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宫里先后出了申儿和采莲的闹剧,宫里便加强了孕宫的安保,不仅把宫墙修高了不少,还派了好些侍卫守住唯一的出入口。现在就连孕君孕娘的散步和聊天都受了限。尤其是当事的几个孕君孕娘,不许他们和任何人私下谈及当日之事。
不过越是打压,孕君孕娘们就越觉得事有蹊跷,流言也悄悄传开了,有的说申儿那天本来生得好好的,却被虐待致死,也有的说孕宫草菅人命,去母留子,不然采莲她为什么要跑呢。
在此之前,怀孕一直是孕宫里的一件喜事,可是现在却让人紧张了起来。秋波就是在这之后怀孕的,他半躺在床榻上,听着孕君们添油加醋的“小道消息”,伸手抚着自己高挺的肚腹,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感觉如何?”,沉稳冷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位孕君站在了秋波的身后,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秋波的臂膀,以示安慰。秋波回过头去,那人正是银朱,他感到一阵安心,扯住银朱的袖子,才小声说:“谢谢,我只是...有些腰酸。”
银朱已经生育了三个孩子,经历过许多凶险的情况,大半年前他也和申儿一起在房间内生子,在床上昏迷了三天,得知申儿的死讯后,银朱消沉了些时日,不过他很快就振作起来,恢复了往日的晨练,很快又成为孕君心中的依仗。
“别瞎想,对身子不好”,银朱安慰着秋波,他如今才在这半真半假的流言中找到了一丝头绪,可惜却不能透露半分。秋波笃定他是知道些什么,听他安慰,也稍稍放宽了心。
“生产的时日确定了吗?”,银朱侧身问他,秋波摸了摸肚子,点点头说:“还有两日,就进待产间。”待产间是孕宫的新规矩,凡是临产的孕君孕娘都要进待产间,直到生了之后才能出来,门外有侍卫把守,外间有产公候着,以免生产过程节外生枝。
秋波的手指在肚脐处打转,想要疏解腹中满胀的感觉,随着生产日期的临近,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憋不住尿,每次都是才尿过了一会儿就胀得小腹发酸。
玲珑的性器直挺挺地支了起来,尿急的感觉突突地冲着秋波的脑仁,他不好意思地回头看,想着银朱是不是看到了自己的窘态,谁料后者仿佛能猜到他的心思一般,只是很宽容地一笑:“没事,这都是尿囊受压的结果。”
秋波感激的看了银朱一眼,小声说:“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夜壶?”,银朱点点头,立刻将床下的夜壶递给了他,看他难堪,就转头出去了。
见银朱离开,秋波松了一口气,眼看屋里没别人,他才把亵裤褪下一些,伸手把胀痛的性器从衣物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他吸了一口气,将性器塞进夜壶的入口处。
憋了一晚上,秋波本以为能畅快地释放出来,可是他试着用力了几下,那尿ye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他晃了晃腰,性器跟着抖了几下,可铃口干干的,不像是要尿的样子。
本来并没有尿急到忍不了的程度,可是就在秋波用了几次力后,那尿水满盈的胀痛愈发明显起来。“唔...”,秋波忍不住在小腹那里压了压,身体立马就打起颤来。
“嗯嗯呃...”,秋波低低地呻yin着,手在下腹处打圈轻轻揉着,可底下那根始终半翘着,随着他的用力抖了两下。
秋波紧张地朝门口望了一眼,那里并没有人,他稍稍宽了些心,继续全神贯注在排尿上。隔着鼓囊囊的大肚,他看不到自己性器的样子,只好伸手在那圆润的头部摸了摸,没想到那敏感的家伙竟然慢慢地抬起头来,殷红的gui头一点一点贴着那孕肚往上探,他弯腰一瞅,就看见自己那一下下收缩着的马眼,瞬间脸红了。
“嗯...好胀啊!想尿尿...”,秋波被那一阵阵蹿升的尿意折磨得浑身不舒服,也知道这么硬着是尿不出来的,可他面皮薄的很,哪好意思动手抒解,就眼巴巴地看着那通红的顶端,希望它能自己消下去。
银朱在外面等了片刻,可里面秋波始终没再叫他,他便自然地朝里面问了句:“好了没?”,秋波吓到结巴,紧张地喊:“别!别进来!等等...我...”
“可是有什么问题?”银朱也礼貌地背对着屋子,关切地问秋波。秋波紧张得手心出汗,想着银朱就在门口,更是弄不出来了。他心一横,牵了被子往下身一盖,扭捏地喊银朱进来。
若不是银朱,也该是其他人,不过银朱的话,秋波总能更信任他些,待他走近,秋波才用蚊子哼般的声音小声说:“我...我...尿不出来。”怕银朱误会他的意思,便连忙补充:“我是说,我很想...尿,胀得慌,可是...”
看着秋波尴尬的样子,银朱不由得笑出了声:“我当是何事,这个正常。”,说着便瞟向秋波的下身,那里的被褥顶起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秋波自己一低头,显然也看见了,瞬间就羞得无地自容:“我...我不是...”,完了,银朱要觉得我好色重欲了。
“你这是尿憋的”,银朱笃定的语气化解了秋波的尴尬:“尿胀了也会把子孙根撑起来,不必害羞。”,秋波被这么一安慰,稍稍好受了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