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秩膝盖抵住徐舒逸的后腰,左手掐住他的后颈,将徐舒逸徒劳的挣扎镇压。单手扯下领带,拽过徐舒逸的双手反扭在身后,迅速又熟练地牢牢绑住。
徐舒逸脑子懵了一瞬,自己的双手转瞬之间就失去了任何行动力,他的手指慌乱的抓握,挣扎力度瞬间大了起来,甚至连声音都因为恐惧和紧张尖利了起来。
“秦秩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我Cao你妈!”
“说了多少次了,说脏话不好,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又平淡的声音,但徐舒逸却没由来地起来一身鸡皮疙瘩。
下一瞬——
脑后传来的一股大力,将徐舒逸的头死死地压进了蓬松的枕头里,断绝了氧气。
肺里的氧气渐渐用尽,来自死亡的恐惧反复冲刷着徐舒逸的理智与意念。眼前一片漆黑,脑中却挤满了荒芜的空白。
徐舒逸挣扎越来越剧烈,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脑后的那只大手,口中不断发出被枕头封堵后含糊又沉闷的呜咽声。不过现在的徐舒逸,就连自己的声响也已经听不到了。
秦秩垂眸看着身下的人,感受着他的挣扎从轻微变得越来越剧烈,最后再慢慢减弱,只剩身体无意识的抽搐。
在徐舒逸彻底晕厥之前,秦秩松开了压在他后脑的手。
空气瞬间涌入徐舒逸的身体,将他从一片混沌中拉入残酷的的现实。随即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咳嗽,眼里溢出的生理泪水将视线晕染的一片模糊。
徐舒逸大口大口的呼吸,心中翻涌的恐惧几乎要把他淹没,浑身轻轻颤抖。直到此刻,他才彻底明白过来,现在压在他身上的人不再是以前他所熟知的温柔男友,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徐舒逸咬着牙,颤抖着开口:“秦秩,你想怎么样?”
秦秩抬手轻轻摸了摸徐舒逸的头发,似是奖励,轻笑一声:“这才对嘛。”
说罢俯下身,像说悄悄话那样凑近徐舒逸的耳朵,用气声缓缓道:“我-要-干-你。”
不得徐舒逸回应,秦秩抽出一把折叠小刀,利落地向徐舒逸的衣服划去。不多时,齐整的衣服便成了一堆碎布片,被随意地丢到床下。
似是故意羞辱,到了徐舒逸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裤时,秦秩突然慢了下来。
锋利冰凉的刀身贴在皮肤上,紧挨着皮rou缓缓滑动,在腰部和腿根流连不去,引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徐舒逸不堪忍受,颤抖着开口:“秦秩……”
“嗯?”秦秩漫不经心地应着,手上的刀移到了tun部轻轻一旋,割下来一片布料,恰好露出了徐舒逸的后xue,“怎么了?”
徐舒逸感觉到他的动作浑身一僵,狠狠咬了一下下唇,才控制住自己破口大骂的冲动。
“秦秩,你不要这样,想做爱的话我可以配合你,把我的手松开,好吗?”
徐舒逸向来擅长审时度势,在这种情况下,和秦秩硬刚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想先暂且安抚下秦秩,之后再寻机会脱身。
他快速思索着,酒店里的布局与物品在他脑中过了一圈。床头柜上的复古样式的台灯,房间西北角的立式衣架,桌上的水壶和它旁边厚实的烟灰缸……这些东西都可以一举击晕秦秩。
呲啦——
一阵裂帛声响截断了徐舒逸的思绪。
秦秩没有回应徐舒逸的话,反而沉默着将内裤彻底撕裂。
秦秩将徐舒逸的tun部抬高,腰部下压。使他摆出了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紧接着,一个炙热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徐舒逸的后xue,沉声道:“阿逸,你记住了,今天这个不是做爱,而是惩罚。”
“啊———”
短促的惨叫戛然而止,原来太过剧烈的疼痛竟会使人失声。
粗大的Yinjing毫无征兆的狠狠捅进后xue,带来了几乎毁天灭地的剧烈疼痛。徐舒逸感觉自己似乎被当中成了两半,那个脆弱的地方好像是捅进去一根硕大又炙热的木炭,烧灼着他的后xue,他的肠道,一路蔓延到他的浑身上下。
他像一条正在案板上被棒子打偏的鱼,僵了一瞬之后便是殊死挣扎。但就和鱼一样,他的挣扎徒劳无用且绝望无力。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什么都没有,就这样捅进了他的身体。
徐舒逸感觉自己脑子就像一只正在尖叫的开水壶,沸腾、灼热又混乱。
在这样的疼痛中,徐舒逸乱七八糟的大脑竟然想起了曾经与秦秩的性爱。
温柔、体贴、欢愉、幸福……一切世间美好的词语都可以用来形容他们之间的性爱。就连徐舒逸的第一次,都在秦秩的温柔耐心之下有了一个美好的回忆。
在此之前,徐舒逸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也可以成为残忍恶毒的刑罚。
不做事前准备,秦秩在徐舒逸的身体里也不好受,Yinjing被夹得生疼。他皱着眉停留在徐舒逸的身体里,等着两人稍微适应。
鲜红的血从两人交合处溢出,顺着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