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高chao了属实有点……”看着身下软绵绵地几乎就跟没了骨头一样,喘息着神色迷离的雌虫,看对方显然还处在高chao之中的通红的脸,加西亚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那什么,正席还没开始,就有人说他吃饱了?
那自己这个做饭的厨子,岂不是很没有成就感?
“你刚才……呜呜……都做了……做了什么……嗝!”高chao过一次之后,从加西亚编织的幻境中苏醒的弗朗茨定定看向加西亚,那双凌厉的眼睛几乎能穿透加西亚的身体,直达心底。只可惜,那张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脸,和一开口就带了格外浓重的鼻音的声音,以及不自觉打出的哭嗝……完完全全地破坏了他这一番质问的气氛,怎么听怎么像是撒娇。弗朗茨显然也察觉了这一点,气得他脸色发红,“我怎么……”
嗯,某只雌虫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带了哭腔,于是乎,只能连忙闭上嘴,暗自诅咒自己怎么丢人成这样,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我不那么做,您这会儿早就把我打下床了吧?”全然没有吃饱,甚至rou都不算吃到嘴里的加西亚自然心情不好,微微挑挑眉,“没发现吗,大人,现在,您的身体并不排斥我。”
“我被标记之后一样不会排斥你,不过一个抑制环就能做到的事情,犯不着让你浪费Jing神力。”怎么说呢,当弗朗茨从情欲和最初的猝不及防中回过神,他毕竟是帝师,察觉到了自己此刻所处的情形,便立刻做出了反应。而此刻,即便脸上还带着泪痕,即便声音还带着一点压抑不住的哭腔,但,配合着微微皱眉的关切而略带责备的表情,弗朗茨也已经能让加西亚体会到他身为帝师的威严。就比如,即便还躺在加西亚身下,弗朗茨却还是以长辈的神态伸手抚上加西亚的触角,叹息一声,以长辈特有的带了几分慈爱的口吻责备加西亚一句:“太浪费了。”他的Jing神力应该用来保护整个虫族的未来,而不是征服一名注定会属于他的雌奴。
是的,雌奴,婚姻申请书是他自己写的,根据他了解到的他雌父的体质,他觉得,雌奴才是自己的归宿。
“Jing神力又不是化石能源用一点少一点,随时都可以补充的东西,根本算不上什么浪费吧?”加西亚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而且,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浪费不浪费,自然是我说了算的。只不过……”伸手戳戳弗朗茨愈加柔软胀大的胸ru,加西亚没有察觉到帝师大人微微抿唇神色僵硬的瞬间,自顾自说了下去,“只不过,帝师大人,你看啊,以咱们现在这个状态,说这些……是不是有点煞风景?”他们俩的下身还没分开呢啊!
“也罢,”弗朗茨缓缓闭上眼,放松了身体,“你继续吧。”
“首相大人果然是一朝帝师,这……挺威风啊?”这时候跟我来一句“你继续吧”是个什么意思?我是你雇来的鸭吗?!
“唔?”加西亚心里不爽,要想继续温柔体贴自然是不可能的,低下头,咬住那双已经被蹂躏地红肿的双唇,牙齿稍稍用力,弗朗茨不由睁开眼,看着面前显然情绪不佳的雄虫,皱了皱眉。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会惹雄虫不悦的话啊?难道是因为刚才?可,这会儿不让他继续,难道让他停下不成?让他停下他真不会更生气?
嗯,在坚持了八十年努力吓走所有追求者的原则并成功保持单身的帝师大人眼中,自己刚才的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已经是相当温柔的了。
“怎么,不是你让我继续的吗?”rou都到嘴边了还讲究什么礼貌?加西亚撇嘴,“现在,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得受着!”
“我本来就一直都受着的……”弗朗茨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家雄主需要顺毛撸的事实。
“哼!”一口咬上柔软的rurou,加西亚恨恨地在rurou上留下两排牙印,弗朗茨死死咬住牙,抑制住自己即将冲口而出的呻yin,眼睛里却仿佛被什么人打开了水龙头一般,又往下滴水,而,不自觉扭动的腰身和拼命收缩的雌xue,无疑让加西亚格外兴奋,探入其中的雄根又埋深了一些,浅浅摩挲着生殖腔口的细缝。
“嗯……”从弗朗茨紧闭的双唇之间溢出阵阵轻yin,加西亚眼睛亮了亮,双手按住弗朗茨左右摇摆试图逃跑的腰,雄根在细缝周围轻轻摩挲。弗朗茨只觉得一股从来不曾体验过的感觉从两人相交之处传遍了全身,像是酸疼,却远比酸疼更舒适,像是麻痒,却远比麻痒更令人沉迷,尤其是来自身体内部的生殖腔之处传来的感觉,让一向自持的帝师几乎控制不住地,又一次发出哭腔,“呜呜……你……你别闹了……快点……嗯……给我个痛……呜呜……痛快!”
“你?”加西亚挑眉,轻轻顶了顶腰,雄根戳弄在弗朗茨的生殖腔口,早已恭候许久的生殖腔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主动包裹住雄根,格外殷勤地吮吸着,似乎生怕放走了这个能够解救自己的东西。只不过,身体如此热情,他的嘴巴嘛,“看来某只雌虫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啊,这时候,你该对我用尊称了,帝师阁下,弗,朗,茨。”
然而加西亚并没有等到回应,弗朗茨还试图保有自己帝师的风度,死死咬着唇,任由脸上泪流满面,却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