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脸此时有些滑稽地高高肿了起来,恨恨地咬牙切齿道:“真的是不能对你半点松懈啊!骚狐狸。”
白鹭到底是被绑住了手,动作没有那么灵巧,体力又比不过,很快就被两人制住咬牙切齿地狠狠匝紧绳子绑了起来,而且这回不只是手脚,他们绑好了还嫌不够,甚至还两人合力去抓住毛茸茸的大尾巴,将尾巴根都用麻绳圈起扯高在牢门栅栏上绑住。
那木门其实横条没有竖条那么密集,这下白鹭便被摆出了个非常辛苦的姿势,他的手腕被绑起,膝盖窝也有绳圈扯住向上,屁股成了身体的最低点,如果不是底下还有堆叠的砖头作垫,还要更加难受。
褐角虽然拿了香吓唬人,但是他其实胆子也没那么大,本来是想燎着用热浪烫烫,毕竟阴蒂那种位置,光是这样的折磨也已经够要命了。
可是这下被白鹭的攻击气急了,他彻底不管不顾起来,攥紧拳头恨声让黑角从旁边辅助,捏住软乎乎的阴唇扯开,在黑暗中摸索着用亮起炽热火光的香头直接碰在了阴蒂肉尖上!
这东西哪怕就是摁在普通的皮肉上,都是难以忍受的灼痛,更别说是现在这种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地方,橙色的亮光暗下来,立刻就在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表面上烫肿了一大块,但也许是因为肉蒂上面几乎全是水液,甚至还听到了几不可闻的滋声!
“唔嗯——!!嗯!!嗬呃!!”这种变态的折磨已经完全是到了超出承受限度的地步,强烈的高温灼烤着敏感的神经,直让美人控制不住地双眼都猛地翻白了,他的下体抽搐起来,小腿踢起乱蹬,屁股都绷紧了直发抖,崩溃的叫喊因为被布团死死闷在喉间而听起来更加凄惨,哆哆嗦嗦仰起头一副要被弄晕过去的样子。
褐角其实也在烫上去一瞬就立刻忍不住心生忐忑移开看效果,可夜里很黑,并不太看得清情况。
耳边凄惨的闷叫声让他也有些犹豫,虽然自己没有这小玩意儿,也是知道它十分敏感的,这么来会不会出事。
但是褐角才这样没犹豫了没多久,靠近肉逼的手却被溅射而出的淫水喷得一凉,他惊讶地低头去观察,只见那肥软的阴蒂还在抖动着,嫣红的逼口却在不住抽搐收缩,喷出一股股清澈的水液打湿了股缝,甚至顺着屁股流到身下的砖块。
黑角实在是没什么经验,见同伴沉默便也惊疑不定地跟着问道:“那什么水啊!他这是高潮了吗?操,拿香烫阴蒂他都能爽?”
褐角没有回应,他现在也着实有些惊讶,心中淫火骤起,彻底放下了顾虑。
看来不会轻易有事,而且就算有事又怎么样,反正是个很快就要被处死的人,老子玩完就跑也根本不会有人追究。
这么想着,褐角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火光比刚才暗淡了些但是还没有完全熄灭的香,干脆再次用那带着余温的香头,加大了力气摁在阴蒂的右侧!
“嗬、唔嗯!!!”美人闷声悲鸣出声,的挣扎肉眼可见地剧烈起来,表情都失控地扭曲了,足背绷直,屁股痉挛着浑身发抖,黑角赶紧绕到外面从栅栏间伸手去死死握住白鹭的扭动腰肢让他无法挣扎,见美人哆嗦着直用小腿在空气中踢蹬想往后缩屁股,甚至还恶劣地从木门的间隙伸脚伸进去顶住他的尾椎骨位置。
等到那火光迅速在一秒内消失,褐角才移开它蹲下去看,依稀能够看见肥软的阴蒂表面上面甚至已经和刚才留下的肿胀伤痕叠加着被烫出了凄惨的黑印,肥嘟嘟的一枚肉蒂正在主人的喘息惨叫之中直抖动,色情又可怜。
靠近的鼻尖能够闻到淫靡而暧昧的潮味,褐角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胆子,心里莫名生出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勇气和兴奋,彻底是开始下手毫不留情了。
他又想起自己听说过的一点闺房玩法,记得好像这小骚肉还是能再弄的,便胡乱擦了擦那满是淫水湿红的肉逼,让它不那么滑手,又伸手试着去把阴蒂包皮剥开,也不知怎么的,明明是不得其法用力乱折腾,竟是也一次就成功了。
小芽般的娇嫩肉珠被挤得从肉皮包裹中冒出头来,敏感得只是手指摩擦都足以带起令人颤栗的电流,只不过这人可不是要调戏玩弄这小东西,而是抱着纯虐待的心思去的。
也许是刚才那摁下去烫的第二下着实太狠,就在那隔着嫩皮的相应位置,圆鼓鼓的阴核表面隐隐约约有些泛红的肿起,似乎是被牵连着烫到了,只是因为室内实在很暗,褐角不太看得见。
他怕手上滑开,十分用力地掐着美人的阴蒂,又在嘴里不干不净地放肆起来:“赶紧给老子跪下来舔鸡巴道歉,不然就给你真的把这乱抖的下贱玩意儿烫烂,再来几下你这骚肉可就保不住咯!”
白鹭喘息着,脸颊上有灼痛之下失控流出的生理泪水,他的目光不太聚焦,似乎是没有听到这家伙在说什么,又像是特地不愿意给任何反应,半天都没有对这一句话作出反应。
过完嘴瘾后褐角突然想去欣赏自己刚才一串动作之下造成的杰作,可是手上的香早就已经在阴蒂上摁两下熄灭了,本来眼睛在黑暗中适应能够借着月光看清很多东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