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楼里多了一位沈姨太,但除了主人更加深居简出外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下人们的工作一点都没有因此而增加,那位姨太太更是连面都没有露过。
时间久了下人们自然好奇,只能借着上楼送饭食的机会偷偷往房里打量。
张景阳自然不会让他们看见屋内的景象,可空气中的味道却挡不住。
房门刚刚打开一条缝,一股裹挟着浓浓腥咸味道的热浪便扑面而来,直窜进人的鼻腔,熏得人头昏眼花,满面通红。
但凡经历过人事,一闻便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想明白后刘嫂不由得咋舌,这沈姨太究竟有什么手段,竟引诱着他们先生没日没夜的搞,难不成真是那狐媚成了Jing?
沈淮衣要是知道刘嫂心里怎么想的一定大呼冤枉。自从到了上海,张景阳在床事上的欲望有增无减,好似那随时会发情的野兽,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将那玩意儿插在他的身体里。
饶是他体质异于常人也有些吃不消,偏偏每次张景阳都拿他说过的话堵住他的嘴,沈淮衣只能咬着牙忍受,原本就被他艹熟了身子经过几日的折腾变得更加敏感,稍稍碰几下便似那熟透的浆果,汁水四溅。再看全身上下,竟找不出一片完好的肌肤。
“嗯~旭之,饶了我罢,我受不住……”
“当日是谁说的要杀要剐随我处置?大丈夫一言九鼎,这才几天你就变卦了?”
沈淮衣紧紧皱着眉,闭着眼睛,被泪水打shi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像一只风中的蝴蝶……一声高过一声的呻yin从他喉咙深处发出来,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身上人的脖子上,两腿敞开,中间鲜红的xue口正被一根rou龙无情地捣弄着。
噗嗤噗嗤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沈淮衣缩着身子想向后逃,却立即被追上……
“你……你还不如杀了我……”沈淮衣哑声喊道。
张景阳眸色沉了沉,握住他的腰窝,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别说胡话,你敢说你不爽?”
沈淮衣咬着下唇沉默,他确实爽,昨天和张景阳在浴室做的时候他几乎爽到失禁,可身体越痛快他心里的负罪感就越强。
他们这样……算什么呢?
见身下人还有功夫走神,张景阳沉下呼吸,猛地撞进了最深处,一下连着一下,又狠又准地顶在他的敏感处。
沈淮衣的思绪瞬间被撞飞,犹如一艘挣扎在海浪中的小船,紧紧攀附在张景阳的身上,被他带着在欲海里沉浮。
突然,他浑身打着颤,呻yin声猛地拔高,脚背绷紧,汗涔涔的身体缩在张景阳怀里,承受滚烫的浊ye……
“不要胡思乱想,你既已入了我张家的门,便是和我有缘分,这是上天注定的。”
张景阳撩开他被汗水浸shi贴在额头上的头发,嘴上安慰道。
沈淮衣喘匀了气,睁开水汽朦胧的眼睛,没有聚焦的目光在他脸上凝视了片刻。
“我想出去……”
张景阳什么都没说,只起身喂他喝了几口水,接着将他抱到浴室。
温热的水流逐渐将浴缸注满,张景阳一手插入他的腿间在他体内抠挖着,一手清洗他身上的痕迹。
沈淮衣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只不过是能多喘口气罢了。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他一说想要出去的话,张景阳便一言不发,无论自己重复多少次,他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
“放松点儿,你夹的太紧我进不去。”张景阳揉了揉他的屁股,中指抵在后xue上。
尽管类似的事情他们已经做了无数次,可比起张景阳就像谈论天气一般淡定的语气,沈淮衣每次都忍不住脸上发烫。
他调整位置,打开身体将那根手指吞没。
张景阳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对待一件珍宝,可他越是这样沈淮衣便越不安。
就像一只凶狠的野兽藏起獠牙,披上温顺的外衣接近他,可不知哪一天就会凶相毕露,一口将他咬死。
沈淮衣伸手抚上张景阳的侧脸,试探道:“旭之,我能出去转转吗?这是我第一次来上海,很多东西我都没有见过。我保证不逃跑,也不会和那些人联系。”
张景阳置若罔闻,沈淮衣抿了抿唇,按住他的手。
“旭之,我……”
“住口!”
张景阳低声呵斥,“在我生气之前,把嘴闭上。”
沈淮衣浑身一僵,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如果之前他还心存侥幸,以为张景阳不让他出屋是为了拉着他做那种事,等时间久了,欲望消褪自会放他出去。
可如今一盆冰水兜头朝他浇过来,张景阳分明是想把他囚禁在这个房间里。
“我既然答应你留下来,便绝不会出尔反尔。”沈淮衣望着张景阳英俊的脸,不敢直视那双黑漆漆眸子。
下巴猛地被攫住,沈淮衣被迫仰起头和张景阳对视。
“你觉得我会信你说的话?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