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弗朗茨,看着我……”伸手轻轻揽住弗朗茨的腰,加西亚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弗朗茨的额头,看着面前的雌虫缓缓闭上眼,将自己磅礴的Jing神力凝练成无数细丝,缓缓探入弗朗茨的意识深处,在每一次遇到抵抗的时候,温声劝慰,近乎于蛊惑,“放轻松,不要抵抗,我不会伤害你。”
虽然加西亚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毕竟,这等同于自己要强行把人家的灵魂剥光还不许人家反抗,尤其是在如今,帝师阁下和自己甚至还不算熟的时候……
但……换个角度,反正以自己的Jing神力水平而言,弗朗茨如果抵抗的话,哪怕自己不主动反击,受伤的也肯定不会是自己。
Jing神力探入雌虫的意识深处,穿过一片白茫茫的云,加西亚看着飞行器里尚未成年的弗朗茨,嘴里哼着歌儿,脚下不知模仿着谁的舞步,却又在通讯被忽然打开之后,被雌父调侃的语调窘到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暗自咂舌,想不到啊,原来一看就不好惹的首相大人,也有这么青涩单纯的时候啊!
“你们……你们是谁!”十九岁的弗朗茨还没有加西亚印象中的万人……好吧,万虫之上的首相的处变不惊,当飞行器被一群一看就不好惹的雌虫掳走的时候,眼中清晰地映出警惕,敌意,以及掩饰不住的恐惧。
而,在加西亚跟着那几只雌虫的脚步窥探弗朗茨的经历之时,陷入回忆中的帝师大人已然不知今夕何夕,在床榻上紧闭着双眼,张阖的双唇之间,用强压着惊恐的语气,说出那一句“你们想怎么样!”的时候,仿佛几十年前那只尚未成年的小雌虫,附身到了如今的首相身上。
“这就是奥尔诺家的宝贝?易孕体质的雌虫,看起来倒也平平无奇,不知道吃起来……是个什么味道啊?”弗朗茨被粗暴地套上抑制环,直接扔在冰凉的地板上,加西亚深知此刻还不到自己出手的时候,Jing神力在弗朗茨的识海深处凝聚出一个半透明的人形,加西亚静静等待着自己出现的契机。
“您是……哪位?”咽了口口水,弗朗茨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说呢?好歹你也收过我不少礼物,怎么,这就不认得我了吗?”看到那个被几只雌虫围绕搀扶的佝偻着身子格外苍老的雄虫的瞬间,加西亚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也便顺势知道了对方的想法:雄虫已经接近生命的终点,他即将失去自己最宝贵的生育能力,但,他纵然有成百上千个孩子,却,没有一个雄子。
他必须得到这只易孕的雌虫,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必须想办法保证,自己能有一个雄子,继承他的家族,他的事业。
“你……我……我们还没成婚,殿下……”弗朗茨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隐约能看到殷红的血珠,强作镇定的表象之下,少年的恐惧,反而成为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你的雄父出尔反尔,拿了我那么多好处,居然这时候想退婚?”雄虫的面目因怨毒而狰狞,“他倒是想得很好,我原本也无法跟看上你的那只雄虫相提并论,可惜,我等了你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从你一出生你就是我的了!你的雌父倒好,好得很呢!他以为我是什么虫?就那么好糊弄吗!居然打算用你那个兄长来冒充你?把我继续蒙在鼓里?!好啊,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鸡飞蛋打!”雄虫话音一落,便有几只雌虫钳制住弗朗茨的动作,一针翠绿色的针剂,直接扎进弗朗茨的身体里,大概,那就是安珂草的提取物。
“您……这是……”药效发作并不需要太长时间,几乎只是刹那间,那只干净青涩的雌虫身上便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薄荷香气,本应清凉镇定的香气,此刻却显得妖异而诱人,仿佛被强行催熟了青涩的果子,看起来诱人,却不堪采撷,更不能入口。
“可……”强忍着身上异样的热气,努力抑制住自己扯开衣领的冲动,弗朗茨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试图让对方放过自己,“可我还没有成年,您这时候……这时候根本无法标记我,殿下。”
“无法标记又怎么样?”雄虫苍老的声音带了志在必得的意味,“你不会觉得,你的魅力大到,你那个还没见过面的雄主,会接纳一只已经被别的雄虫使用过的雌虫吧,嗯?你应该有同雌父的弟弟吧?易孕体质的基因的确珍贵,但也算不上绝无仅有。更何况,你以为,安珂草是什么东西?别说标记,今夜一过,你肚子里,只怕还会怀上我的蛋,到时候,一切,可就由不得你的雄父说了算了。”
“雄主~”雄虫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和大仇得报的快意,上前几步,便要撕破弗朗茨的衣衫,而,一道妩媚到做作的声音,让雄虫不自觉停下脚步,面露踌躇之色。加西亚循声望去,那是一只,怎么说,风姿绰约的亚雌?亚雌走到雄虫身边,裸露在外的白皙纤细的手臂轻轻搭上雄虫的腰,一手点点雄虫的胸膛,柔嫩的脸靠在雄虫怀里,柔弱无骨的手在雄虫身上四处点火,“雄主,这只雌虫反正也跑不了,可是,奴身上有些小玩具……”
“好好好,那我就先给我的小宝贝儿解解馋,嗯?”雄虫眼中闪过yIn靡之色,而,那只亚雌一边妩媚至极地拥抱着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