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阳随意披了件睡袍在身上,任由头发丝上的水滴落,衬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更加冷峻。
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卫生间紧闭的门,呼吸渐渐沉了下来。
“沈淮衣……”
“你在里面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
甩掉手里的毛巾,张景阳一步步朝卫生间走去……
嘭——
一声巨响,门板被从外面踹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呻yin后挂在门框上摇摇欲坠。
地板上散落着黑色的头发,沈淮衣手里握着一把剪刀,静静地望着镜子里出现的人。
张景阳脸色Yin沉,眼底闪过一抹暴怒的猩红,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沈淮衣,你怎么敢?”
下一秒,沈淮衣手里的剪刀被一把夺过去扔到地上,他像一片落叶,被狂风裹挟着左摇右摆,待回过神后整个人已经被死死抵在墙角,冰冷的气息铺天盖地朝他袭来,赤裸的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脖子被掐住,呼吸一点点被剥夺,喉咙连带着胸口刀割一样疼,脸因为缺氧变成了绛红色,嘴被迫张开,犹如一条因缺水而濒死的鱼。
张景阳:“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嘴角抿成一条冷漠的直线,张景阳松开沈淮衣的脖子,转而抓住他的头发,生生将他拖到洗手池旁,按进水里。
“你要犯贱我便如你的意,不知好歹的东西。”
愤怒几乎让张景阳失去理智,像审讯犯人那样,他反复将沈淮衣的头按进水里再拽出来,看着沈淮衣那张混着水和眼泪的脸,他心中的怒气不仅没有消褪,反而越来越强烈。
这个人总是违抗他,这让张景阳生出一种无法掌控对方的危机感。
每次在他以为这人已经变成了一头小绵羊,温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沈淮衣都会突然露出尖锐的牙齿给他一个意外“惊喜”。
他不需要这种“惊喜”,他要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臣服。
张景阳把沈淮衣拖出去扔到床上,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条绳子,将沈淮衣的身体打开呈“大”字,把他的四肢栓在四个床脚上。
和之前捆绑他的领带不同,麻绳粗糙,不消片刻沈淮衣手腕和脚腕处便被摩出一道道红痕,他不动还好,稍稍挣扎便是火辣辣的疼。
“放开我……”沈淮衣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人,眼底闪过一丝惊恐。
张景阳动作堪称温柔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熟悉的药丸喂进他的嘴里。
“不乖就要受罚。”
药丸下肚,沈淮衣拼命摇头,“不要……不要给我吃那东西,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种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他不想在经历一次,沈淮衣呜咽着求饶,却被张景阳又喂了两粒药进去。
“满嘴谎言,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张景阳狠了心要让他吃些苦头,又捏了两粒药丸合在掌心融化,分别放入他身下的两处xue口。
沈淮衣越是挣扎,那两粒药丸就被吞得越深,不一会儿便没入rou缝内不见踪影。
“真是一副yIn荡的身体。”
张景阳嫌弃地抓了把被他剪得参差不齐的头发,转身走到衣柜旁挑了一件墨绿色的旗袍。
“记得你嫁给我爹那天穿得就是旗袍,那时候你不是穿得挺开心,勾引起人来胆子也大的很。”
回忆起两人初见,张景阳眼神变得有些晦暗不明。
尽管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沈淮衣和他爹有那么一层关系始终让他不爽。这人该是他的,逢场作戏也好,虚情假意利用也罢,都应该找他张少帅。
第一次帮人穿衣服,张景阳手忙脚乱了一番,最后竟是给自己折腾出一身汗。
再看床上的人,浅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被墨绿色的旗袍衬得多了几分性感,明明该是不lun不类的装扮,却令人移不开视线。
张景阳呼吸重了几分,双手从下摆伸进去,在他的腿根流连忘返。
药丸渐渐发挥作用,沈淮衣全身染上chao红,腰连带着tun部蛇一样扭着,粗重而急促的喘息从他半张的嘴里发出来,喉咙深处是一声接一声小兽似的呜鸣……
尽管不止一次见过全身被情欲浸满的沈淮衣,可看见眼前的春色张景阳还是喉咙一紧。
他稳了稳心神,下床换好衣服。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
沈淮衣瞪大眼睛,绝望地看着西装革履的人从他眼前离开。
“别……别留下我一个人……”
无论他怎么呼唤,张景阳走得干脆利索。
他不知道张景阳是真的有事还是故意惩罚他,沈淮衣无力地闭上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不一会儿舌尖便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
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他的身体,每一个骨头缝都透着酸痒。下面两处xue更是rou浪翻滚,不断流出shi答答的透明粘ye。
沈淮衣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