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尊贵,他现在不还是随便我们弄。”褐角说着,甚至嚣张地冷笑了起来。
麻质的囚服被随手扔到地上,黑角伸手将白鹭在睡中软绵无力的双腿往两边推了推打开,露出他腿间的器官,借着月光开始打量起来。
“咱要不要给他裤子脱了?”黑角显然也蠢蠢欲动了,开始用气音小声地催促同伴。
沉睡的阴茎微微在往左边歪着,没法能够看到完整的肉逼,但是也能依稀看到一部分。
黑角根本就没摸够,只是碍于同伴日常说话做主的地位,他也不敢自己擅自去抢那位置,只能咽了口口水凑在一旁讲话过干瘾:“可真不愧是那金尊玉贵的王府公子,这皮肤身条长的就别说了,连鸡巴跟逼都怪好看的,其实我虽然听说过,但真没见过这俩玩意儿一块都有的呢,本来以为会很奇怪,结果这么、还怪有意思的。”
“还真是啊,阴蒂都肿着,那他不会身子早就被破了吧?
薄薄的一层布料被小心地往下掀开,白鹭穿着一身麻质的灰色囚服,但即使是这样简陋的衣服,也被主人平添几分贵气,倒像是睡衣了,布料没有覆盖住的皮肤在月光的抚照之下几乎带着透明感。
“瞎子吗你,走开让我看!”褐角闻言呵斥着推开了他,给沉睡中的美人换了个姿势自己观察起来,然而却也看得不是很确定,他心中觉得有些丢脸,不愿承认自己没看见:“就是没有了,我现在直接捅进去摸摸里边软不软和。”
听到黑角这憨憨的粗声感叹,褐角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凑过去伸手往上拨开阴茎和睾丸,让下方那隐秘的肉花完整地露了出来。
门外不远处的桌上,正趴着在睡觉的两个狱卒,室内有几豆灯火幽幽颤动,气氛安静而严肃,他们的动作猖狂中又矛盾地带着瑟缩,显然是因为不敢惊醒这些“吃官粮”的看守们。
褐角越看心中越发热,他咽了口口水,小心地上手摸上白鹭的小腿,只觉得摸到的皮肤如凝脂般软滑,还带着温热的弹性,是他从来没有试过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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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还在肿着的敏感伤处被指腹的揉捏刺激起来,刺痛伴着细小的快感攀上神经,美人在沉睡中微微蹙眉,下颌微微扬起,他的脚尖也蜷了起来,小腿微微移动,轻轻呻吟起来,一副像是快要醒了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双性的缘故,这处看起来非常娇小,生得一点毛发也无,粉白的阴唇微微鼓起,深粉色的小阴唇软嫩丰腴,天生就从肉缝中探出来一部分,几乎有指节大小的阴蒂肿来微微耷拉着,坠在中间,即使在朦朦胧胧的夜间也能看出泛着嫣红的深色。
黑角蹲下在床边,伸手去用两指捏住软乎乎的蚌肉扯开,凑近脑袋去看,可此时毕竟是深夜,就算有月光,又哪里看得清那么精细的内容:“我看不到啊,感觉应该没有吧?阴蒂都被玩得肥成这样了,我不信里面没被操过。”
“我们直接看看呗,我听说没经过人事的女人是有膜的,虽然双性人我没玩过……但既然有逼就可能有吧。”
这时,黑角突然轻轻“咦”了一声,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指到:“他是不是已经给玩过了,阴蒂肿得有点厉害啊。”
黑角兴奋得呼吸都粗重了,他的手指有些颤抖,见同伴也没说什么,就自己伸手去轻轻的在阴唇上点住一摁,只觉得简直像是浅浅陷进了一团软脂,带着干燥的温热感,柔软娇嫩得不可思议。
这反应让黑角褐角二人顿了一会儿,直到确认接下来白鹭没有其他动作,才继续对话起来。
白鹭的状态已经被他自行恢复,上午过后被狠狠蹂躏留下的痕迹消除了大半,现在只能看出阴蒂还在发肿。
“操,这摸起来好软和,外面摸着都是这样,那里面该得是有多舒服。”
“啊!”那层薄薄的屏障本就脆弱,再怎么温柔都会因为破身而发痛,更别说是被淫贼这一下又重又狠的乱捅,登时有血出现在了褐角的指根,甚至蜿蜒流到掌心,原本还在沉睡中的美人也被粗暴破身的剧痛激得迷迷糊糊叫了出来!
褐角到底是没见过这种场景,就算他爱装腔作势地摆出镇定的样子,心脏却诚实地剧烈的跳动起来,他伸手过去把黑角还在轻轻摁着大阴唇的手指推开,换成自己的手指浅浅埋进肉缝里去,立刻感觉到温热濡湿的黏膜贴了上来,软得不可思议,紧致的逼口因为小阴唇被手指分开而失了阻挡,直在往外冒着色情的潮热气。
褐角闻言颔首,两人便合作动起手来,小心地将白鹭的裤子褪下,期间淫邪的目光一直在那张安然的睡脸上游走。
他显然是带着愠气,动作也颇为粗暴,说完话以后让黑角抱着白鹭的左腿折起往上推,让肉唇微微分开,还带着灰尘的手指挤进小阴唇间,摸到潮软濡湿的入口处,并起食指和中指狠狠地一下齐根捅了进去!
耳边的惊呼
闻言,褐角也伸手去摸住阴蒂揉了揉,他经验十足,立刻就感受到阴蒂的确状态不太对,不是特别软,有些微微肿胀的韧感,显然是经过一番蹂躏了。