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已经三天没有在商议政事的场合看到弗朗茨的奥菲尔德微笑着看向显然迟到了的老师,轻易便察觉出弗朗茨行动之间的不自然和神情的异样,再结合一下自己的经历,很是体贴地笑笑,“其实,您可以再休息几天的,不用着急来这里,我,还不至于没了您就应付不了这些。”雄主的爱好嘛,他懂。
“多谢陛下,”弗朗茨笑笑,屏住呼吸,尽自己的全力用他认为不会被奥菲尔德察觉的小心的姿态坐在房间里专为他准备的沙发上,然而,即便已经如此小心,在身体触到沙发的时候,雌xue和亵裤之间的摩擦,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呻yin出声。
嗯,恐怕就连弗朗茨面前见多识广的皇帝陛下也不会猜到,衣冠楚楚的首相到底在衣服里都穿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起走路都自带响铃背景音的奥菲尔德和被狐狸尾巴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克莱尔而言,加西亚对弗朗茨确实“温柔”了不少,嗯,至少,他身体里一根按摩棒都没有,只有雌xue里放了一个撑到最大的扩xue器,最大限度地保证了永远不知餍足的软嫩媚rou之间不会互相摩擦形同自慰,当然了,偶尔有微凉的空气灌进去,还能给shi热的雌xue带去几分清凉。换了加西亚身边的任何一只雌虫,无论是奥菲尔德或者克莱尔,这都绝对称得上是雄主的宽大处理,但……但奈何弗朗茨自己的身体就是个bug,他最需要的,就是沾染了雄主气息的按摩棒,只有这东西深深插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才能勉强平复一会儿他的情欲……
所以,尽管一次次试图吞吐什么东西,却连媚rou之间的摩擦都做不到,永远处于饥饿状态,永远吃不饱的雌xue一次次泌出的情ye源源不断,仿佛饕餮遇到美食之际流出的口水。而,为了让弗朗茨这位帝国首相至少看起来能算得上一句“衣冠楚楚”,不至于见不了人,在长裤之下,他穿了一件只有年老失禁的虫族才会穿在身上的——安(纸)心(尿)裤。
是的,不用怀疑,虫族的小孩子并不是早产儿,他们破壳伊始,就大概是人类三岁孩子的模样,可可爱爱,能跑能跳,会哭会笑,能说会道,至于nai水,也只是刚出生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牙齿还没长齐的情况下才有些需要,所以……
在虫族,就连小孩子都没穿过纸尿裤!
以及,虽然雄主很小心地用各种器具确保了在自己走路的时候,雌xue不会和任何东西产生摩擦,但,刚刚他坐下的那一瞬间,粗糙的表面和外翻的媚rou之间哪怕只是最轻微的碰触……都还是让他忍不住小小高chao了一次,神志恍惚许久,汹涌而出的情ye,轻易被吸收干净。
“不过,我再缠着雄主,您不难受的吗?”终于从情欲中缓过神,索性此刻这里没有别的虫子,弗朗茨也不介意和自己的徒弟开两句玩笑,而且,这倒也未必只是玩笑。
毕竟,不管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和雄主整整三天没有出门这件事,是确定的。虽然……
虽然除了最初的那一夜之外,弗朗茨真的只是认认真真在里面学了两天最基础的行走坐卧而已……他倒也不否认自己和雄主交配过,但毕竟这个交配吧……主要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雌xue被雄主惩罚。
到底算不算宠爱,只怕还有待商榷。
“无妨,您要是能帮我留下雄主,我对您,只有更感激。”奥菲尔德拉着椅子坐在弗朗茨身边,“不过现在,您的身体……没问题吧?”交配是体力活儿,对此,他毫不怀疑。
“没事,劳烦陛下为我担心了。”弗朗茨的苦笑一闪而过,带了几分无奈,“但,我觉得您不需要考虑雄主离开的问题。”他们的雄主……大概不会抛弃自己的雌虫。
如今已经被标记的他完全了解,并且能够理解奥菲尔德对失去雄主的恐惧,但,奇异的,在他们雄主的身上,他也看到了同样的恐惧,他们双方,都害怕失去对方。
嗯……也算达成了某种平衡?
“我知道,但,我不敢相信,我也早已不习惯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雄主这样我手里没有任何筹码可以控制的人……”奥菲尔德苦笑一声,打开加密的光脑,“老师,您看这个。”
“我不过回家休养了几天,这群家伙,又跳出来了吗?”大概瞄一眼文件上的内容,弗朗茨冷笑一声,“陛下,您对我们家族的眷顾已经太多了,请,去做您想做的事情就好,不用看我的面子。”他一直在家族和皇权之间走钢丝,费尽心力在皇室和自己早该落寞的家族的利益之间寻找平衡点,而,现在他不过休了个婚假,家族就趁机政变了?甚至还想要挟他的弟子?那也很简单,既然家里人不领他的情,他又何必自作多情?
“好,”奥菲尔德抿抿唇,正打算说点什么,眼前老师忽地皱紧眉头,颇有些坐立不安,奥菲尔德关切地凑近老师,伸手想要拭去老师额头的汗珠,“您没事吧,老师?”
“别……”或许是刚才的那一次小小的释放点燃了自己身体里的某处开关,在这三天里无数次折磨自己,让自己一次次失态的情欲又一次在身体里熊熊燃烧。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