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旦接触过亮光以后又要重新开始适应,他不死心地低头下去看了一会儿,还是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景物。
于是只能有些郁闷地指使起同伴来:“喂,你去外面给我找一个烛台什么的东西进来,把这屋里弄得亮堂点。”
“行。”黑角闻言应声点头,蹑手蹑脚地又从这个牢房里出去了,他左右环视一圈,发现就在两三米开外的进门处有个烛台,便走过去准备拿来。
“跟你说话呢!听不听得见?”在等待黑角回来的同时,褐角又用手掌去拍白鹭的脸,不是扇耳光,力道却也算不上轻,羞辱意味十足,直将那凝脂般的的皮肤渐渐都打出了红痕。
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虐待太过分,即使这样不住地粗暴呼唤,也用了好一会儿,才能将满脸泪痕的美人从失神状态中唤回了意识。
白鹭的眼眸逐渐重新聚焦,他看起来显然还是没有一点要屈服的意思,反而是有些无力却冷淡的瞥了褐角一眼。
明明他此刻下身不着寸缕,以狼狈不堪的姿势被绑在门前,娇嫩而敏感的脆弱器官被人随意发泄灼烫,因合不上嘴而流出来的口水流得几乎到胸膛,却也还是一点也看不出委屈和求饶,眼神冷得甚至简直像是在睥睨着什么垃圾。
这样的反应几乎是在对现场的气氛的进行剧烈火上浇油,事实上白鹭就是一直在故意在挑衅,强烈的痛感让他逐渐完全兴奋起来,身体却还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褐角先是在这种目光之下忍不住冒出了些许心虚的感觉,接着回过神更加暴怒了:“贱货,还看不起老子?你当你还是什么金尊玉贵的摄政王世子啊!啊?死到临头的臭婊子还在跟我这清高个什么劲儿!”
他是气急了,怒火上头也不等另一个同伴回来,伸手直接从旁边的地上再拔起一根炉里插的香,先是狠狠扇了嫩逼一巴掌,在黑暗中粗暴地手指搓动摸索着去扯开包皮,感觉摸到圆鼓鼓的嫩肉后,便控制着那点盈盈的橙色火光往敏感神经密布的赤裸阴核用力地按了上去!
“嗯呃——!!!”刚才还是隔着包皮在烫,这下直接虐待这种要命的弱点,强烈的灼痛让白鹭的意识都颤栗着陷入了空白,他的长腿抽搐乱踢起来,双眼上翻着口水直流,手腕不住用力向下扯,疯了一样要借这股力气将哆哆嗦嗦的身体抬起,一阵阵散开的灼痛鞭挞着敏感的神经,雪白的臀肉在扑腾中直拍打着湿漉漉的砖面,挣扎得几乎将牢房木门都拽到发出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刺耳。
但褐角似乎已经根本不在意会不会吵醒狱卒了,他的眼中带着有些疯狂的兴奋神色,总感觉刚才似乎都听到淫水被高温灼得瞬间消失的轻微滋滋声音。
那香头毕竟没有又黏性,在白鹭这样的大幅度挣扎当中,自然是烫上去才不久就被抖动的屁股滑开了,然而高温的源头没了,灼烧的剧痛却没有那么容易消散,强烈的余韵侵扰着密集而脆弱的神经,直让美人光洁的额间都已经布满小汗珠,他的视线模糊,简直痛的要晕死过去,
然而在这种几乎是遍彻全身脉络的酸痛折磨当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淋漓快感,所有的意识都被疼痛占据,空白纯净得放不下别的任何事情,白鹭的眼眸失神地涣散了,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这种变态程度的感官刺激中颤栗起来,他张开的手指无意识地痉挛着在空气中抓挠,只感觉像是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全身寸寸游动爆炸,阴道抽搐的频率骤快,几秒后竟是又抖着屁股喷溅了一地淫水。
同伴在门外就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他意识到大概是有异常,心下一慌赶快拿了烛台进来放在靠近的地面上。
烛台的火焰使得室内顿时亮起来,这回因为能够看到了,褐角甚至还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趣地地观赏一下自己烫出来的杰作。
这番仔细查看以后,他才发现阴蒂已经被刚才那一下烫得有些变形了,从伤痕累累的包皮中肿了出来,股缝亮晶晶的赫然全是淫水,就连下面垫着的砖块都出现了湿湿的水痕。
褐角回忆着那听说过的作弄阴蒂的法子,手法细致下来,用指甲将阴蒂完完全全地连同根部的系带处都从包皮中挤着露出来,动作中不可避免地持续刺激着阴蒂上被烫出来的伤痕。
狼狈的美人在剧痛当中无助地直惨叫着摇头,他的身体颤抖着,额间冒出冷汗,似乎是拼命的想要挣扎躲开这种变态的凌虐,却被黑角看准时机站过去,直接再将他紧紧摁住肩膀坐稳在了随便堆起来的砖头上。
“老子再给你来点厉害的尝尝。”褐角恶劣地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借着烛光的照明,发现那微微发白的阴蒂系带处还没有什么烫伤的痕迹,接着竟是拔起一根带着橙色火光的香头就精准地冲着这里烫了上去!
“唔嗯!嗯——唔唔!!!”暴力的高温灼过敏感的神经,这家伙显然完全已经不去顾及这种行为的伤害性,钻心的剧痛早已让失控的的生理泪水流了一脸,大量的涎水在崩溃的摇头中顺着被布团撑开的嘴角往下打湿到了锁骨,白鹭痛得视线都逐渐模糊了,他的下体抽搐着,所有的神经都仿佛在烈焰中突突直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