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大床上,沈淮衣全身被汗水浸shi,整个人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皮肤变成了漂亮的殷红。
做功Jing巧的旗袍已经变得皱巴巴,下摆卷到大腿根,将隐秘处的两张xue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正一吸一张,饥渴地吞吐着……
打开灯,受到刺激的人轻轻颤抖着,鼻腔发出几声粘腻的轻哼,他嗓子已经喊哑了。
从张景阳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对上他两腿间的缝隙。肥大、鲜红,透着水润,比花园里盛开的鲜花还要艳丽几分。
走到床边,张景阳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双眼迷离的人,伸手抚上他的胸口,隔着布料按住那两点rou粒用力捏了下去。
“嗯~”
沈淮衣猛地一颤,下面竟激动地流出一股热ye。
如此敏感的身子成功取悦了张景阳。
他解开绑住沈淮衣的绳子,目光从他血rou模糊的手腕和脚腕上掠过,眼底一片冷寂。
“知道错了吗?”
沈淮衣早已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刚一获得自由他便将手伸到下面,握住前面那根快速揉搓起来。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插入下方的rou缝,粗暴地抽插着。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张景阳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自渎,眼神逐渐加深。
很快,手指已经无法让他满足,沈淮衣拖着烂泥一样的身体爬到床头,在床头柜上不管不顾地抓过所有长条状的东西,竟是要往下面塞……
张景阳心头一惊,刚要阻止他就看见沈淮衣已经抓起一根粗长的钢笔,噗嗤捅了进去。
亮黑色的笔杆一进一出,将那条rou缝撑开,不一会儿上面便沾染了白色的浊ye。
小腹烧起了一团火,张景阳夺过他手中的钢笔,来不及脱衣服,只匆忙解开拉链,露出下面已经抬起头的东西。
他托起沈淮衣的腰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接着分开双腿,按下他的头……
熟悉的气息让沈淮衣近乎着迷地将那东西吞到最深处,张景阳发出一声长叹,揉了揉他的tun瓣,再次将那根钢笔插入他的体内。
圆润的笔帽研磨着沈淮衣的敏感点,他发情母狗似的摇摆着后腰,寻求更多的抚慰。
看着他完全臣服的模样,张景阳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感觉无关情欲,将他的一颗心填得满满当当。
擦掉沈淮衣嘴角的血丝,张景阳将他压在身下,胯下一顶,满足了这具饥渴难耐的身体。
刚一进入沈淮衣便爽得全身痉挛,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张景阳俯身含住一颗泪珠,“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多好,我们还像以前在郢州的时候那样。”
沈淮衣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放浪地扭着胯,将体内的东西咬得紧紧的。
张景阳脸色变了变,竟险些被他吸出来。
存了心要给沈淮衣一个教训,张景阳收敛心神,专心艹弄起身下的人。
……
第二天,沈淮衣醒过来后仍昏昏沉沉,整个人像是死过一次似的,身体每一处都钻心的疼。
“醒了?”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没来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怕我?”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张景阳面上显出几分不悦。
沈淮衣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使用过度的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张景阳端了温水喂到他嘴边,“害怕也好,省得你和我对着干,好好的头发变得跟被狗啃过似的,也只有我不嫌弃你。”
沈淮衣刚一碰到水咬破的下唇便疼得他脸色发白,张景阳扭住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含住一口水俯身渡进他的口中。
“我去给你拿药。”
沈淮衣只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接着伤口就被张景阳用不甚温柔的动作撒了厚厚一层药粉。
冰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他迟钝地合上双腿,拒绝那双手的探入。
张景阳刚要发火,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耐住性子说道:“你下面肿着,得上药。”
沈淮衣努力吐出两个字:“洗……洗澡……”
张景阳:“不能洗澡,我给你擦擦,等伤好了再洗。”
沈淮衣用余光瞥到那道在床前忙碌的身影,神情复杂。
张景阳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虽然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裤子上还凝结着可疑的白斑,但仍能看出昨晚的他该是怎样的耀眼夺目。
扔在床边的西装外套仿佛还带着玫瑰花香,浓而不艳,是高级香水的味道……
“沈淮衣,我俩好好过日子不成吗?”
张景阳的话打断了沈淮衣的思绪,惊得他不由得睁大眼睛。
“什么?”
“生逢乱世有今天没明天,你以后别瞎折腾,说不定哪天我死在战场上,你就自由了。”
用毛巾将沈淮衣缩成一团的rou块擦干净,张景阳语气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