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儿不知何时晕了过去,软绵绵地吊着,双腿自然地分开,孕肚被粗麻绳勒出一条深深的印子,和那些鞭痕交织在一起。和他的死气沉沉不同的是,他腹中的胎儿却活泼得不行。那小山包一样的孕肚是不是地被顶起一大块,四只小手小脚一会儿拍在腹顶,一会儿蹬在腹侧。
一个太监端起那盆辣椒水就想往宣儿身上泼,被周璟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贴身太监朱公公赶忙出来解围,他走到宣儿的身边,目光扫过那全是伤痕的皮肤,好容易找到块好下手的地方,立刻双手摸着那腹侧便开始大力揉弄。
腹中抽动的疼痛将宣儿唤醒,他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记忆还停留在服下催产药比赛破水时。
他甩了甩头,才发现自己身子被捆着,肚子被捆着,孕肚疼得快要炸开,可是却没法生......而始作俑者像观赏什么宠物一般地看着他──他猛然串起了记忆,咿咿哇哇地乱叫起来。
周璟很享受产夫痛苦的呻yin。他的手抚过一排排刑具,最后停在了夹手指的夹子上。
宣儿一看,就知道是拶刑的器具,连连求饶说不要,周璟心想,这回他怕是猜错了。那夹子在孕夫惨白的手指间绕了一圈,又顺着他的脖颈往下走,最后来到了两个殷红的ru珠。
那尊贵的天子亲自将夹子上在他的两只饱满的nai子上,那手指还在ru尖抠挖,似乎想要试探里面能不能出nai水。“不!不!哦──陛下...饶命啊...”宣儿开口求饶,那字字句句在周璟听来却是讽刺,「饶命?」,这话你也配给朕说?
那上好的夹子被轻轻一拉,那竹片便将柔软的双ru勒出凹槽,快速地朝着ru尖推去。两股nai水从不通的ru腺中被硬生生地夹了出来。刚才本来还幸免于难的ru尖立刻被夹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啊啊啊──”疼痛夹杂着释放的畅快,几天都没有出ru的宣儿主动把胸脯压上了捆绑的绳索,他一下下磨着那涨满丰满的双ru,试图让胀得他生疼的nai汁都被挤出去。
周璟捡起那鞭子,自下而上一鞭,从那满是血污的孕肚抽到那丰满的ru房,一股力道甩过那夹子,瞬间狠扯了那肿胀的ru核,尖锐的疼痛过后,宣儿感觉自己的双ru跳了几下,接着,又几股ru白的nai水混着ru尖的血丝流了出来。
“陛下,陛下...要破了...”宣儿被上下夹击着,挣又挣不开,那孕肚和ru房都随着他难受的痛yin在空中抖动着。
sao货!周璟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把鞭子一扔,就两步上前,直接用手大力揉动着那胸部。腥甜的ru汁溅了出来,星星点点地洒在了双ru间,还有些溅在了面前九五至尊的脸上,宣儿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绳索突然被用刀割断,那双胎大腹猛地往下一沉。
“哎哟!”,猛烈的疼痛让宣儿尖叫一声,他脸色煞白,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大肚已经垂到了腿间,可那本该往下走的胎儿却不听话地卡在宫颈口,随着逐渐变弱慢慢地往外探头。
宣儿一点力气都没了,他撇着腿,哑着嗓子叫了几声,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周璟正在兴头上,此刻也顾不得污秽,伸手就向那产xue探去,手指深深地往里钻,感受着每一次宫缩时产道那疯狂的推挤。
“啊──啊──他!”,那产夫突然高声尖叫了起来,接着周璟感觉到指尖触到了什么东西──胎儿下来了。他鼻间溢出微不可闻的轻哼,底下那翘起的阳具由于兴奋而溢出了一点前ye。
用力这事哪里由得了宣儿,宫缩和憋胀感让他本能地往下推挤着,同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嗳──嗳──下来...”
胎身带着不小的力道往外推着周璟的手指,他的手指纹丝不动地抵着,还坏心地在那产xue里转了一圈。那产夫登时白了脸,呜咽一声,蹬了两下腿,还踢到了面前那明黄色的袍子。
周璟也不生气,他一手摸着那垂成梨儿样的孕肚,一手抵着那胎身往里推拒着。宣儿憋着劲推了几下,接着便泄了气,小声哭喊着:“呜...生不...动啊──生...不动... ”
孩子下又下不去,裹在产xue里随着每一次收缩,都让产夫疼得抽搐几下。正当宣儿绝望之际,小xue那堵着的手指却突然往外撤开了。
“嗬──嗬...生啊──”,宣儿的大肚猛地朝前一挺,身子跟着一甩,那胎身就猛地下来一大截。“啊──”随着宣儿的一声尖叫,一块黑色的半圆弧慢慢从他的产口冒了出来。
那尊贵的龙爪子还在下腹附近,仿佛在等着下一次使坏。当胎头漏出来时,它里面找到了目标,按着那小脑袋顶,一下就把胎儿又深深地推了回去。
“呃!”,宣儿身子一绷,青筋暴起,肚儿一抽,又挤出一小股浑浊的羊水来。热乎乎的水顺着施虐者的指尖流下,周璟被激的一哆嗦,连忙抽出手。
可以生了吗?宣儿模模糊糊地想,他岔着腿,猛地一挤,又推出来了一点:“唔啊...不行...不...”,他小声哼哼,已然是没有一点劲了。周璟的手按在他下腹,假惺惺地说:“不生可不行啊,一尸...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