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让这两个人立刻意识到白鹭醒了,他们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吓得先是大脑一片空白,黑角反应过来后赶紧惊慌地伸手去捂住白鹭的嘴。褐角立刻去扭头去看其他人有没有被影响。
在桌子上趴着睡觉的狱卒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发出了不知道有没有意识的一些嘟囔,又很快沉寂下去,生生把两人的后背都吓出了一层冷汗。
见白鹭还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睡眼朦胧的向他们看过来,褐角当机立断,将身上的衣服撕出一大块布揉成团,揪住白鹭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让黑角紧紧捏住白鹭的下颌张开他的嘴,动作凶狠地快速地布团尽数塞进了白鹭的嘴里,呛得美人脸颊都涨红了,难受得挣扎着连续闷咳出声!
褐角甚至还不放心,他继续在用手把白鹭嘴里的布团用力顶,看着这本清贵端庄的美人在不住被刺激喉咙的动作中直发出干呕的闷声,泛出泪水的眼睛都控制不住的眯了起来,确定已经根本发不出叫声才稍微冷静下来。
“操……”屋内重归平静,褐角也后知后觉觉得有些可惜,觉得自己坏了事儿怪暴殄天物,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阴蒂被玩得又肿又肥还是处子,早知道这样,应该用鸡巴插进去捅破的,怎么就让手指乱插没了。
不过既然捅都捅破了,他也没有纠结太久,和黑角一同将晕乎乎看起来还没有彻底清醒的白鹭强行从床上拽起来就要往门口处拖。
白鹭嘴里堵着被严严实实塞进去的布团说不出话,他稍微清醒一点便抬手反抗起来,这两人只跟他差不多高,又没有防备,一下子竟是真的差点被他挣脱开。
但两人到底是属于牛种族,骨架厚实沉重,力气也大,在开始的惊慌后,立刻就反应过来控制住了白鹭。
“你个贱货!”褐角低声骂道,有些后怕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接着让黑角将白鹭的手臂往背后扣住,反手就狠狠在美人柔软的肚子上打了好几拳,立刻就将布料覆盖之下的雪白皮肉打出了几块青紫的痕迹!
“唔——”剧烈的放射性疼痛从小腹散开,毫无留手的暴力让白鹭的眼前甚至有些发黑,他在睡眼惺忪中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这两人将自己拖到木门处几块垫起来的砖头上坐下,拉着手就往木柱子上绑。
黑角在绑着白鹭的左手,褐角却带着有些愤怒的邪笑,蹲下身在白鹭被踢着分开的双腿间,伸手在美人的颤抖中一下揪住那肿胀的阴蒂掐扁了!
“你刚才叫什么叫!这骚阴蒂怎么长得那么肥,肿的跟第二条小鸡巴似的,我都分不清到底王府公子还是倌馆里最最下贱的兔儿爷!”
白鹭的鼻息有些凌乱,他的表情冷淡,眼眸微微垂下,即使是听到这样羞辱的话,也没有做出太多反应。
见他一副没有听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褐角大为不满意,他的左手捏着肥软的阴蒂像是撸动小肉棒一样,从根到尖上下用力飞速搓撸,右手故意把指尖去陷进小阴唇往上滑,摩擦敏感的包皮开口处嫩肉。
“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电流从腿间传开,白鹭用力地咬住自己嘴里的布团,微微仰起头,雪白的腿根肌肉抽动起来,双手用力攥成拳,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在这种酥麻的爽意中发抖。
然而那原本软绵的阴蒂却在褐角的指尖越来越充血膨胀,变成了弹中微微带着硬韧的质感,亮晶晶的淫水也逐渐从阴道流了出来。
见到这幅场景,褐角兴奋地笑了一声,嘴上仍在骂骂咧咧地说着发泄的狠话:“臭婊子还在这一副贞烈样子,骚水都流到我手上了,让你发浪,今天我们哥俩就大发慈悲给你治治这破毛病!”
虽然狠话放出来了,但其实他的心里还没有确切的想法,先是从自己的身上摸,却发现除了一个用来装酒水的葫芦以外摸不出什么有用东西。
褐角皱了皱眉,只能试图从这牢房里边找到可以用来的道具,看了一圈后,他的余光中突然被黑夜里的一点火光吸引了注意力。
那东西是一小炉用来计算时间的香,不在牢房里,而是在不远处狱卒睡觉的桌上,零零散散的有长有短,约莫六七支的样子。
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启发,褐角愣了一会儿,心头冒上一股兴奋的激动感,他低声叫黑角待会儿记得绑住白鹭脚的时候绑紧一点,走出门去将那一小炉香都拿了进来,看着白鹭露出了危险的冷笑:“喂,来猜一下我要做什么啊?”
白鹭只是沉默不语地看着他,一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心中其实默默地在盘算着继续进行挑衅。
果然,等到褐角再次靠近白鹭蹲下时,他竟是突然暴起,趁着褐角不注意飞起一脚踹了过去,这下攻击来的猝不及防,直接把褐角踢得往后趔趄摔在地上,左脸颊飞速肿了起来,
“呃、嘶……”这突发的状况让这两人都慌了一下,褐角的痛叫声到了嘴边又因为害怕吵醒正在外面睡觉的狱卒而不得不生生忍住,呲牙咧嘴地嘶了好几口冷气。
等到好一会儿以后,褐角伸手去轻轻试着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却还是一碰就疼得面露痛苦之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