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着汩汩冒出尿似的淫水,似乎是想暂时去缓解这样的灼痛,然而却只能淫荡而可怜地往下流淌,凝聚在此时身体最低处的雪白臀尖。
手上的这只香烫完这下其实还完全没有熄灭,但是也只有刚才的一半明亮程度了,褐角干脆将它随意一扔,从小香炉里快速又拔起了一根更加短而好控制的香,用它往已经被烫得失了形的正在抖动的赤裸肉核狠狠摁了上去!
脆弱的蒂珠被这种暴力的动作抵得发凹,他干脆顺势而为,故意直往逼里出戳,把阴核戳得凹陷进敏感的黏膜里,手上甚至还雪上加霜地碾左右旋转去碾动,力求烫遍每一寸脆弱的表面,完全就是奔着弄废掉着小玩意去的。
“唔唔!!嗯呃——!!”灼烧般的剧痛像是有了实形的火焰,顺着腿间最脆弱的位置侵咬而上,白鹭的意识都在这种过于要命的钻心刺激中陷入了空白,他的眼眸猛地翻白着,嘴里的布团都已经被口水打得湿透,视线发黑,紧绷的神经仿佛在灼痛中骤然断开,不多时竟是软绵绵地晕了过去,翘起的阴茎在下体的抽搐颤抖中摇晃几下,直接飚出了一大股尿液来!
“怎么还是用你的鸡巴尿的,下面那个骚逼不也有个尿口吗?那个尿不出来?是废的吗? ”
说完了侮辱的话语以后,还没有等白鹭说话或者是做出什么反回应,黑角就接着道:“是不是能尿的我们给他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完,他像是突然发现了白鹭的状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操,这家伙晕了,得想点什么办法弄醒他。”
刚才那炷香经过了这么“使用”后,早就已经被淫水弄的熄灭了,他们转头去看了一下,炉子里居然正好还剩下最后两根烧了一半有余的香。
褐角思考了几秒后,突然有了个想法,莫名地,同样的想法也汇聚在了黑角的脑中。
他们两个眼中带着恶劣而兴奋的笑意,各自从那炉子里抽起了一根香,对视一眼后,竟是同时将这高温的两个香头分别摁到了细嫩的马眼处和已经被烫的看起来没了形的阴蒂上!
阴道在强烈的刺激中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强烈的疼痛生生让白鹭从昏迷中被烫得醒了过来,他的感官在铺天盖地的尖锐灼痛覆盖下几乎变得有些麻木,只能绷紧屁股不住扑腾挣扎,惨叫的声音嘶哑而凄厉,翻着白眼表情都扭曲了,阴蒂下方软嫩青涩的尿眼鼓起缩动了几下骤然张开,淅淅沥沥地将热尿流了一屁股,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水声。
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用这处排尿,那水量不多且断续,将所有的三四个砖块都打湿,堪堪流到地上后就渐渐止住了,只是不住地在翕张着。
“尿都不会尿,不如我们来帮帮你给骚阴蒂灭灭火吧,记得可要多谢啊。”
这两人说完以后,竟是站起来一起掏出阴茎,放开尿关就开始冲着美人朝上大张开的腿间尿了起来,甚至还故意地调整着去瞄准已经严重变形的阴蒂。
带着冲击力的水柱从高处落下,狠狠地将灼烫后受伤的阴蒂冲得乱抖颤动,白鹭闷声惨叫起来,摇着头扭腰挣扎不止,却一点用处也无,只是逐渐连屁股和小腹都被淋上了脏兮兮的尿液。
曾经连仰望都没有资格的高贵美人现下就这么像是奴隶般双腿大张着,任自己在用肮脏的尿冲刷受伤的阴蒂,再想到那里平时应当是包裹在丝绸中小心呵护的娇贵器官,强烈的冲击感让他们兴奋起得脸都红了起来,握住阴茎的手都忍不住开始微微发抖。
滚烫的尿液刺激着已经被烫伤的阴蒂,雪上加霜的强烈酸痛舔舐过每一寸敏感的神经,白鹭却只能绷紧屁股在牢固的束缚中发抖,皮肤上都已经被扎紧的绳圈磨出了大量红痕,他的眼前发黑,已经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浑身无力得几乎要软下去,要不是还有束缚强行将身体支撑住,整个人都要跌滑着躺进一地肮脏的尿液里。
等到尿完以后,褐角再次蹲下身去查看那已经狼藉一片的腿间,只见阴蒂已经伤痕累累,被凌虐得甚至看起来没什么可再下手的地方了,注意力便又被下方湿漉漉直在缩动的阴道口吸引了过去。
这里在粗暴破身后残留的血丝早已被淫水和尿水冲得一干二净,褐角的手指只是试探地往这湿红的肉洞里轻轻一按,就无比顺滑地进去了一小节,温热的嫩肉色情地包裹住来者吮吸起来。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粗暴地在逼腔里面随意地搅弄了一会儿以后又抽出了手指,起身喊黑角去从外面与他合力搬了张实木桌子进来,显然是打算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可能的白鹭放到这上面去,开始新的一番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