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玩够了,将人吊起来吧。”周璟看着地上乱七八糟shi作一团的褥子,朝身边两个太监下令到。葵子和宣儿才在破水的剧痛中挣扎,自然没听到这句话。
太监也不含糊,去门外叫了人,就打开了产室的内室,这架子床的背后可是别有洞天,里面各种yIn具、刑具、产钳等一应俱全,顶上有链子垂下,地板上也有可用于固定脚腕的环。
四个太监走过去架起葵子和宣儿,那俩直不起腰来的可怜产夫还在捂着肚子叫疼。葵子最先反应过来,他也顾不得尊卑,大吼大叫起来:“呃!要去...哪啊...疼啊!不要!”
而宣儿才刚刚被踢打破水,正难受得不行,太监一拉他,他就发出破音的尖叫,喘得像个破风箱:“嗬!嗬!咿──”,两个太监试了几下,最后只得把他拖进刑室,那丰润的tun部在地上留下一条醒目的水渍。
太监伺候周璟穿好鞋,又检查了两个产夫被绑的稳妥,这才跪拜离开。两个产夫双手被链子吊在顶上,脚下也被环套着,强制打开,手臂大腿被绑的严严实实,绳结绕着那大腹一个扣一个,只余那起起伏伏的肚子上没有缠绕,周璟看着俩产夫被绑的样子,满意极了。
“唔...唔...陛下,奴婢没法...生啊...这...哎哟──为何?为何啊──”,还是葵子先叫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在剧烈的宫缩下叫疼。“呃...呃唔...”,宣儿被折磨得惨,除了哀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周璟往那摆好的龙椅上一坐,慢条斯理地摸着手上的鞭子,抬起头问:“为何是你?你想问这个?”周璟笑笑,接着说:“纵使朕喜欢,大陈那么多孕夫孕妇,你真以为你那肚儿是什么金铸玉琢的仙品呢?”
葵子明显愣了一下,他想自己除了是个怀着双胎的寡夫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可是眼前这人是大陈的皇帝。葵子哭着摇头,眼里满是迷茫。
“该说是巧合吧?就像朕才下令竷州知府彻查官员里通蒙古之事,你们两位的夫君就急匆匆地自缢了。”那帝王的目光锐利无比:“监司官员上门时家里只剩下你们俩大肚子还来不及跑,他们倒还贴心给朕送来,呵”,周璟轻笑一声,上前去摸了摸那还在耸动的大肚,突然狠劲一拧,两人顿时痛得尖叫一声。
“朕曾安慰过你,逝者已矣,如今死无对证,只能问问你这生者了。”周璟说着,将那鞭子在手腕上绕了绕,俩产夫吓得痛都忘了,连忙求饶:“奴,奴是无辜的,奴...奴什么也...不知道啊!”
周璟充耳不闻,举起那鞭子,挑逗似的依次在那俩圆润的大腹顶上轻轻拍了一下。宣儿吓得屁滚尿流,猛地一激灵,艰难地开口求饶:“哈...陛下饶命啊...”
“饶命?你什么都不说,让朕怎么饶?”周璟反手一拉,“啪”地又是一鞭抽在宣儿的肚皮上,那硬邦邦的大肚上立刻浮起一道红肿的痕迹。
宣儿想要答些什么,可是产痛来得可怕,他一开口就是“呃!呃!”地痛叫,立刻激起周璟不满的又一鞭。“啊──别打了...别打了...”,腹中的爆痛让宣儿已经无法思考,刚刚才被踩过的肚儿又接连挨了好几鞭,那肚皮已经肿了起来,他疼得直抽气。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宣儿赶紧辩解:“...可夫家那些事...奴婢不知啊!呜呜呜...”,他哭的可怜,胎水滴滴答答地流个没完,有两道鞭痕已经渗出密密的血珠,肚皮里外都疼,腰酸胀不已,他难受得要命,一点力气也没有,却还勉强脚上用力站着。
周璟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扬起下巴去看葵子,葵子脸吓得惨白,刚刚一直强忍着疼不出声,被这么一盯,知是要轮到自己了,再也收不住声,大叫起来:“呃!呃!陛下...好疼啊...好疼啊!奴...奴不知啊──”
眼看着那鞭子就像自己扬过来,葵子立刻丢盔弃甲,失去理智地喊:“说!奴什么都说......”,刚刚说完这句话,葵子就后悔了。他是想说,可是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只好哆哆嗦嗦地交待起夫君最后那几个月的日常起居。
皇帝只听了几句,就失了耐心:“起居如常?你是想说他没有异样?”,葵子头摇得像波浪鼓:“不啊,奴...奴说他...瞒着奴,奴不知...”,周璟很快抓住了用词,反问:“你知道他瞒着?”
葵子见怎么说都是错,放声大哭起来:“陛下,让奴...生吧...孩子生下来...奴慢慢想,求您了...”,他的肚子抽动得厉害,那双胎一个推着另一个,急急往那产道里坠,显然是等不了多久了。
“你若没这肚子,朕怎会审你?”,周璟倒不介意说实话,这种级别的小蚱蜢,连他御笔亲写的批示都不配得到,怎么可能被他亲自审问,只可惜这俩偏偏是不识相的,还以为自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葵子自顾自地往下用力,可那下腹处偏偏被打结的绳索死死地勾着,任凭他怎么推挤,胎身就卡在那,在一次次的宫缩中,隔着肚皮磨着那绳索。
“呀──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