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渊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地就托着他的tunrou,将人抱了起来,像上次在狱台里一样。
晏淳脚踝上的铃铛随着李寄渊的动作一步一响,他挣扎不过,又故技重施,掐住对方的脖子。
“若还想在大理寺修习,我奉劝你马上放我下去。”晏淳咬着后槽牙,怒道。
李寄渊脸上没有一丝惧色,“您好轻,平日有好好用膳吗?”
“用得着你管吗?”晏淳在他怀里想使劲却使不上劲,只能像炸毛的猫一样,空端着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其实根本没有杀伤力。
李寄渊淡淡笑了笑,搂紧了他的腰身,“先生的寝屋在哪?”
“……”
“不肯说?”李寄渊点点头,“不如学生将外衣脱下,先生先穿上,切莫着了凉。寝屋可慢慢找,学生不急。”
晏淳又奋力挣扎起来,咬牙切齿道:“李崇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李寄渊嘴角的笑意深了深,把人抱紧了些,“父皇仁政厚德,睿智端孝,学生自然比不上。”
晏淳不肯说,李寄渊便随便找了个客房进去,单手把人抱稳,腾出来一只手把灯点上了。
这灯一点,晏淳身上这件衣服就更加没用了,从头至尾几乎一览无余,李寄渊只看了一眼,就将人抱到床上去了。
晏淳坐稳之后,抬手就给了李寄渊一个响亮的巴掌。
李寄渊被打得脸向一侧偏去,半晌没说话。
晏淳看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下气不过,抬腿还要踹他。
这一脚没踹中,反倒被李寄渊的手擒住了。对方用的是巧劲,任晏淳怎么动都挣脱不开。一向养尊处优的晏大人顿时怒火中烧,冷笑道:“不是眼盲吗?翻墙、戏弄旁人,这不是学的挺好的?我看六殿下也并非传闻中那般什么也不曾学会。”
李寄渊捉着他的腿往两边打开,期身压了上来,将胸膛贴上晏淳的。
后者的脸色难看,抬手用手肘顶住李寄渊的喉结,“李寄渊,你不会是想……”
“晏淳。”那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没有所谓先生和学生的称谓,“那天在马车里,我说的话,不是玩笑。”
晏淳皱了皱眉,“你父皇把你托付给我,不是让你……”
李寄渊再一次打断他的话,“若非圣旨在上,我一点也不想做您的学生。我待你有礼,您却不肯理我,也不想见我。只有像如今这样,您才肯看我一眼。”
如今这样,是怎样?像这样把他压在床上吗?这是他李寄渊应该对晏淳做的事?
晏淳烦躁地往床里挪了挪,“你若怨我不待见你,大可以找李崇指柳知桀为师,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您常伴父皇左右,却漠视我至此。”李寄渊喉结上下动了动,“我从未这般挫败过。”
晏淳见他这副神情,心中忽然有些惴然。
太熟悉了。
这副模样。
他果然不能接受李寄渊,此人与记忆里的故人太过相似。每一次见到他,都像是有人用冰凉又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脊梁骨上,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那些恶心的过往。
李寄渊往前动了动,将晏淳逼到了床角,低头看向他那双乌黑却美艳的眼睛。
晏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略有恶色,眉头紧蹙。
李寄渊看了他很久,垂手解开了腰带。
晏淳终于回过神来,“你别得寸进尺。”
李寄渊一言不发地褪下外衣,目光钉在他的眉目间,眸底渐渐起了欲念与狠意,同白日里大理寺好学又有礼,外人说的毫无攻击力的皇六子大不一样。
里衣也很快被脱下,露出来的身体高大有力,腰腹处的肌rou纹理是寻常习武之人都不曾有的优美稳健,配上李寄渊那张棱角分明,肃正俊俏的脸,倒真有皇子龙裔的模样。
晏淳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猛地抽回腿,用膝盖重击李寄渊的侧腰,趁他吃痛稍有些松懈之际,一腿踢在他胸口,紧接着支起上半身以虎口扣住对方喉颈,将人按死在床榻上。
二人的位置对调,晏淳坐在李寄渊腹上,一手掐人,后又觉得不解气,干脆另一只手也掐上去,“李寄渊,我不管你抱的什么心思,别再招惹我。”
李寄渊弯了弯嘴角,“您每次生气,都要扼我的脖子。”
“……”
晏淳还要说些什么,便觉后腰上抚上一只温暖且带着茧的手,他立刻向一侧缩去,却不想那手变本加厉,顺势下滑,落在他的tun瓣上。
“你还要如何!”他话刚说完,眼前霎时天旋地转,再清醒时,就已又被李寄渊压回身下。
晏淳又气又急,心道此人先前眼盲到底是否是真的,为何力气这样大,怎生打也打不过,推也推不开,难道真要任由他这样贴上自己?
他右手被李寄渊捉过,随后手心便触上一粗热的物件。
“摸摸它。”
“李寄渊!”晏淳拼命缩手,奈何被李寄渊死死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