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奥菲尔德确认自己的脑子里已经炸开了烟花,“老……老师您……您在说什么……”雄主喜欢欺负虫您又不是不知道,您怎么……行吧,就算您最后肯定躲不过,但,您怎么这么容易就投降了呢!
“你可爱的‘弟弟’正在向你求助呢,奥菲尔德,”看热闹的人从来不嫌事儿大,此刻,加西亚眼中的笑意愈加浓重,“那,你要不要出手相助呢,这位……雌君哥哥?”
“雄主!”奥菲尔德恨恨地咬牙,偏生又无论如何不敢跟加西亚生气,只能放软了声音,小心请求,“雄主,这是我的老师,也算我的伯父,您这样……真的,不好玩的……”
“有多大关系,这叫闻(进)道(门)有先后,怎么,你听不习惯?”加西亚耸耸肩,他当年那群师弟比他大的多了去了,尤其是读博的时候,有多少人都是工作了之后再跑回来深造的?人家一个个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但,那又怎么样?一个个还不是管他叫师姐?而且,“实在不行,你们俩各论各的,你管他叫老师,他管你叫哥哥嘛,没关系。”比起原版那个“你管我叫哥,我管你叫爸”的抓马程度,加西亚觉得自己这两只雌虫……应该还能接受吧?
“可……雄主……我实在是……听不习惯……”那是自己的老师啊!一次次在波云诡谲的权力争夺之中保护着自己一路前行,在自己心目中,某种程度上比雌父更高大的存在啊!
至于雄父……那家伙就是个背景板。
不过……在老师跟雄主撒娇还掉眼泪的时候……奥菲尔德不得不承认,他心目中的老师形象,那会儿就已经碎成渣了。
“那就多听听,也就习惯了,”加西亚摆摆手,“记住了吗,弗朗茨?以后在家里,就这么叫你的雌君哥哥,嗯?”
“记……记住了……”弗朗茨咬咬唇,“雄主……我……我不行了……您让奥菲……雌君哥哥帮帮我嘛……”事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但凡过了心里那道坎儿之后,再叫第二次就容易多了,这一回,弗朗茨全然没有犹豫,极为自然地叫出这个称呼,毕竟……
只是在家里叫嘛,丢人也就自家人知道,还能讨雄主开心,何乐而不为?
反正以自家雄主的爱好,他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在奥菲尔德面前保持形象的可能,那又何必挣扎?
“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毕竟那是雌君啊,不能随便支使的,你说是不是?”加西亚状似遗憾地摆摆手,“所以啊,弗朗茨,你要求,还是直接去求雌君比较好,嗯?”
“雌君……哥哥……”弗朗茨又一次将目光转向奥菲尔德,刹那间,仿佛被火烧了屁股一般,奥菲尔德几乎直接跳了起来,“我答应了!雄雄雄……雄主!您……您说吧,要我怎么帮?!”就依自家雄主这门一关就怕雌虫还留了哪怕一点点面子的性子,他要是再拒绝下去,也只能多听自己老师叫几声“哥哥”而已,无谓的挣扎,没用的……
“那,先去给你这个新进家门的弟弟把衣服脱了。”加西亚慢条斯理地在柜子里翻出自己的第十件衣服换上,继续照了照镜子,好像……这个没有刚才那一件好看?
“是。”奥菲尔德抿抿唇,走到床边,咽了口口水,伸出去的手在触到纽扣的刹那间,又触电一般收了回来,如此反复数次,眼见雄主已经张开了嘴,生怕雄主再说出什么更羞耻的命令,奥菲尔德一咬牙,“老师,我……我能脱您的衣服吗?”
“这会儿倒是礼貌了。”加西亚轻笑一声,继续慢条斯理地换衣服,这等调戏雌虫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呢?
“快……快点……”弗朗茨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蹭得凌乱不堪,奥菲尔德迅速解开了老师的衣扣,然后,饶是他也算见过不少雌虫的身体,此刻也不由有些愣神,这……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易孕的雌虫,一个个在家里都很受宠了……
不同于雌虫坚实柔韧的胸肌,也不同于亚雌过分绵软的rou团,那种皮rou之下包裹着ye体,透过一层几乎半透明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其中ru汁因为手指的挤压而漾起的波纹,那种仿佛捏到水球的柔韧而绵软的触感……确实能让人流连忘返。
呃……他虽然摸了按了老师的胸,但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
“然……然后呢……”奥菲尔德抿抿唇,将茫然的目光投向光脑,或者说,投向光脑对面的雄主。
“你脱完了吗?裤子呢?”加西亚的笑意带了淡淡的嘲弄的意味,奥菲尔德一时间脸色红成了苹果,“雄……雄主您确定?”
“你觉得以你老师现在的状态,”加西亚眯起眼,“只靠上面,能帮得到他吗?”
“这……”奥菲尔德犹豫了一瞬,一咬牙,伸手解开老师的腰带,一把扯下裤子,然后,看着代替亵裤存在的纸尿裤,以及雌xue中粘稠程度甚至堪称黏ye的情ye,一时也有些愣神,“老师,雄主是……给您吃了什么……还是,给您抹了什么药?”
“我的身体……就是这样。”弗朗茨苦笑一声,“雄主已经帮我缓解很多了,奥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