Jingye吐出来了,不然我们就再来一次。”
徐舒逸的呼吸顿了一瞬,恶狠狠地一字一顿道:“秦 秩 你 就 是 个 畜 牲。”
因粗暴口交而受伤的喉咙十分嘶哑,一字一句就像是从喉咙深处狠狠研磨出的一般,带着狠厉和恨意。
话一出口,徐舒逸的身体便绷紧了。他不该图一时口快,骂了秦秩这个疯子,指不定他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徐舒逸绝望地闭上眼,等待噩梦的再次降临。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抱着他的秦秩并没有发作,而是长久的沉默着,直到筋疲力尽的他缓缓坠入黑暗之前,才模模糊糊地听到秦秩极轻极轻的声音,像是喃喃自语,却含着浓浓的哀恸和茫然。
“阿逸,永远呆在我身边好吗?我不想再弄丢你了。”
等秦秩从翻涌的情绪中脱离,才发现自己怀里的人早就睡着了。
徐舒逸安静乖巧的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shi,低垂下来,在眼下形成一片Yin影。美丽又脆弱。
秦秩抬手轻轻抚上徐舒逸的脸颊,却不料触手滚烫。
发烧了?
秦秩拧起眉迅速起身,打shi一块毛巾为徐舒逸草草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