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雄主不必……我……”迷迷糊糊的弗朗茨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汪水池之中,还有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正掬起清水,仔细擦拭自己身上的污渍。身为雌奴,本应该是他服侍雄主沐浴才对,可如今……
“闭嘴,这会儿还勾引我?”加西亚的声音有些嘶哑,气哼哼扔了雌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水珠,走出浴池在浴室转了几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勉强被冷意压下去全身的火气。
怎么说呢,给易孕体质的雌虫洗澡,绝对是相当考验加西亚的自控能力的一件事,尤其是当加西亚换了房间之后,要给雌虫沐浴就必须自己也下到那个泳池大的浴池里,而,当雌虫温热的身体亲昵地靠在自己怀里,当自己的手指在雌虫身上随意抚摸,当雌虫还处在余韵中的身体因为自己的碰触而动情颤抖,当自己轻轻分开雌xue之前的蚌rou,将流水送去雌xue,把其中残留的情ye和Jingye的混合物仔仔细细擦抹干净,露出其中粉嫩的媚rou……
怎么说呢,这种情况下,要让加西亚忍住不要做点什么,多少是有点强人所难的。
所以,加西亚不出所有人意料地没有忍住,即便已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给弗朗茨洗到下半身的时候,加西亚还是直接将死死扒着池边差点把指甲都扣进去的雌虫压在池壁上,伸手探了探对方已经无法合拢的雌xue,手指在软烂的媚rou之间轻轻按压两下,初次承欢的媚rou微微瑟缩着,无力迎合,却也不敢拒绝,如同被猫儿按在爪下小老鼠,那几声稍显急促的喘息,活像是小老鼠濒死之际吱吱的尖叫。
“雄主……”情ye从媚rou的缝隙中流淌而下,汇入温热的水流,明明雌xue已经饱经蹂躏,温热的水流带来温柔至极的碰触,而自己的媚rou只是被流水碰触都觉得酸涩痛楚,然而藏在最深处的生殖腔依然几乎是不知廉耻地向外涌出情ye,麻痒之中渴望着被什么坚硬粗壮的东西贯穿,弗朗茨靠在池壁上,双手扣住加西亚的后颈,微微张开嘴,却不知是该求饶,还是该求欢。
“这会儿,你说话可不算数,弗朗茨。”而,他的雄主显然也没有让他表达自己想法的意思,手指轻轻按住弗朗茨的双唇,加西亚轻轻摇摇头,由着雌虫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双唇之间,随即,在雌虫猝不及防之际,将自己的小家伙直接送了进去。
“嘶……”雌虫倒吸一口冷气,若不是有加西亚撑着,那双本就打颤的腿只怕此刻已经跪在地上了,“雄主……”
“你怎么……喂不饱啊……”按说刚刚做了那么几次,要是换了别的雌虫,加西亚再要的时候绝对一个个连连求饶,换了克莱尔推开自己就跑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就算休力特那种能忍住不求饶的,他们的生殖腔也绝对是不会再打开的,但弗朗茨……
生殖腔腔口打开的大小,几乎赶得上他的嘴巴了,一路之顺利让加西亚直到抵住那一团软rou的时候,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原来已经进入了生殖腔的最深处,而,怀里的雌虫不自觉又开始痉挛,握住加西亚肩头的手指不住颤抖着,连说话都有些哆嗦,“雄主……您轻……轻一点……”
“你……这算不算口是心非?”加西亚抿抿唇,雄根所在的那一处shi热温暖的地方死命咬住自己,方才还温软无害的媚rou仿佛变成了嘴里的一口银牙,死死咬住猎物的头颅,丝毫不肯放松,“我之前怎么不知道,原来我们虫族的帝师大人,私底下这么……不知满足啊?”
“雄主……”弗朗茨在情欲中显然是没有神志可言的,眼见加西亚明明已经伸了进去却不肯在其中抽插,焦躁的雌虫恨不能把雄主的雄根绞碎吞下,眼泪不自觉往出流,一颗颗砸在水池里,声音也带了哭腔,“雄主……您动动腰……雄主……主人……呜呜呜……”
“真的是,怎么又哭了?”弗朗茨的身体此刻就像是一只眼大肚子小的饕餮,哪怕要撑坏自己的肚子,也必须把自己面前的食物统统吃完,可……加西亚微微皱了皱眉,翻开光脑里的资料,一目十行看完之后,额头轻轻抵上弗朗茨的前额,可一直沉浸在情欲之中,对雌虫而言,只怕并不是什么好事吧?
刚刚学来的法子自然是不熟练的,加西亚又生怕伤到雌虫,这边正小心翼翼地把Jing神力劈成细丝送进弗朗茨的身体,想要探查一下自己的雌虫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奈何身下雌虫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双手稍一用力,SSS级的雌虫原本就身强体健,加西亚一个不察,还真被他瞬间逆转了局势,压在池壁上动弹不得。
“你简直……”加西亚收起Jing神力,嗯,他如今算是明白了,他就算要探查弗朗茨的身体状况,也必须先把这只雌虫喂饱,嗯,最好让他晕过去,否则自己怕是不可能有空的。
“雄主……雄主……呜呜呜……雄主您不要我……您是不是……呜呜……是不是嫌弃我……呜呜……嫌弃我不知廉耻……我不是……”弗朗茨低着头拱进加西亚怀里,鼻尖喷出的shi热的气息洒在加西亚胸前,“我是干净的……雄主……真的,您相信我……您别嫌弃我……嘤嘤嘤……”把加西亚的迟疑和担忧错当成嫌弃,已经被标记的雌虫立刻开始三省吾身:是不是雄主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