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挺胸抬头!腿分开!手别捂着!腰也别乱扭!真的是,你平时就这么走路的吗!那么多年礼仪白学了?”宽阔明亮的房间里,加西亚手里拿了一条软鞭上下挥舞,虽然一直没有打到人,但,软鞭抽击空气之际,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也足够让正在努力学走路的雌虫全身一个激灵。
至于为什么要学走路……吃过rou的身体今非昔比这件事,弗朗茨早上已经体验过了,而,等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打算下床穿上衣服去看看自己的光脑信息的时候,加西亚一眼就察觉出来不对。弗朗茨这走三步就要停下来,甚至都不只是站在原地,他还要交叉双腿绞紧雌xue的模样……再加上大腿上不断往下流的混合着情ye的浊ye还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这……简直把“yIn荡”这两个字写到了脸上,这种姿势嘛,在自己面前走走也就算了,别人面前?不行!绝对不行!只是想想加西亚都要发疯。
“雄主……”弗朗茨的雌xue正夹得舒服,骤然听了加西亚的命令,下意识将双腿分开,然而才不过一瞬,便被万蚁噬心般的麻痒激得几乎站立不稳,大股大股的情ye沾shi了腿根,泪眼汪汪地看着加西亚,“雄主……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您……别嫌弃我……我受不了了,您帮帮我,行吗,雄主……”
越过了某个点之后,弗朗茨在加西亚面前越发地不管不顾,最主要的表现就是:哭。被加西亚抱住要哭,被加西亚压在身下要哭,被加西亚训两句要哭,加西亚说话声音严肃一点要哭,加西亚稍微没注意脸上没带笑容还要哭……动不动就是一句“雄主您别嫌弃我”,真的是,加西亚终于知道奥菲尔德那颗“纤细敏感”的心到底是从何而来的了,弗朗茨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跟他一模一样!
“不嫌弃你,谁说我嫌弃你了?”毕竟是自己的雌虫,除了哄着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加西亚无奈地笑笑,踮起脚尖,扣住高大的雌虫的后颈,轻柔地覆上自己的双唇,“我们家弗朗茨这么厉害,又这么可爱,我眼睛又不瞎,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可是……呜呜……可是我现在连走路都……”弗朗茨顺势靠在加西亚怀里,一边暗自唾弃自己没用,一边用手徒劳地去擦越来越多的眼泪,“我已经……呜呜……不是以前的我了……”
“以前的你我还不喜欢呢,见了我就一副长辈说教的样子,凶巴巴的,记不记得之前你误会我欺负奥菲尔德的时候,都是怎么怼我的,嗯?”加西亚轻抚上弗朗茨的发丝,低头在低泣的雌虫额前落下一吻,温柔地抹去弗朗茨脸上的泪珠,“弗朗茨,好孩子,不哭了,咱们继续练走路,好不好?”
“不要……我不想走路……”弗朗茨反手抱住加西亚的后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扭摆腰tun,不住收缩的雌xue轻轻吮吸着加西亚的肌肤,“雄主……呜呜,给我……要我嘛……”
“乖,你这个样子,雄主也不可能每天十二个星时都陪着你啊,哪天雄主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怎么办?就算我天天待在家里不出门,你不要工作的吗?真打算一辈子被我拴在床上?”加西亚话说得冠冕堂皇,但,那双不老实的手,早已悄悄探入雌虫双腿之间,分开黏腻的蚌rou,浅浅探入滑不溜手的雌xue之中,媚rou立刻便无比谄媚地缠了上来。原本还哭唧唧的弗朗茨脸上,恳求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然后,伴随着雌虫难耐地扭动腰身的动作,缠绵的媚rou几乎绞得加西亚手指发红。加西亚这边强压欲火,弗朗茨却还颇为不满地在一边煽风点火,“不要……呜呜呜……不要手指……不够……太细了呜呜呜……雄主……呜呜呜……要……要那个粗的……”
“要哪个粗的啊?”加西亚一时起了调戏的心思,又往雌xue之中探入一指,两根手指搅动媚rou,在其中开合,轻易便让弗朗茨的身子化成了一滩水,只恨不能把自己揉进雄主怀里,嘴里自然也是胡话乱飚,又哭又笑,至于加西亚问了什么……他是真没听见。
“雄主深一点……呜呜呜……再深一点……还要……还要嘛……”弗朗茨扭着腰一次次往加西亚手上送,一叠声地唤着加西亚手指再往深得插上一点,而,眼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加西亚抿抿唇,坏心眼地停下了在雌xue中翻江倒海的手指,转而低头轻吻上弗朗茨已经有几分红肿的ru尖,“雄主问你话呢,弗朗茨,你要哪个粗的啊?”
“嗯……呜呜呜……雄主欺负我……嗯……您欺负我!”雌xue中能带给他舒适的手指已然停下,而胸前的碰触又一触即离,噬心的麻痒和燥热愈加强烈,弗朗茨一边在加西亚怀里扭着腰呻yin,一边忍不住又哭得恓惶,“雄主……呜呜呜……我不行了……您给我……快点嘛……呜呜……”
“雄主倒是想给你呢,毕竟,弗朗茨可是雄主的宝贝儿,雄主也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儿这么难受啊,你说是不是?”加西亚看起来倒是满眼心疼,嗯,如果他的手和嘴唇没有在雌虫身上悄悄点火的话,大概还是有人会相信他是真的心疼的,“所以啊弗朗茨,你得告诉雄主,你到底想要什么啊?然后,雄主才好给你对症下药不是?雄主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出来,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